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轻轻的话语,落在宁中则的耳中,如晴天霹雳一样。
她悲呼一声:“冲儿,你要对他怎样?”
杜白得意的笑了起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魔功吗?那门魔功叫做葵花宝典,它的确是一部无上的武学宝典,不过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想练葵花宝典,必须先割了男人那活儿,当了太监才行。宁中则,你看我多诚实,并不是所有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哈哈,断七情绝六欲,你看这门魔功我说的对不对。”
宁中则听到魔功的可怕之处,面容失色,不过她到底还是对令狐冲有些信心:“奸贼,冲儿为人正直,重情重义,是绝对不会练这门魔功的。”
“你错了,正因为令狐冲为人正直,重情重义,他才一定会练这门魔功的。”
杜白对自己的话十分肯定,他见宁中则不相信,又阴森森的笑道:“你不相信么?没关系,今夜你会失踪,我会走火入魔,华山派你我不在,当然是令狐冲维持大局。等我折断了你的双手双脚,在你身上一顿鞭打斧劈,凌辱三天三夜之后,再tuō_guāng了你的衣服,把你往令狐冲面前一扔,宁中则,你说说,到时候你的好弟子见了你这么一幅比死还惨百倍的模样,你说他会不会豁出一切,去练葵花宝典,为你报仇呢?”
宁中则听到杜白万分恶毒的计划,她终于怕了,她不是怕自己被杜白凌辱折磨,她是怕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徒弟也遭受杜白的魔爪,变得生不如死。
“不要啊.......奸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杜白在宁中则痛骂声中,轻轻笑着,可是眼睛却是越来越凶戾,越来越恐怖:“宁中则,三天之后,我要你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狐冲为你报仇,活生生的自宫,割下他的那活儿。哦,你心痛了,是不是?放心吧,宁中则,令狐冲现在对我奉若亲师,他资质不错,会成为我手下最强大的打手,为我杀上嵩山,一统五岳剑派。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不会的,宁中则,我会以华山派发扬光大的名义,蚕食其他门派,在勾结魔教,挑起武林的纷争,一步一步让华山派成为武林公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宁中则渐渐绝望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杜白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计划,恶毒的计划。
她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眼前杜白似乎如黑暗中之中的魔鬼一样,在他疯狂的气势压迫下,宁中则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呼吸都难以呼吸,就连她那哭声,也变成了吱吱呜呜的古怪哀嚎声。
杜白拿起了宁中则右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用她这只持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伤疤:
“宁中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一剑。因为你,我让你的丈夫死的比死还难受,因为你,我让你的女儿恨你一辈子,因为你,我让你最疼爱的徒儿不男不女,因为你,我还要让华山派遗臭万年,任何与你有关的一切,我通通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哈哈哈哈哈......宁中则,这就是我为你做的,你心痛吗?”
“奸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宁中则终于崩溃了,她泪流满面。
神情痛不欲生。
这一刻,宁中则想到了死,想到了以死亡来终结者无与伦比的痛苦。
可是,在杜白特制的麻药下,宁中则一动都不能动。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石室内的灯光,依然明亮。
但是在杜白的背影下,这里似乎比地狱还要黑暗。
宁中则的眼泪还在悲哀的流淌着,但她已经没有了哭声,她的手指已经抓破了地毯,指甲里的鲜血缓缓渗进了地摊的图案里,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觉了。
杜白就像一头无限恐怖的魔鬼,在宁中则身上,发泄着他无休无止的邪恶欲.望。
一夜过去......
宁中则流了太多的血,
她的血浆在空气暴漏太长的时间,血的颜色已经从惨红变得暗淡。
惨受魔鬼的折磨之后,宁中则的脸上已经如一潭死水。
没有了一点生气。
十年的的杀手生涯,已经将杜白从人变成了魔鬼。
死亡的阴影早已经将他的性格扭曲。
他是杜白,
他是黑暗中的皇者,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是杀手中的神,掌握着世人的生死。
杜白至高无上。
任何冒犯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一旦杜白露出了獠牙,将会是他敌人永远不堪回首的噩梦。
得罪了一个普通人,顶多是个死的结局。
但得罪了杜白的人。所能遭受的痛苦,怕是连魔鬼都想也不敢想的啊。
思过崖上,是浩瀚的夜空,
夜幕下,
苍天深邃无限。似乎变得更大,更加的高不可攀。
然而无尽的天威下,
杜白没有一丝敬畏,却是傲然抬起了头,如一头来自地狱的魔鬼,漠视着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