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
萧振东,真的好强!
很多人咽了咽口水,倒吸了口凉气。
那可是西梁城四大势力的权势长老啊,萧振东居然能同时与他们抗衡,虽未取胜但也不落下风,足以让人惊悚了。
另一边,萧齐天并不追击,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圣四人,强势道:“我再说一遍,跪下,磕头认错。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南宫圣怒极。
“休想!”孙穆平咬牙切齿地憋出这两个字。
“萧振东,今日之事到此为此如何?”东方景沉声道,面色非常严肃。
“没错!萧振东,我承认你很惊艳,但同时得罪我们四大势力,在这西梁却也绝对混不下去。”杜若山道。
“混不下去?呵呵!我混不混得下去,你们说的不算。我再问一次,你们,跪下认错吗?”萧齐天讥诮,语气强势。
此言一出,南宫圣四人怒极。
东方景喝道:“萧振东,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吗?”萧齐天哂笑,忽而一指古剑门的弟子,道:“你们几大势力联手对付古剑门弟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
“放屁!他们古剑门有七八十位弟子在此,我们几大势力的弟子加起来也只是跟他们持平,还来欺人太甚之说?”南宫圣反驳。
“没有吗?哼!一开始,此地的古剑门的弟子,才有几个?回答我!”萧齐天喝道。
“这....”南宫圣话语一滞。
“答不出来是吧?那让我来答?”萧齐天冷笑,冷声道:“若不是古剑门弟子回去搬救兵,此地的古剑门弟子,满打满十,也就十二个。你们几大势力的弟子,却有六七十个,是谁欺人太甚?”
萧齐天一直王坚:“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才筑基中期,是哪个云门境巅峰的畜牲恃强凌弱,将他打伤?你说,是谁欺人太甚?”
“......”南宫圣无言,却是看向了孙穆平。孙穆平怒极,骂道:“萧振东,你最好给我口上积点德!我打伤他没错,但也只是教训他一顿罢了,有让他伤筋动骨吗?何来欺人太甚之说?”
“啧!好厉害的说法。照你的意思,我现在将你揍得满地找牙,也只是帮你涨涨教训,没有欺人太甚之说咯?”萧齐天揶揄。
“你.....”孙穆平无言以对。
“再说了,你们为难三个少年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萧齐天冷声道。
“萧振东,够了!!你很强,所以我们忌惮你。但我们忌惮你,可不代表我们真的怕你,我们只是不想跟你死磕罢了,毕竟,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不是吗?”杜若山色厉内荏的威胁。
“闭嘴!”萧齐天喝道,“你说够了就够了?你以为你是谁?算个老几?”
“你.....”杜若山大怒。
“你什么你?”萧齐天冷笑,“不是要跟我论欺人太甚吗?辩不过就抬出势力压人了?呵呵!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就你们这种嘴脸,看着都恶心,还想跟我成为朋友?下辈子吧!”
“至于敌人?说实话,就连你们身后的势力,我都没放在眼里,你觉得,你们,有什么资格做我敌人?”萧齐天毫不留情地奚落。
“狂妄!萧振东,别以为杀了个云门境巅峰的乌兹蛮夷就天下无敌了,这西梁,能治你的还大有人在呢!”南宫圣冷笑道。
“这话没错。这西梁能治我的人还真不少,但至少你们不在此列,不是吗?”萧齐天揶揄,“而且,我就算狂妄你们又能如何?咬我吗?几个废物!”
“萧振东,你骂谁废物?”杜若山大怒,脸色潮红。
“你白痴吗?那么明显的问题还问出来?”萧齐天哂笑,“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确实够了,废话少说,你们,跪不跪?”
“休想!”南宫圣四人同时喝道。
“休想?呵,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今天,你们不跪,也得跪!”萧齐天冷声道,提着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他的面色平静,身上毫无气势,然而不知为何,却似乎化成了一座太古魔山,压在南宫圣四人身上,让四人的心头皆是一沉。
也就在此时,萧齐天身法突然一动。
太快了!
这现场根本没人能看得清他的速度,只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如闪电又如鬼魅般,刹那间出现在孙穆平身前。
蓦地,剑光起。
没有任何征兆,一道剑光划破天际,凌空对准孙穆平一剑刺来,那是萧齐天的长剑。风声呼啸,剑气冲霄,璀璨的剑芒如烟花般灿烂夺目,却透射出令人心悸的气息,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凶险。
萧齐天决定先拿孙穆平开刀,除了孙穆平先前受伤之外,还有他的考量。
孙穆平寒毛倒竖,心头大骂。
你大爷!
怎么又是我?
这一刻孙穆平直想骂娘,当真感觉到了难以想象的威胁。他怒吼一声,寒铁鞭刹那间抽出,凌空绷得笔直,如一柄绝世神剑一般,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凶光和斩尽一切的气势,迎上萧齐天的长剑。
“铿铿铿!”
金铁交戈,寒铁鞭与大剑在片刻之间也不知道震荡了多少次。火星四射,声如惊雷,那种声势,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片刻之间,那寒铁鞭却败退而回,孙穆平倒飞而逃,选择避开萧齐天的锋芒。
因为,只一击,他的手心便被震得麻疼,连寒铁棒都差点拿捏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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