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山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前方,清冷的面容看不出半分情绪。
英国那边已经发现了余霜霜的事,诗诗是不是也知道了?
英国那边他不惧。
可诗诗的感受他不能不顾……
“好好派人看着余霜霜,别让她出事”莫南山沉声吩咐道。
“是!”
ck总监办。
已经五天了!
莫南山已经五天没出现在她面前了!
自从那晚狠心伤害他之后,他就这么‘消失’了,没有给她留下一点点的只言片语!
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去莫氏找过他,似乎也在强逼着自己忽略他的‘消失’。
她甚至一开始就在说服自己,反正以后也是要习惯他不在身边的,现在就当是提前预练吧。
可是心里那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忽略不了。
这五天里,南央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她好像很想他,又很排斥想他。
这种矛盾又痛苦的念头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前天,她忍不住打电话给文森,旁敲侧击的打探过莫南山的行踪。
可是,他闪烁其词,似乎早被人吩咐过了。
能吩咐得动他的人还有谁呢?
除了莫南山还有谁呢!!
她想,莫南山一定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了,所以才不想看见她,也不愿意将行踪透露给她吧。
她也不想用自己余下的骄傲来换取他的行踪。
算了…问他的行踪做什么呢?
既然决心要伤害他,她就失去了牵挂他的资格。
她不想他…一点都不想了……
“南央?”
恍惚中听到宋清远的声音,她回头,眼中的倔强和伤痛还来不及消散。
“你怎么了?我看你这两天的注意力都不集中,有心事?”宋清远将手中的水递给她。
他心里在想,南央这两天的心不在焉是不是跟莫南山的不知所踪有关?
南央勉强地摇头笑了笑。
她的失意连清远都看出来了。
“说到哪里了?”南央扶额,暗骂自己的不走心。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今天就到这儿,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宋清远站起来,看着她。
南央想了一下,才站起来:“也好,不过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帮我把新产品的预案敲定下来,我明天开会要用”
她这样说,只是想拒绝清远的好意。
她现在心里很乱,越是想要忽略莫南山就是忽略不掉。
宋清远也没再坚持,只是吩咐她小心。
可是还没等她到家,便接到清远的电话,说是媒体已经曝光了南泽民恶意操|控股,市,又私下贿,赂官|员的各种犯|罪证据。
“怎么回事?!是谁发出的报道?”她惊声质问。
“好,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过来”
单家。
“老公,你说南泽民的事会不会牵连到我们啊?”林妙抓着单宗泽的手臂,惶恐不安。
单宗泽吸了一大口烟,,眯着眼睛,似在算计什么:“怕什么!他做的那些事我根本毫不知情!就算是反|贪局的人查到我这里,我也不怕!……这几天你哪里也不要去,在家里看着心蕊,心雅不知所踪,可别再让心蕊出去给我惹事了”
从单心雅出事的那刻起,单宗泽便在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计谋和手段是少不了的。
林妙抬头看着丈夫,唯唯诺诺的点头。
从结婚到现在,哪怕她每天都陪在他身边,可她还是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
当年为了嫁给他,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此时如同幻灯片一样,盘旋在她脑子里,让她心生惧意。
她心里隐隐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所有的真相都要浮出水面了!
“对了,天奇人呢?”单宗泽将手里的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问道。
林妙的眼神一闪:“今天早上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
“他还能去哪?”林妙反问:“不就是公司”
这段时间她发现她苦心培养的儿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对谁都冷漠至极。
她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了。
南央赶到ck时,大楼下聚集了许多记者。
估计是冲着南泽民来的。
可是南泽民根本不在ck啊,这些记者来之前难道没得打听清楚?
南央开车绕过人群,将车驶向地下停车场。
“诶,那是不是南央的车啊?!”
人群中一名男记者眼尖的发现身后那辆红色的卡迪拉克跑车。
“好像是啊!我们要不要去堵她?南泽民不在家里,肯定在公司!南央一定知道内幕!”
“是啊是啊,我们去堵她一定可以挖到料!”另一名男记者兴|奋的说。
人群中一阵骚乱。
“你们疯了!不知道南央的另一个身份!?她可是莫南山的女人,你们去堵她试试看!!”
“对哦…还是算了吧,我听说莫南山对她宝贝得很,上次不是有个同僚报道了她和单天奇的事吗,结果那人自那以后就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我听说…有人暗中给了那个同僚的父母一大笔钱,我估计是‘安葬费’”
“真的假的!”
“这么彪悍!”
“……”
一阵喧哗过后,没人再提出要去堵南央了。
南央进了电梯,来到总监办。
“南央”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查没查到是哪里走漏的风声?”南央问。
宋清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