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走过来攥住她的肩膀,“你在胡说什么?”
“薄先生,求你们放过我吧。”隋安哭了,她这个不会哭的女金刚,突然脆弱得可怜。
“我说过,你只要和我在一起,他不敢对你那样。”薄宴试图抱住她的肩膀,但她抖得厉害。
“不,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的恨就会越多。”隋安看着他,“而且我们早晚会分开,不是吗?”她不得不为她以后的路着想。
“你连讨好男人都不会吗?讨好我,留住我,或许,我愿意养你一辈子。”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居然不懂?
隋安的确不懂这种逻辑,她一个人惯了,她自由自在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什么是刻意讨好,而且是讨好一个男人,她的骄傲呢?她的自尊呢?
如果有一个男人想养她,她希望那是因为爱情。如果只是包养,那她,拒绝。
愿意养你一辈子,这样动情的话,薄宴还是很少能说出来的,可是隋安的反应,似乎很冷淡。
薄宴摇晃她的肩膀,“你什么意思?”
“我想要和你,和平分手。”隋安斩钉截铁,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和薄宴的关系造成的,只要离开薄宴,薄誉就会适可而止。
“不可能。”薄宴神色冰冷。
“你为什么不放手,利用我激起你弟弟的愤怒?你还没玩够?”
薄宴沉默,他的初心的确如此,可是最近他发现他对她的感觉不一样了,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大概是因为上习惯了,还没上够。
薄宴忽然发现,隋安这个女人,作得厉害。
薄宴伸出手臂环住她,她却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薄宴着实恼了,蹬鼻子上脸是吧?他发狠地箍紧她的身子,封住她的唇,她痛苦地哼了一声,薄宴只把这声音当成她回应他的情话,将她整个人抱起往卧室里走。
他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隋安眼泪流了出来。
“不要触及我的底线。”薄宴警告她。
隋安偏头不去看他,泪水顺着眼角穿过发丝流淌到软绵绵的被子上,不再说话。
“看着我,”薄宴用力掰过她的头,随即看到她眼里的愤怒,但他不在意,他沉下身子吻她,她猛烈地推他,可生命就是这么不公平,上帝赐予男人力量,赐予女人的是柔软,力量上的悬殊让隋安毫无反击余地,在进入她的那一刻,薄宴捏住她的双手,命令她,“迎合我。”
但隋安不能够。
隋安绷着身子推他,“薄宴,你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
这是隋安反抗最激烈的一次,这也是薄宴做得最累的一次。
他说,“我可以容忍你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想要走,等我上够了再说。”
隋安哭着喊疼,她喊得越大声,薄宴就越狠。
薄宴忘了,对女人身体无休止的贪恋,是出于心底深处正在萌动的喜欢。
渐渐地,他放慢了速度,让她喘匀气息,惩罚之后,他也有柔情,他也不想每次做都搞得跟杀猪现场一样。
事后他握着隋安的腰,将她绢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隋安先醒了,半个身子还被他压得发麻,她动了动,从床头拿出一支烟,薄宴翻了个身,她讽刺地问,“薄先生,玩弄一个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薄宴皱紧眉头,她打开火,“抽吗?”
她转动腰身,把烟送到薄宴嘴里,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理会这个女人的崩溃情绪,“下周我去美国,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隋安唇角咧开一个苍白的笑,“谢谢薄先生,您买什么我都喜欢。”
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一条小狗一样,竭尽所能地讨主人欢心。
他转过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疼得险些晕过去。
吴二妮想踩扁隋安,可隋安就是踩不扁的弹簧,踩不好,没准回弹时还会让你狠狠地疼一把。
隋安想,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这个女人也拖下水。
隋安被解除了的工作,回到所里,恰好遇到程善。
隋安一上楼,就听见吴二妮的十分具有辨识度的声音,“程总,您到底还哪不满意,您倒是直说啊。”
隋安听见是程善,迈出电梯的腿往回缩一缩,正要躲进电梯里,可惜程善和吴二妮已经走出来了。
程善逮到隋安很高兴,“这不是隋小姐吗,见到我怎么还想躲回去?”
隋安尴尬,吴二妮就说,“隋安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快给程总赔礼。”
隋安看了看程善,这老家伙一定没忘那天晚上在会所里发生的事,还想玩儿她一把,她赔笑着,“程总这是干嘛,我怎么会躲您,您可是我的财神爷。”
说了这么一句,隋安都快把自己恶心死了,可是吴二妮都得捧着的人,她怎么好不给面子。
“隋小姐很会喝酒啊?”程善突然笑眯眯地盯着隋安,吴二妮立马献殷勤,“程总,改天让隋安再陪您好好喝,不醉不归。”
靠,又把她卖了,程善乐了,喜笑颜开,“好好好,上次的会所,同一包房,隋小姐务必要到场。”
隋安抱着手臂气得半死,吴二妮把程善推上电梯,回来时见隋安已经在收拾东西。
隋安没有项目在身,也没必要守在所里,而且她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差错,所里的处分还没下来,她也不好总在公司里晃。
吴二妮说,“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