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于黄陵公,凌枫就有些悲剧了,他考虑的可不仅仅是开原郡的百姓,还有自己的库房,现在的开原郡,所有的开销,比如军费、建造房屋、修建亭台楼阁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秦王仙酿支撑着,因为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如果不是秦王仙酿,只怕凌枫一下子就要面临破产的危急。
昨日凌枫去查了一下帐,虽然这段时间以来秦王仙酿卖了四十多万两黄金,七百多万两白银,可是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却是花出去了一大半!
也就是说,开原郡每个月的开支,都达到了好几万两黄金,至于粮食等,就不用提了,永远是不够的。
试想一下,如果哪一天,天下人不喝酒了,那该怎么办,开原的财路一下子就被切断了,几十万大军的军费到哪里去找?
总的说来,秦王仙酿只是弥补了开原的赋税而已,如果想要发展暗影,发展其他,就必须要找到新的资金来源。
最可恨的是,上个月为庆贺大年,开原郡还向帝都上供了十万两黄金,这事可让凌枫头疼了许久,以后只怕每年都要这样了。
张世林出列道:“禀主公,卑职想弹劾一人!”
弹劾?
所有人都感觉诧异,张世林是想弹劾谁?
所有的人都朝张世林看去,神色惊异,等着张世林的下文。
凌枫也感觉有些奇怪,自张世林归顺以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表现的不错,更重要的是和所有人都搞好了关系,像弹劾得罪人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纵观满堂大臣将领,凌枫实在想不出,他要弹劾谁。
凌枫道:“好,你且说说,你要弹劾谁?”
张世林一本正经道:“禀主公,卑职要弹劾军机大臣韩子玉,自建立军机处以来,韩子玉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不到军机处上任,而主公又说了,所有的文书和命令,都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如此,我几乎每日都要到他府上十几次,为正官风,望主公严惩。”
其实不止是张世林,黄陵公也是如此啊,他也每天都在往韩子玉那里跑,因为凌枫的印玺就在韩子玉那里,所有的文书都要盖上凌枫的印玺后,方能发布。
比如要调兵前往哪里去剿匪,首先是军机处盖印,之后再盖上凌枫的大将军印,最后才能颁布,可是现在这印玺在韩子玉那里,所以,韩子玉就成了香饽饽了。
其实这也是凌枫自己偷懒,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就懒得自己动手了,一切都交给了韩子玉,可是韩子玉也是个懒家伙,每天都待在家里,要么就喝酒,要么就看他的阵法,哪里有心思到军机处和内政司。
张世林一弹劾完,黄陵公也站了出来:“禀主公,卑职也复议,这酒鬼,是该好好治治,否则早晚坏了主公的大事。”
韩子玉翻了白眼,站出来道:“这可不能怪我,你们都要找我盖印,你说我待在哪里合适?我要是待在军机处吧,黄老头说我偏向世林,我要是待在内政司吧,世林又说我不公平,让他每天往内政司跑,所以啊,我就干脆待在家里了,对谁都好。”
凌枫暗自一笑,倒是什么都难不住韩子玉,总有话说。
顿了顿,凌枫道:“子玉,两位大臣都弹劾你,看来你是有些问题啊,不可狡辩,既然有错,就不可不罚,收回你手中的秦王印玺,从即日起待在府中,没紧要之事不得外出。”
“黄陵公、世林,从明日起,一切军务要事,都送到我书房吧,由我亲自决定。”
“遵命。”
张世林有些后悔了,送到凌枫的书房,还不如送到韩子玉那里去呢,因为从路程上来开,韩子玉的府宅要近许多,黄陵公也是如此。
反观韩子玉可是舒服了,这哪里是什么惩罚啊,简直是放纵,韩子玉就巴不得自己一直待在家里呢。
再说了,什么叫紧要之事?对于韩子玉来说,一切事都可以是紧要之事,连喝酒都可以称之为紧要之事,所以,这能算是禁足吗?
不过张世林也知道,韩子玉在凌枫心里,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别说没犯什么错,就算真有错,恐怕也不会去罚。
唉,这弹劾的,自认倒霉吧。
会议结束,所有人相继离去。
.......
次日,书房。
凌安站在书房正中,正在向凌枫禀报。
“凌安,有何事?”
凌枫问道。
凌安道:“少爷,淮郡传来消息,庞毅最终还是归顺朝廷了。”
“什么时候的事?”
凌枫一惊:“你前段时间还说,庞毅和蒋义元闹别扭,不会答应吗?”
凌安叹了口气,道:“唉,谁能想到啊,最后庞毅又改变了主意,终于还是被蒋义元给说服了,这庞毅也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还当什么主公,趁早灭亡算了。”
“呵呵,你不懂,庞毅现在也是无可奈何啊,大权旁落,再说...归降朝廷,确实能得以喘息,庞毅只能这样做。”凌枫分析道。
凌安想了想,问道:“少爷,不知少爷打算什么时候进军泗水?”
“你问这做什么?”
“我好早作准备啊,到时里应外合,就跟攻打白枯那一次一样...。”
凌枫一笑,摇头道:“算了,用过一次的办法,第二次就不灵了,如我所料不差的话,蒋义元已有防备,再说,现在庞毅既已归顺了朝廷,那这仗,可就打不起来了,还是养精蓄锐,坐等时机吧。”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