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笑什么?本格格有你好笑的吗?”
这时候沈佳氏见了,心里就更恨伊尔根觉罗氏那个贱人了,害得她出了好大一通丑。迟早有一天,她会全部收回来的。哼,走着瞧。
“噗呲……哈哈……哈哈,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疯狗到处咬人,这比喻还真是形象啊!”
布耶楚克这时候,还是有些觉得这回答,简直堪称经典了,难怪能得她看上的那个人如此放手心里宠着。
要知道自从她第一次见到那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她就被他的成熟清冷贵气的性子所吸引了。
经过她这几天找了好多人打听到,才知道这四阿哥胤禛最宠的便是目前这个一脸惬意正坐在凳子上嗮太阳的伊尔根觉罗氏了。
当然据说还有另一个很受宠的女人,便是这次没跟来的李氏了。
要说她也是蒙古公主身份,那可就是跟个皇子比,身份上虽然是比不过,但是在她们喀尔喀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很是尊贵的。
加上她父汗一向最是宠爱她,因此此刻看着了,比她更清冷更贵气的四阿哥,便一时有些忍不住动心思了。
要知道她们蒙古贵女,可不是那些扭扭捏捏的汉家女子,她们蒙古贵女也是很骄傲,要是自己看上了,那可是能自己主动出击的。
因此那四阿哥越是不理她,就越是激发了她内心的不屈之心。
因此今儿个听到四阿哥的几个女人都到这河边来了,她便带着几个侍女在后面偷偷跟着来了。
一开始她本没打算出声的,只是想暗暗观察下那尊贵的四阿哥,喜欢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后面也才知道该往哪里下手。
可自从那伊尔根觉罗氏那句话一说,她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这沈佳氏果然是个冲动愚蠢的性子,就这样,还敢跟目前这正盛宠正旺的伊尔根觉罗氏对着干。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你……”沈佳氏见了,就更生气了。
因此有些忍不住,便上前两步,刚想跟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理论,没成想被侧福晋拉了一下。
虽然心里还是很气愤。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内心的不愤之情,把前面的位置让出来,默不出声了。
舒舒觉罗氏见了,倒是高看了这沈佳氏一眼。
只是眼前这突然出现的蒙古装的贵族格格,一看,身份就是不低的。要是处理不好,便是要给府里遭祸了。
因此便歇了自己疑惑的心思,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道:
“嫔妾乃大清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府上,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不知您是哪家的格格?”
“你是四阿哥的侧福晋?”
布耶楚克正笑的欢快呢,冷不丁地听到一询问声,便忙止住了笑。
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下,忙站了起来,忙上前走了两步,站到舒舒觉罗氏跟前几步远便止住了脚步。
再用一双不以为意的眼神,肆意的将舒舒觉罗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便‘哧’了一声,道:“也不怎么样嘛!”
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就见了旁边的一年龄比较大点的侍女忙拉了下她。
布耶楚克这才闭了嘴巴,没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抬脚便没有管身边的侍女,直接往伊路嗮太阳的河边走去了。
后边跟着的一大帮子侍女仆从见了,就怕这郡主再闹出什么事,到时候就是大汗都饶不了他们。
于是一众奴仆便很是急急忙忙的,给舒舒觉罗氏和沈佳氏行了个礼后,便忙跟上了前面的布耶楚克了。
舒舒觉罗氏这时候是气得肺都快要忍不住爆发了,捏着手绢的手指尖紧紧的握紧,都快让舒舒觉罗氏感觉到入肉的刺痛了。
可到底现在心里的火快要把她烧起来了,于是没没有感觉到手上有多疼。
还是旁边兰秋兰真见了,心里有些担心,便忙小声叫了声:“侧福晋……”
舒舒觉罗氏收了自己心中的波涛汹涌的怒意,忙换上一脸端庄笑意道:“没事!”
说完,居然见沈氏那个贱人,脸上竟还残有没来得及收回的畅快之色,气得舒舒觉罗氏当场便想给这沈佳氏一巴掌。
可到底她还是侧福晋,身份在那摆着,到底是没有发作沈佳氏。
反而是换上了一脸和蔼大气的笑容,对着沈佳氏就是微微一笑,见沈佳氏脸上的态度恭敬了些,还上前拉了拉沈佳氏的手。
一脸好像刚什么都没发生似得,用着有些看热闹的语气道:“妹妹,难道你就不想上跟前去看看热闹?”
沈佳氏这时候见了侧福晋脸上,一脸等着看伊尔根觉罗氏那贱人热闹的表情,可真真是太得她心了。
于是对于刚刚笑话侧福晋窘迫的自己,脸上有些恁喃,脸红了红道:“侧福晋之所请,正是婢妾之所愿也!”
舒舒觉罗氏听了沈佳氏的回答,心里很想说:“果然是矫情的蠢贱人!”
明明她自个就巴不得马上去看伊尔根觉罗氏出丑,但却偏偏要往她头上说什么‘她所请?’
不过不管怎么样,舒舒觉罗氏这时候到是笑得越发温婉和善了。
放开了握住沈佳氏的手,便忙带着沈佳氏和一大帮子奴才太监跟着去到河边了。
伊路正闭目斜躺在椅子的靠椅上,嗮着傍晚刚好快落下暖暖的太阳,配上草原上偶有青草清香的微风拂过脸颊。
再有经过她培训合格的朵儿,在旁边力度均匀舒适的给她捏着肩。
而锦绣则用不轻不重、力度刚好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