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抱回到床上。
林媛媛还想挣扎,但男人的力道太大,没动一下,她的腰就像是要被勒断一样。
“你先松开我,我的腰好痛。”
“知道痛就老老实实的睡觉。”
把她禁锢在怀里,纳兰鸿半躺着,知道林媛媛又在偷偷抹泪,他的衬衫已经快被浸湿。
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悲痛,手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到那眼角的湿润,附身**她的双唇。
太久没吻过,以至于刚触碰到的时候,那种压抑的情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漫长的吻结束之时,男人的眼眶已经泛红,林媛媛的嘴角一记微咸,她知道,这泪不是自己的。
纳兰鸿哽咽的说道:“暖暖,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是我之前对你太差吗?
所以你才会报复我?我多想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他又叫她暖暖。
林媛媛这次哭的更痛,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任由男人抱的自己更紧。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有些真相,说出来只会更加扰乱现在的生活,还不如将它埋葬。
“鸿,我不值得你再为我付出,如果你要霆儿的抚养权,我可以给你,只求我们之间不要再相互折磨。
错了就是错了,我解释再多都没有用。”
话音刚落,再次被男人吻住,堵住了她全部的语言。
纳兰鸿不愿再去听那令他难忘的一幕,他宁肯欺骗自己,林媛媛当时肯定有苦衷。
......
而此刻的明晖苑,在木晴熟睡后,夏锦年才披上大衣来到院外,拨通一串号码,没一会儿那边就已经接起。
“什么时候回国?”
苏黎世已经是白天,杨森带着南宫潇筱还有霖霖正在游乐场,周边有些吵杂,找了安静的角落。
他才开口:“你那边准备好,我这边随时都能回国。”
“想好怎么跟木晴解释没有?她现在承受能力很差,如果一旦知道霖霖就是自己的女儿,这辈子,她可能都不会再原谅你。”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做的荒唐事,我来善后,你只需保护好她,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
现在是收网的时刻,据我所知,那个人已经准备回国,如果这次再抓不到他,
不只是我翻不了身,还回有可能还会连累到你。”
夏锦年轻呵一声,抬眸瞧了眼楼上卧室的那处微光,缓缓应道:
“这是我欠你的,必须还。”
*
结束完通话后,夏锦年才又回到楼上,看到木晴瞪着通红的双眸,一副噩梦刚醒的模样。
“做噩梦了?”
刚到床边,他的腰就被女人白皙的手臂抱紧。
“我梦到你全身都是血,还说要离开我和小夏,突然间我就醒了,可是发现你却不在。
夏锦年,你是不是又要做危险的事情?
你还有多少秘密?统统告诉我好不好?我怕的实在太多,一点安全感都没。
我想离开你,可是心却总控制不住的想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我才会那么敏感,介意。
所以夏锦年,你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你告诉我,我答应你,我绝对不离婚,也绝对不再跟你耍脾气。”
她再没向现在这般害怕过要是去这个男人,似乎以往发生的所有不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潜藏在心底深处,真正的恐惧正在慢慢袭来。
缥缈的让她有些猜不透这个男人。
与夏锦年在一起,就如同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
木晴一直寻求的安稳,在他这里完全不存在,可她就是爱,爱得忘不掉。
得不到男人的答复,她的眼眶中全是泪水,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手攀上夏锦年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仰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熟练的解开他的衣扣,从上到下,手敷在他曾经的旧伤疤,慢慢的抚摸,期待着他能回应。
夏锦年知道这一刻代表着什么。
木晴是在找寻那种一种慰藉,她渴/望真实的感官体验,尤其在经历了噩梦中,夏锦年从自己面前到下。
血淋淋的场景。
她太怕失去,所以唇上的力道越重。
夏锦年的喉结来回滚动,把主导权收回来,勾勒住她的舌,反复吸/允。
在这场阔别已久的欢/爱中,他的全身心都投入在内,看着身下的女人拧眉咬/唇,还有那细碎的嘤咛。
力道大到他都无法控制......
事后,木晴瘫躺在男人的怀里,全身都是薄汗,回想刚才,明明是自己点燃起的火,到最后,蔓延起来的时候。
她反而有些害怕。
总算男人并不允许她再退缩,在最后,两人共同达到云/端之时,她才终于叫出那连个字。
夏锦年听得很清楚。
木晴叫的是——老公。
......
第二天,木晴再次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好在,夏锦年也在。
当她伸出手想要抚摸下男人的侧脸,那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钻石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与透过窗帘的缝隙所照**来的阳光,形成一道似幻的梦境。
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尺寸刚刚好,款式低调不张扬,也是她所喜欢的款,那天在秘密花园里,因为紧张,她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当木晴沉溺在爱的海洋中,夏锦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