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与辛家获罪,这结果,归娴,定然早已料准。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为了迎娶她,才踏足京城,争抢皇位,只为当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子。
而她,竟误解他一心夺位,以死为他披荆斩棘,除掉冷家与辛家。
她倒真是聪慧,这一出计谋,他一历经沧海桑田的吸血鬼,竟丝毫未察觉。
想起她在林中,央求再想看一次那蝴蝶漩涡,心里才通透了些。
她之所以去意已决,只怕……还是为见一见那位dà_bob天所居的院落,猝然一个黑影突袭而来,他挥手便要打,却见是借轻功吃力紧随的花错。
“我给她的是假死要,吃了药,她就能活了。”
果然……
夜离觞接过他的药瓶看了看,摇头,突然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高大的身躯就自百丈高的半空里飞坠下去,宏大的羽翼在风里烈烈扑响,却不及他悲恸地笑声刺耳。
花错忙落下去,飞身托住他的后背,“夜离觞,如果你难过,大可以哭出来,没人会嘲笑你。”
“她拿匕首刺中了心脏,没有服用药物。你深知她的计谋,也该清楚,如果她是中毒而死的,这计谋将错漏百出。”
贺兰归娴——他们竟都低估了她的智谋。
*
仍是四面雪白,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浩白且难辨材质的墙壁,她仍是撞不破。
还有……
归娴拧身,飘飞到桌案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也正端详她的白衣胜雪的男子。
他没变,果真是像极了夜离觞。
头发也是栗色的。
他闲雅端坐着,雪般的白衣有点刺目。
还有,她真的很想把他唇上妨碍瞻观的一字胡给剃掉。
上一次,和他讨价还价了许久,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而且,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要当贺兰归娴,且得是贤妻良母潜力股,家庭环境无人能及,现在锦衣玉食,未来坦途辉煌,出入八抬大轿香车宝马,无仇人,有朋友,闺蜜崇拜,知己喜欢,长辈笑夸,还有英俊潇洒忠贞不二的青梅竹马!”
而现在,她却直指着这位所谓的dà_bodà_bo?才去了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归娴勃然大怒,挥着拳头这就要打,却知道自己打不着他,干脆就在他桌案上坐下来.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了,我给你当助理,每天审查生来死去的幽魂!”
“这是赖着我了?上次穿越……的确是有一点小差错,可那也是因为,你对于投胎转世太过挑剔,又走得太急所致,以至于,我气怒交加之下,忘了斟酌时辰。”
归娴点头,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却碍于前车之鉴,不敢再对他颐指气使。
“好!我现在我原谅你,你马上让我穿回现代去,咱们恩怨一笔勾销。”
于是,dà_bo去现代的名额。”
“那就找呀!”
“找到一位八十岁的,那皮囊,恐怕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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