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话,她却莫名的信了。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楚彧在的时候,她嫌弃他烦、碍眼、啰嗦,可是他不在自己面前晃了,她又不习惯,还常常因为一个人太安静了时常烦躁。
难道,她真的对楚彧...
意识到这一点,暖暖的心情忽上忽下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接下来的日子,她没精没神的过着。
这天晚上,楚彧来了信息,而且还特别煽情,“把我的名字做成项链戴离你心脏最近的地方,阿暖,我用余生写一手情诗,谱写属于我们的‘友谊’。”
图片,是一条精美的项链。
她笑了,这几天的雾霾被驱散开来。
好巧不巧,门铃响了。
门一开,暖暖就被楚彧抱住了,他的呼吸在拂过耳边,却异常的滚烫,“阿暖,我很饿,饿的想把你吃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