山顶上,彩蜘蛛铺天盖地而来,一瞬间这些不知其数的彩蜘蛛又蜂拥而过,如同浪潮一般。
彩衣女子萱儿,望着小彩召唤而来的彩蜘蛛,洋溢着笑意,小彩可是她从小就培养的蛊虫,剧毒无比。
嗡的一声,彩衣女子手上的彩蜘蛛又兴奋起来,挣扎的更加厉害,几次都险些挣脱出彩衣女子的手。
“小彩,你怎么了?”彩衣女子愈发的不解,是什么东西能让小彩这么感兴趣,而且还如此兴奋。
就在这时,一道流光激射而来,从树林间突然出现,那道流光直奔彩衣女子手上的彩蜘蛛而来。
彩衣少女惊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可是在她旁边的素衣女子早已出手,一把将那道流光抓在掌心。
“这是…”素衣女子摊开手掌,一只乌黑的小蜘蛛躺在她的掌心,一动不动,十分安静。
看到素衣女子手中的黑蜘蛛,彩衣女子脸上欣喜不已,一双美丽的眼睛也眯着成一条细线。
“子蛊这么快就成长完成了!”彩衣女子激动地将黑蜘蛛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将手中的黑蜘蛛弄坏。
素衣女子恍然大悟,道:“这就是吸食精血而长大的子蛊?”
“恩”彩衣女子点了点头,解释道:“小彩只要吸食了子蛊就能更加强大,这里有数万子蛊,到那时,小彩就能进化成最强大的蛊虫!”
“可是,这怎么就一只呢?”彩衣女子有些不解,抬头看向四周,寻找其他子蛊的踪迹。
“危险,快扔掉子蛊!”
突然,素衣女子尖叫起来,纤手急速挥出,一下子就将黑蜘蛛子蛊打落了出去,彩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只黑蜘蛛子蛊就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将那片区域的树木都炸的四分五裂。
“好险!”石台上的男子悄悄后退了几步,靠近石台的边缘,心有余悸地望着不远处爆炸的地方。
“这....”彩衣女子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子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爆炸了,再一想,如果这个子蛊在她的手上爆炸,后果难以想象。
她们之中,素衣女子还算冷静,她看了眼子蛊爆炸的地方,眼中露出深思,而后眼眸环视四周,冷声道:“阁下不要藏头露尾,还请出来一见!”
咻!一道厉芒自树林间激射而出,锐利无比,寒芒四射,那是一截树枝,但此刻却如同锋利无匹的利剑,划破空气,呼啸刺来。
素衣女子脸一变,栖身向前,挡在彩衣女子前面,袖中飞出一物,似掌心镜子大小的盾牌,迎着那截枯枝飞了出去,两者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一声闷响,那面掌心大小的盾牌瞬间四分五裂,化作无数碎片,如天女散花般飞了出去,不知散落在什么地方。
素衣女子的身影也在盾牌碎掉的瞬间,硬憾了那截树枝,树枝碎裂,掉落在地上,她的身影也蹬蹬地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滑落出石台。
“阁下实力高强,为何要做这种有失风度之事!”素衣女子沉着脸,对着那截树枝飞来的方向,再次说道。
“哼!”
树林间传出一声冷喝,紧接着一道男子的身影走了出来,他踏风而行,身边带着一个短发俏丽的女子,只不过,相对于男子,那名短发女子的神情却更加的充满了震惊之。
“有失风度?”聂云冷笑一声,道:“背地里下毒,残害数万无辜将士,你们做的事情就光明磊落吗?”
说着,聂云的衣袖一挥,一只暗金的蛊虫落在那名素衣女子的面前,正是素衣女子放入水中释放毒液的蛊虫。
“你...你杀了我的金蚕蛊!”素衣女子哆哆嗦嗦,气的话都说不清楚,眼睛杀人般地盯着聂云。
“哦?这是金蚕蛊?”聂云也挺意外,他在暗处看到素衣女子在河里放毒,要知道这条河可是下游近十万将士的生命之泉,他怎么能容许被人放毒,可他自己没想到一出手就弄死一只金蚕蛊,怪不得这个女子会如此生气。
这金蚕蛊可是了不得,它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蛊。
而且金蚕蛊的蛊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处难当,无可形容。
这里面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金蚕蛊出自苗疆之地,乃是大西南苗疆特有。
当聂云听到素衣女子说这只暗金的蛊虫是金蚕蛊的时候,他就已经猜中了对方的身份,她们来自苗疆。
“你竟然杀了我姐姐的金蚕蛊!”彩衣女子终于缓过神了,见到姐姐的金蚕蛊被杀,一声怒喝:“小彩,杀了他们!”
彩衣女子手背上的彩蜘蛛嗡鸣一声,发出无声的召唤音波,可是无论彩蜘蛛如何嗡鸣,都不见一只彩蜘蛛出现,彩蜘蛛不甘心,竟然猛烈地颤动了起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始终不见一只彩蜘蛛出现。
“你是在召唤它们吗?”聂云大袖一挥,如同袖里乾坤,数十只彩蜘蛛落在了彩衣少女的面前,只不过,这些蜘蛛都死绝了,一动不动。
看着地上数十只死绝的彩蜘蛛,聂云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蜘蛛太多了,没能装得下。”
“你...你个刽子手!”彩衣少女怒气冲冲,指着聂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