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挂了电话,就把手机收起,不让林欣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林欣想:自己现在做任何事都是无用功,先把身体养好才是关键。
她对萧天道:“我饿了,想吃粥。”
萧天立刻吩咐下去,很快下人端来碗白粥。他把粥递到林欣手上,林欣吃了两勺。他拿过林欣手上的粥喂她,他想:他对她好,时间长了她总会爱上自己。
林欣本来是饿的,萧天这么一喂,她没了胃口。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林欣咽完了一碗粥。
萧天放下碗说:“这几天好好休息,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别想着逃,也别想着林信宇会来救你,他没那个本事。”
上次他能中林信宇的计,是因为他一时的大意。这次他铁了心的要和自己结婚,恐怕一切都有部署。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有权势,这是什么地方还没摸清楚。以她现在的身体想逃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欣又要了碗粥,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在萧天深情的投喂下又吃完了一碗。然后,她又沉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萧天带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在房间里架起了摄影器材,萧天抱着林欣就在房间里拍了张照片。
不久后,他把一本红色的本子送到林欣手上,笑着对她说:“我们是夫妻了,无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林欣看着红色本本里鲜红背景前的两人,恍惚了三分钟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现实:结婚证不是一张纸,它代表的是你的第一承担人是照片上的另一半。你所拥有的一半是属于他的,而不再是父母。
婚礼不过是告诉大家我们结婚了,而真正的结婚是这张纸,他不同意他们将永远的栓在一起。
林欣没想到萧天会如此卑鄙,她扔下那本结婚证,躺到床上问:“婚礼在什么时候?”
萧天说:“不急。”
结婚证都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急的?
林欣把头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不想再说话
。萧天掀开被子,林欣突然跳起伸出右手,在他脸上抓出了五条血印。
萧天摸了下破了皮的伤口,说:“你想抓多少都随你,这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林欣第一次感到无力,无法改变现状,只能逆来顺受。她不甘又没有任何办法,唯一的就是等待,希望林信宇能找到她。
此后她拼命的吃饭,然后在房间里走路,累了她就躺下来休息。起来接着再吃东西,再走动。每当她累的走不动时,她就对自己说:在坚持多一点点就好。
不管以后会是怎么的,她都不能自己先放弃。
萧天看着她每天积极的锻炼身体,也不阻止乐见其成。他不怕她身体好,就怕她轻生寻死。一切都在他掌控中,她是怎么也逃不出的。
又过了几天萧天见林欣身体好多了,正好萧父和萧母来看儿子。萧天顺便介绍她给家里人认识。这幢别墅面向大海,林欣记得s城是没有这样面向宽阔海面的别墅。这几天发生的事她能确定这里是国内。具体是那个城市她就不得知。
萧天是家中独子,父母健在,萧天带她下楼见父母时。他父母坐在楼下客厅里,萧母林欣认识,十几年过去她变化不大,倒是她身后的管家,已是老态龙钟的形态。萧父林欣在媒体上见过,国字脸慈眉善目与萧天比起来差得很多。他身后站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斯文的像是大学教授,看着有些面熟,林欣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想必是他的秘书。
萧父从小对儿子就是放养状态,他二十岁接管公司,做的有声有色。比他这个父亲要强多了,他见儿子带下来的人是个漂亮的人儿,对林欣相当满意。
萧母打量了林欣一番,笑得也慈目,问了几句林欣的家世。萧天都替林欣一一作答。萧母听说她是林家的小公主,门户比起他们家小了些。但比起八卦杂志里描写儿子的过往的小明星‘女友’们,林欣这样的好多了。
三十多岁是该安定下来结婚了。又问了些关于何时结婚办酒席的事,萧天只道这事让他们别操心,他自己有自张。萧父和萧母便不再多问。
林欣这是她第一次下楼,她不说话,安静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大片的落地窗外是平坦的草地,再往远处是密林和蓝天。这栋别墅建筑面积至少有一千平米,这么大的房子还有外面占地约有两三亩的草地。这会是什么地方?
萧天见她打量环境说:“我带你出去走走。”他向父母行了个礼,带着林欣出了厅门。顺着鹅卵石小路一直往前走,穿过草坪,又走过一片树林,路的尽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
艳阳高照林欣有几分恍惚。
萧天指着远处停放的直升机说:“看见没,那是出岛的唯一工具。”
他的话无疑给林欣判了死刑,这是一片私人海岛,她想逃出去可能性为零。
林欣头有些晕,她站不稳当往后退了一步,靠上了萧天臂膀。有人托着她,她站着轻松许多,她不愿意靠在萧天身上,重新站的笔直。她转过身往回走,萧天不知她是何意,紧跟在她身后。两人回到房厅,这时候佣人做好了饭菜。萧父萧母喊两人吃饭,林欣不矫情坐上饭桌,专挑肉吃。萧母见她肉吃的多了,往她碗里夹了两筷青菜。
“书欣,吃些青菜
。”
二十年的习惯让林欣说了声:“谢谢。”
萧天见她充满斗志的吃饭,心里怕她轻声的念头,一飘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