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睡到自然醒,活得比较久!”某床上的晨晓舒着懒腰说道。
昨天与乔语晨进行深切地交谈(想歪的人,自动墙角蹲去!),原来吴德不过是江南的经商世家,家境颇为殷实,其父更是攀上高枝,由商入仕,混的风声水起的,那是肯砸钱,没有铺不平的路,何况是官路,有钱能使磨推鬼,可不一路顺风吗?
这一次吴德出来也不过是路过华山,并不是刻意为之,至于那位杨臧天,乔语晨也是知之甚少,自己倒也不用太担心杨臧天,反倒是吴家的势力,也就是政商两家通吃,从乔语晨那得知吴德的父亲五年前就已经是江南某省的知府,现在应该更厉害了,加强吴德的母亲还是当今内阁某大臣的女儿的身份,现在岂不更上几层楼吗?
晨晓也唏嘘不已,还真是个硬骨头呢!就在晨晓忧虑再三的时候,怀里的某个硬物给了他前进的动力,指引他走向幸福的彼岸(该蹲的继续蹲啊!)。
“对呀,我还有这个东西呢!”晨晓从怀中掏出那个硬物,金黄闪闪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倒是把你的这个东西给忘了!”乔语晨恍然大悟地说道,当初还想用这块金牌惩罚周大纨绔的,结果没有用上,周大纨绔直接被他叔叔修理了,连个机会都不给啊!
“不怕你有人,就怕比你的官大!”晨晓得意地说道,“这块令牌就送给你吧,以后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晨晓把玩了这块跟随自己许久的金牌,把它交给乔语晨。
乔语晨诧异地看着晨晓,久久没有说话,“多谢公子的好意,小女子不敢收如此贵重的礼物!”乔语晨也知道现在这块令牌的重要性,有了这块令牌,吴家的人也不敢和陈记做对,如果吴家敢无视这块令牌的价值只怕吴家死的更惨,更快!
晨晓也知道她的心思,可是又不好坚持,也只好暂时收起令牌,揣回怀里,也得想个办法帮她解决那个蛀虫,可是杨臧天自己还打不过,难道真的要请风老头出面吗?
一夜无语,身上的伤敷过药以后,本以为会是个无眠夜,结果却昏昏沉沉很快进入了梦想,也不知道乔语晨后来去哪了,走了没有?一概不清楚,只是模糊之间听到有女子在自己身边低沉地哭泣了好久,是做梦,还是真的?晨晓也分不清楚了,也就当作一个梦,一个有点诡异的梦吧!
不过这个梦也给晨晓带来了些许的灵感,也许写一封信应该会好一点,晨晓拿出那个令牌玩来玩去的想道。
“就这么办!”晨晓说办就办,一蹶从床上下来,看了一下四周,早已经不见了乔语晨的身影,应该是回去了吧!
晨晓环视了一圈,不见她的身影,不由得想到她回到自己的小院了,晨晓也不做它想,还是先找易老大哥他们商量商量吧!
“哟,三弟昨晚睡得怎么样?”刘正风挤眉弄眼地说道,颇有打趣的意味,还真以为自己和乔语晨怎么了呢,哥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的!
“什么睡得怎么样,还能怎样,你还要怎样!”晨晓没好气地说道,污妖王你还要怎样!
晨晓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真是污,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单纯一点吗,男女之间就不能纯洁了吗?你们啊,真是大大的污字。
“什么怎么样?就是那个喽,在二哥面前,你又何必要隐瞒呢,实话实说,我又不会笑话你,我也曾年轻过!”刘正风突然一副怀念旧时光而陶醉的表情,似乎经历过一段终身难忘的回忆,很甜,很美!
“二哥,你当初是怎么一段感情呢?”晨晓突然变身成了唐僧一样,要向刘正风这位如来佛祖求取真经,模样甚是虔诚,好学!
刘正风看他虔诚的模样,只当他要虚心学习呢,那为了三弟的幸福生活自己也不能掖着藏着了,一切为了三弟,自己这一身经验就传给他吧!
“想当初,你二哥我在衡阳城也是风云人物吧,追我的人那是真多啊,怎么说呢,若是把她们排成对的话,连起来可以从你们华山脚下排到顶峰那么多,可谓是人山人海,不可数也!”刘正风意气分发地讲到,仿佛昨日重现,看到了昔日的荣光一样!
“那我二嫂呢?她应该是第一个吧?”晨晓看着刘正风身后,好奇地问道,还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你二嫂啊,她怎么会是第一个呢!”刘正风一语否决了。
“前三?”
“不对!”
“前十,前十总得有了吧?”
“也不对!”刘正风接连反对晨晓的问题。
“哦,有这么多呢?那我排在第几个啊?”刘正风背后转过一位清雅秀丽的女子,歪着头问道。
“你是谁啊?”刘正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看清来人后,立马蔫成了胡箩卜丝,提都提不起来。
“老婆,你怎么来了?”原来来人竟然就是刘正风的夫人,刘正风可不就蔫了吗,荣光不再喽!
晨晓自然是因为看到了二嫂来了,才要问他的,看他还污不污,没想到二哥竟然没有发现二嫂,还一味地要讲自己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也被二嫂听了个大概,这下二哥要被二嫂好好亲近亲近喽,二哥加油!
“二嫂,好!”晨晓说道,二嫂你看二哥瞒你好多事呢!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二哥加油!二哥加油!二哥加油!
“我要是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排在哪个位置呢!”二嫂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正风一听这语气,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