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宝变了脸色,“你出车祸了……你受伤了对不对?伤在哪里?因为我昨晚惹你生气了么……你说话呀,你哪里受伤了……”
她这才明白。
原来薄家人突然决定将她送走。
是因为薄悦生出了意外。
他搂着焦躁的小妻子耐着性子哄着,“我没事,慕青坐在副驾,受了点轻伤。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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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某会所包厢偿。
苏清宛跪在地上将楚行伺候到他满意为止。
男人长指抽了几张纸巾,一脸餍足地拍打着她的脸。
地上的女人眉眼间透着痛苦,整个口腔都酸涩至极。
楚行替自己擦拭过,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纸篓。
苏清宛不知为何干呕起来,一连便是呕了许多次。
怎么都停不下来。
楚行见状便是冷笑,他生得比普通男人妖娆几分,虽然也有男子的英气,可英气中透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柔感。
大致就是书中所描述的那种美男子,生得比女子还妖娆几分。
苏清宛起初见他时也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过,他生得太美,美得叫女人挪不开目光的那一种。
几次后便得知,这是一个恶毒到极致的男人。
他歹毒和丧心病狂的程度与他吸引人的容貌成正比。
他是令人发指的恶魔。
苏清宛正是因为见识过他可怕的手段,所以才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掌控之下。
楚行笑着捏了捏她瘦消尖细的下巴,“怎么呕成这样,别不是有了吧,这可闹出笑话来了,花名在外的晋城第一名媛,竟然被一群鬼佬搞大了肚子,偏偏却弄不清是叫谁种上的,要不要我帮你安排做个亲子鉴定?”
苏清宛脸色泛白,唇角还带着一点点污渍。
她抬起手背蹭了蹭,冷笑,“你放心吧,我都子宫都坏了,这辈子怀不上任何一个野男人的孩子,不过是被你的东西弄得恶心罢了,我是想吐出来的,可惜好像呕不出来,罢了。”
女人一字一句满满的挑衅。
楚行仿佛也并不恼,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把玩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苏大小姐这是嫌我脏呢?”
苏清宛抬起脸,眼睛平静地与之对视,微笑道,“不敢不敢,像我这样被轮过无数次的女人,我自己都脏得不能更脏了,怎么敢嫌弃您呢,倒是该感谢您的不嫌弃,我这样人尽可夫的女表子,你倒也不怕被染上什么病?”
楚行一脸的餍足,“我觉得好,以后你这张既会说话又会讨男人喜欢的小嘴便归我用了,那些鬼佬用另外的两个吧,我会告诉他们的,以后这地方……归我了。”
苏清宛的脸色一白再白。
大约是没料到一向巧舌如簧能言善道的自己竟然还说不过一个男人,最终还是被他给噎了下去。
她心里的怨怼和恨意越来越浓。
楚行大约是玩够了,喝了半杯酒,便对跪在地上的女人谈起正事。
“看来这个谢景言是指望不上,一个没有实权的人能成什么事,指望以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同薄悦生抗衡?简直是白日做梦,你换个路子,别指望谢景言对苏沁宝做什么了,他就是个废物!”
楚行口口声声骂的可是苏清宛日思夜想的男人。
哪怕谢景言爱的是别人,她也不愿意听见有人骂他。
她恶毒地想着,一旦害死苏沁宝事成。
别说她会被薄悦生抽筋剥骨,楚行这些人也是一个都逃不过去的。
楚行这个魔鬼早晚会被薄悦生收拾得死无全尸,但前提是,他们真能想办法将苏沁宝害死。
按照楚行的意思,大约是想诱导着苏沁宝让她将薄悦生帽子的颜色染上一染。
薄悦生一怒之下,亲手将她弄死。
可如果这样的法子最终成事,那么苏沁宝是他亲手弄死的,也许就不会查到楚行这些人渣身上。
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她略一思考,开口道,“在我看来,谢景言难以成事的原因并非是他能力不足,而在于苏沁宝对他没有多少感情,苏沁宝虽然被他三言两语说得跟他跑了,两个人闹出私奔这么大的事,可根据我的线人上报……薄悦生饶了她这一回,据说是因为找到两人时,苏沁宝与谢景言并没有苟且之事,两个人分房而住,清清白白的,薄悦生是爱极了这个宠妃,哪里会轻易伤她,在我看来,薄悦生的底线没有人能摸透,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条底线在哪里,兴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苏清宛眸中闪着残忍嗜血的光芒,“与其指望薄悦生动手,不如我们用最简单方式让苏沁宝死掉,一了百了,又省时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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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许久都没有出声。
苏清宛觉得他应该是在考虑。
他始终盯着手机,不晓得在同什么人商议。
苏清宛只知道这个楚行是薄悦生的部下,对于他的背景底线丝毫不了解。
可她有种直觉,楚行似乎是为了什么人办事。
也许他背后还有筹划之人,目的便无从得知。
此时此刻见到楚行在面对她的提议之后并没有直接给出决策,而是始终用手机在与什么人商议。
她心里的猜测更肯定的几分。
楚行最终扣下手机,语气严肃地道,“不可,这方式不可行,一旦暴露身份,所有人都要为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