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依桐继续她的苦情故事,她的苦情童年……
对不起了爸爸,我要黑你了,虽然你没有对我做过这些,但你的确给我带来不小阴影,所以我也不算黑你。但毕竟这事情是由你引起,具体说是你的女人……总之,我要黑你了!
发型四六分的男子看着蒋依桐,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最开始我以为,用尺子打手掌心,已经算是噩梦了。就是那种长的尺子,抽打到你的手心,像泡了辣椒水那种,但后来我才觉得这是最小儿科的。记得有一次,我的一门功课没有第一,我爸爸非常生气,在他的心里就好像只有第一。我被他骂哭,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他把我关到小黑屋子里。就是那种没有窗户,甚至没有一根蜡烛的小黑屋,在那里呆久了你不知道白天黑夜,而且你需要跪着!”蒋依桐为了逼真,真是硬挤出了眼泪来,挤眉弄眼的,形容的非常逼真。“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我只透着外面的光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爸爸让我走进去,我不肯,我哭泣,我说,爸爸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都拿第一。但他侧着身,一把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到里面。我就站在那里,哭着……我记得我爸爸说:不要怪他,因为总有一天我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严格对待自己,就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生存,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人!
他叫我跪到地上,我就跪倒地上!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就是我绝望的那一刻。你懂么?一点光都没有的地方,就好像你的身体和灵魂慢慢地侵蚀着你,最后把你啃的体无完肤。我当时特别想我妈妈,我记得《卖火柴的小女孩》那个童话,人可能在某个时候会有幻觉,尤其是非常痛苦和绝望的时候,我希望我的思念会给我带来一束光,哪怕就一束……”蒋依桐被自己瞎编的故事感动的大哭!不过她也是想到如果自己不能活着出去,那么此时的场景就像她故事里说的那样,黑暗会侵蚀她的身体,也许最终无法获救。
蒋依桐这一哭倒是引得大家都看向了她。
“所以,没有幻觉,没有光,一点都没有。我哭,我使劲的哭,为我自己而哭。我感觉周围什么都有,只有我是活着的,因为周围都是死寂。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因为自己已经哭晕过去。那个时候我八岁,我便知道生存两个字。”
我特么都把我自己给感动,我求求你们,到关键时候,尤其是那两个疯婆子要让你们撕票的时候,你们能饶了我一命。
这个时候梁冰走了过来,从她温暖的房车里出来,来看看蒋依桐。
“怎么样?蒋依桐,这里还不错吧?”梁冰不怀好意的冲着蒋依桐来,脸上的笑是那样的透着恶毒。
“挺好的,活着就好,不都是生存么?”蒋依桐瞪着她说。
“诶呦,怎么脸湿了,眼睛也有些肿了,你哭过了?呵呵,你居然哭了,我还以为你天生不会哭呢,看来是想家了。”
“你来干什么?就是来问我想不想家么?”
“当然,怎么说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妈妈,难道不应该来照顾照顾你么?”梁冰摸了摸蒋依桐的脸蛋说。
“你可别玷污妈妈那两个字!你觉得真正的妈妈会挑拨关系,让我自己出去谋生,甚至连宠物都养活不起。我以前觉得白雪公主的后妈那都是假的,其实现实中真的也不缺。你还记得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你不给我饭吃,不让我睡觉,还让我干活么?”
“我……”梁冰想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饭,不让你睡觉,但蒋依桐不给她这个机会。
“家里有那么多的保姆,你非让我干。我从来都没有刷过碗,你让我刷。打碎了还要用手捡,手划破了,还要继续洗完,最后硬是把伤口弄感染了。你还恐吓我,说我要是告诉我爸爸,你就找人强暴我!现在你又把我给绑架,用我交还钱。我知道你不会放了我,你一定会杀了我!我不怕,大不了我死后就能看见我亲妈了!”最后一句话,蒋依桐哭着说了出来,在场的人除了梁冰也有心里不是滋味的。
蒋依桐想,我就不信,你们沦落到成为别人的杀手,一定也和你们的童年有关,肯定会有遭到后妈迫害的,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梁冰气的直咬牙,结果又是一个巴掌抡了过去。她像气疯了一样,往地上看,找家伙。她在地上看到一个铁棍,便过去捡了起来。
“蒋依桐,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后妈。”说着,梁冰抡起铁棍朝蒋依桐而去。她走到跟前,刚要打下去,一个方脸脸上带一块伤疤的男的握住她的手腕,拦住了她。
蒋依桐你真是太有才了,你没白编故事,哈哈哈哈哈!
“我说打一下行了,你这一铁棍下去,还想把她打成半残啊!”方脸的男子说,他脸上的疤痕好像是烫伤,呈不规则形状!
“你敢拦我!”梁冰不肯罢休。
“拦你怎么了?我们是在这看着她的,不让她跑了,当然也不能让她残废了,不然和老板怎么交代。”方脸男子说。
“我就是你老板,我现在让你放开!!”
“不好意思,我们是慧姐雇来的,我们只有一个老板,你算哪颗葱!”方脸男子一脸的不屑。
“怎么了?这是,怎么自己人还吵起来了!”这个时候阮慧走了进来。她见梁冰这么久都没有回去,以为出事了。
方脸男子松开说,对阮慧说:“这位大明星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