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狡诈了。
他在利用她的同情心。
“不要我了?你不喜欢我?”
他问她,俯颈在她脖子间呢喃,伸长手臂,将她紧紧锁住在他的胸膛上。
而他的脸贴着她的,现在的他们是那么亲近,比任何时候的都亲近。
嘉渔不得已仰起头,身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扭动,紧绷而僵硬。
与此同时,她感觉得到他的手,已经探入到了她的睡衣中。
自她的腰肢处开始,轻轻的抚摸,直到她的丰腴的匈。
按住她的手腕,等他翻身倾压上来的时候,慕郗城明显感觉到她的战栗和颤抖。
他轻抚她的脸,对她浅笑道,“如果一会儿不想要,我们就不做。”
嘉渔怔了怔,仿佛被蛊惑般,伸手轻触着他的脸颊。
直到感觉到他已经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她挣扎了一下。
他亲吻她的眼睫,如水般的温柔,长指隔着睡衣轻抚她柔软的身子。
温和的吻,自眼睫向下,到脖颈,再到她的下颌,轻轻咬过她精致的锁骨。
嘉渔有些不适的扭动,这样的窒息和灼热感,让她想要避开又完全避之不及。
甚至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导致他更加激烈的索吻。
这样的深吻,到最后她的意识渐渐消退。
再睁眼看着他,眼神里染着湿漉漉的湿润,很懵懂。
慕郗城爱极了这样的陈嘉渔,一身冷漠,一身傲骨的女孩儿。
和他亲昵的时候,却能完全放下了那样的戒备。
她和她的身子一样,是这样的温和柔软。
嘉渔的唇,逐渐地在他的反复索吻下,变得有些红肿。
迷茫间,已经被对方解开自己睡衣上的扣子。
他亲吻她的锁骨,而后直接将她的裹匈匈衣推高,饱满的丰腴近似脱兔一样弹跳而出。
未经人事的少女,ru尖都是浅浅的粉色。
像是为绽放的花蕾,美不胜收。
他吻她的饱.满,长指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揉抚。
嘉渔的意识是混沌的,连同视野都是混沌的。
感觉到他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匈上,含住,轻吮。
“嗯……”
咬着唇抑制不住的轻吟,她的身子紧绷成了一张弓。
向来冷淡的人,也完全经不起如此的撩.拨。
更不懂得现在她的战栗和轻颤,完全给了慕郗城放任和放纵。
“阿渔,别怕,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要做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天经地义。”
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
让她觉得自耳际以下,全身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灼烫般的,近似烧灼。
他拉着她的手,教她亲吻,教她将手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由此,完全看不出谁是被动于否,完全犹如亲昵的情侣一样,深深的痴缠。
嘉渔轻轻喘着气,有些呼吸不过来。
“不要――郗城哥――”
她的神色骤然苍白,只因为已经退了她睡裤,轻抚她腿际的那双手。
接受不了的开始挣扎,被她按住了她的腰际。
他说,“不用怕,阿渔会喜欢的。”
长指探入她双腿间的娇.嫩,嘉渔在瞬间扯住了牀单,脸上的神情变得痛苦。
这种感觉太异样,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她的内心是不安且慌乱的。
体内的异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太温和,眉目太温柔,轻吻着她的耳垂,近似蛊惑,“别怕,我轻轻的。”
脱了衣服,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薄被下,嘉渔羞愤。
视野里只有他的脸,他深邃的眼瞳。
双腿被分开的那一刹那,直到对方的*入侵。
撕裂的疼痛,嘉渔刹那间脸色苍白,她不是个怕疼的人。
却这个时候,落泪。
像是女孩子,化茧成蝶的瞬间。
这份疼,因为心理上的惧怕,因而加深。
“痛――――”
她咬着唇,难以抑制的嘤咛。
他亲吻她细润的额角,初次,不能伤她。
她太紧至,没办法承受,寸步难行。
第一次,他们都受着折磨。
两个人不断的亲吻,他吻着她的耳际。
告诉她,“阿渔,我爱你,我们是最新密的人。”
而后,托着她的臀,将谷欠望彻底推入她的柔软湿润的体内。
嘉渔的泪掉的更凶了,不知道如何抚慰她,只好一次一次轻吻她的唇。
告诉她,“我慢一点,好不好?”
嘉渔抓着他的手臂,有些愤恼地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慕郗城——”
他倒是不介意,笑着亲她的锁骨,“对,抱着你,爱你的人是我,慕郗城。”
适应彼此的没分秒,都是一种煎熬。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不再那么僵硬。
疼痛过后,完全受支配与本能。
两个人的第一次,不谈什么技巧之说。
年轻的身体,紧紧的攀附在一起。
缓慢的动作,第一次体尝属于男女间的那种曼妙的律动。
亲密的结合,碾压过所有的矜持和不自然,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随着呼吸越来越灼热,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带着她攀上了情谷欠的顶峰。
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吻了她心脏的位置。
他抱着她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再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慕郗城和陈嘉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