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人向他手下人说了,白毛耗子的游街标准必须和那天黄善人的游街一样,那天黄善人游街的时候穿什么衣服,今天白毛耗子游街的时候必须穿什么衣服,那天黄善人游街的时候有几个人跟着,今天白毛耗子游街的时候必须有几个人跟着,那天黄善人游街的时候有几个敲鼓的打锣的,今天白毛耗子游街的时候必须也有几个敲鼓的打锣的,就连那天黄善人游街的时候跟着的人有几个长胡子的,有几个没长胡子的都得一样。
白善人一声吩咐,他手下人就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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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的那个手下人叫白申。
白申就安排去了。
白申做事还真麻利。
不久,白申就安排好了。
白善人一看白申的安排,他笑了。
那天黄善人游街的时候,白善人没去看。可那天的基本情况白善人知道,因为早有人对他说了。
白善人一看:果然很像那天的情况。
更使白善人可笑的是:白申为了和那天的情况一样,他还让人给白毛耗子沾了假胡子。
黄善人五十多岁了,黄善人有胡子;白毛耗子才二十来岁,白毛耗子没胡子。白申就让人给白毛耗子沾了假胡子。
白善人在安排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就连有几个长胡子的,有几个没长胡子的,都得一样。其他的人好说。敲鼓当中有几个需要几个长胡子的,就挑几个长胡子的,打锣的人当中需要几个没长胡子的,就挑几个没长胡子的,可白毛耗子是“主角”,白毛耗子不能换。白申为了尽量和那天一样,他就让人给白毛耗子沾了假胡子。
白毛耗子还真听话,爱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
不听话也不行啊,你偷了人家,人家不把你交官,人家不揍你,就不错了,你还说什么啊?
众人一看:众人这个乐啊!
可是,这时候也有几个人心里很担心。
那几个人担心这次会把黄善人惹怒。
那几个人心说:从此白、黄两家的关系就产生隔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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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白善人让人这么做,是为羞辱黄善人的。
一个白毛耗子丢人与不丢人又怎么?白毛耗子是“无名鼠辈”,他游街又怎么样,他不游街又怎么样,可黄善人不同啊,黄善人是有名有姓的人啊!
这时,白毛耗子就开始游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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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善人让白毛耗子游街的事就传到黄府。
黄府之中首先得到这样消息的是黄善人的三个儿子黄师、黄旅、黄团。
黄府的家宅那么大,黄府的家人那么多,当然黄府会尽快知道这个事了。
黄师、黄旅、黄团一听,他们当时就炸了。
黄师、黄旅、黄团心说:什么?白善人让人侮辱我爹!白善人让他手下一个叫白毛耗子的学我爹!
黄师、黄旅、黄团当时就火了。
黄师、黄旅、黄团马上吩咐:“来人啊!”
“在!”
黄师、黄旅、黄团一吩咐,过来了十好几个。
那几个人问:“三位少爷,有何吩咐?”
黄师、黄旅、黄团说:“你们马上跟我们走!我们要把白善人的游街队伍砸了!”
“是。”
黄师、黄旅、黄团领着这十几个人就去了。
黄师、黄旅、黄团为什么这么大的火?
有人学他们爹,他们火能不大吗?那天他爹已经够受辱的了,他们一听,什么,现在还有人学我爹!县太爷侮辱我爹,那有情可原,谁让我们犯了错呢,谁让人家是县太爷,我是老百姓呢,白善人也侮辱我爹?白善人是干什么的?
所以,黄师、黄旅、黄团一听那事,他们才那么大的火。
所以,黄师、黄旅、黄团一听那事,他们才马上领人去砸白府的游街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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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当有事,这时候黄善人还正在睡觉。
昨天晚上,黄善人从白善人家来了以后,他由于心情不好,他回家后他也自己在那儿喝了不少酒,今天早上他由于昨天晚上喝得酒太多,他起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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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黄师、黄旅、黄团。
黄师、黄旅、黄团带着十几个人去找白府的游街队伍,他们刚出他们黄庄的地界,他们就遇上白府的游街队伍了。
这时,黄师、黄旅、黄团正见白府的游街队伍正从远处往他们黄府的这个方向来。
黄师、黄旅、黄团一看这个,他们更气坏了。
黄师、黄旅、黄团心说:你们在别的地方羞辱我爹,也就罢了,你们还想到我们黄庄,你们还想到我们家门口来羞辱我爹!你们可真该揍啊!
这时。黄师、黄旅、黄团再一看,他们火更大了——他们看见那个白毛耗子了。
黄师、黄旅、黄团一见白毛耗子嘴上沾的那胡子,他们真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把白毛耗子嘴上沾的那胡子扇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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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师、黄旅、黄团几步就窜上去了。
黄师、黄旅、黄团窜上去后,他们用手一指白府的游街队伍:“站住!”
白府的游街队伍见黄师、黄旅、黄团阻拦,他们就站住了。
白府游街队伍的领队者还是那个白申。
白申一见黄师、黄旅、黄团,他急忙上前施礼:“白申见过三位少爷。”
白申不管心里怎么“闹鬼”,大面得过得去。
白申在黄师、黄旅、黄团面前还算是下人。因为白申是白府的下人,因为白府和黄府平时也算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