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道:“没...没有啊。”
她心里忐忑,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
凌枫可不管这些,他现在在意和关心的是秦鹊的来意,他有种直觉,秦鹊一定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明说,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口;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呢?
“此事定与葬月剑有关!”凌枫心里如是想到。
秦鹊道:“枫哥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行吗?”
“呵呵,当然行。”
凌枫很自然的来到座位坐下,轻笑道。
秦鹊道:“就是你手里的葬月剑,能不能借我用用啊,等你北征归来,我一定还你。”
果然,真是为了葬月剑来的!
凌枫看了看手里的宝剑,问道:“可以是可以,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你偷剑的事情暴露了?太师责怪你?”
“就当是吧。”秦鹊道。
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按照秦淮当初制定的计划对凌枫进行考验,她真的很怕,如果考核失败了,就意味着失去凌枫,她舍不得!
凌枫摇头苦笑:“那你爹爹也太小气了,就为了这么一把剑,还真责怪你啊。”
秦鹊道:“枫哥哥,这把剑,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凌枫想了想,道:“它是前朝大将军的遗物,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秦鹊摇了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将葬月剑从凌枫手中接过,秦鹊一边擦拭着,一边说道:“它可不是普通的宝贝,它是权利的象征,确切的说,它可以号召起前朝所有的反贼余孽,你要是拥有了它,就等于成了反贼;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
“行了,你不用说了。”
凌枫摆了摆手:“你拿回去吧,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你问吧。”
凌枫道:“既然这东西这么危险,那太师为何还要将它留在身边,就不怕惹来灭族大祸么?”
“这个...。”
对于这一点,秦鹊也不清楚,她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凌枫,这一刻,连她也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是啊,既然这东西这么危险,那为什么爹爹还要将它留在身边呢?”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爪云王子剑中蕴含有大秘密的事,秦淮并没有告诉她,所以,她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所知道的事情和凌枫是一样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回去了再问问爹爹吧。”
秦鹊道。
其实凌枫是很喜欢葬月剑的,尤其是这一次,和秦淮一起出征就意味着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秦家枪了,那葬月剑的锋利就弥补了他的不足,可以有更大几率在战场上活下来。
人命关天的事,凌枫不得不慎重,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宝剑已在秦鹊手中。
凌枫叹了口气:“好吧,葬月剑你且先拿回去,像这种有可能掉脑袋的东西,我可不要。”
“这就对了。”
秦鹊笑道:“等你北征归来,我一定让爹爹把剑送你。”
凌枫知道,这都是安慰的话了,如果秦淮真舍得,就不会让自己女儿来;来了必然追回葬月剑。
“行,那我就等着了。”
凌风随口敷衍道。
.............
“将军,吕雯、吕畅来了。”
帐外,小安子禀报道。
凌枫看向秦鹊:“鹊儿,我还有军务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嗯嗯。”
她应答了一声,但却没有离去,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凌枫,看了很久以后,她才转身走出营帐...
“这丫头...。”
凌枫摇了摇头,他知道,马上就要出征了,秦鹊这是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了,从她的眼眸中,可以看出满满的担心。
但凌枫想说的是:“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却在心里默念了数遍!
沉默少许,凌枫平复了下心情,将一切儿女情长抛之脑后,随即朝帐外喊道:“让他们进来吧。”
“诺。”
吕雯、吕畅走进大帐。
“将军...。”
凌枫上下打量着两人,从那额上冒着的虚汗,可以看出两人训练士兵是极为卖力的,现在可是寒冬季节,穿着貂皮棉袄都会感觉到寒冷,可两人却只穿了两件十分单薄的衣物。
凌枫道:“这就对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等到了战场上,你们就会明白,今日的汗不会白流。”
“将军...。”
吕畅欲言又止。
凌枫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就说。”
吕畅拱手道:“禀将军,我们倒没什么,可有些士兵实在吃不消,前几天就累倒了好几个,这马上就要出征了,末将担心...。”
“不用担心。”
凌枫摆手道。
不过想了想,他又沉默了下来,其实吕畅说的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而且韩子玉也说过了,训练士兵非一日之功,一个好的精兵,往往是要通过无数战斗的洗礼,在校场上训练的再久,也不如真真实实的拉倒战场上打一仗,现在马上就要出征了,如果把士兵们累趴下,好像还真的得不偿失。
再则,严酷的训练只是凌枫一句话的事,而凌枫本人又不参与训练,如此一来,士兵们自然有怨气。
想明白这一点,凌枫马上改口道:“好吧,从现在开始,训练科目减半。”
“那太好了。”
吕雯、吕畅当即一喜,他们实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