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妙都赶到门外了,上官承马上开始耍赖起来:“妙妙,昨天我可是最后一个,你没给我看就下班了,今天我应该是第一个。”
袁妙拿他没辙,想起昨天是吕主任拜托了自己,只得说道:“你别叫我妙妙,实在要喊我就喊袁医生,知道吗?还有,你起码要等这个病人出来了,才能进去,知道吗?”
上官承知道她说的话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不然说不好连这机会都没有了,也就不再闹了。
袁妙看他应承下来,一丝犹豫也没有就转头回了诊室。
郭文静见上官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袁妙的诊室外面,得意地笑了起来,几步扭到上官承跟前,媚/眼如丝地看着上官承说道:“上官主任,你看袁医生今天也挺忙的,后面还有这么多的病人,我那正好这会子没人,你就去我那边吧!”
上官承这才给了她一个正眼,然后说出来的话差点没让郭文静吐血,他是看着郭文静一字一句,然后声音还不小地说道:“你看这里所有的医生都忙着呢,就你那都没人,可想而知你水平多差,所以才没人愿意去你那,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去吗?”
旁边的病人听了,都哄堂大笑起来,有老病人就大声说道:“她还好意思过来拉人,就她那手艺不是替人解除病痛,而是把你不痛的地方扎痛了,原来痛的地方更痛。”
旁边还有起哄架秧子的,不失时机地问道:“老哥,你说得这么详细,是不是让她给你扎过针灸?”
“可不是么,就那一回,简直是痛得我死去活来。”那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郭文静为人高傲,把人扎痛了还不道歉,反而说人家事多,气得病人都不愿意到她手里扎针灸,扎不好还另当别论,还要受一肚子的闲气。
郭文静气得够呛,指着那人骂道:“你这人怎么青天白日的诬赖人啊?”
结果那人还没开口,旁边又有人说道:“这位老哥才不是诬赖人呢,上次你就把我给扎错了**位,还不承认,结果我回去痛了一个晚上,你那手艺还是回学校去再学学吧!”
“就是就是,我也被她扎过,那个痛,这样的人还留在针灸科,这不是害人么?”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终于把郭文静给说得捂着脸跑了。
就是旁边诊室的医生也都摇头,这郭文静简直就是他们针灸科的毒瘤,好多次害得他们跟着背黑锅,让患者和医院领导说得够呛。
袁妙这时正好把里面的病人送了出来,对着外面的众人说道:“对不住大家,这位病人是昨天晚上最后一个,可是还没有针灸,今天就让这位病人先看了,大家通融一下吧!”
虽说有人插队是人最不喜欢的事情,可对于这个总是笑得眉眼弯弯的袁医生,大家还是愿意给她这个面子的,因为她手艺是真的好,只要她出手,多年的顽疾都能缓解舒服不少。
众人都笑着对袁妙说:“应该的,应该的。”
上官承马上跟在袁妙身后进了诊室,这回乖乖地跟袁妙说起自己的腿来。
他的腿还是那年受伤留下的病根,毕竟那个时候他小腿上的肉都掉了一大块,能修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一到阴天下雨更是疼痛难忍。
袁妙看了看他卷起的裤腿,就是当年自己给他包扎的那个地方,留下的伤疤极其吓人。
光是针灸可能不能完全治愈,还需要配些丹药给他服下,袁妙皱着眉想着。
上官承看她认真思考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好看,他怎么看她是全身上下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呢,自己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袁妙本来在沉思,还是让他这灼热的目光给看得不自在起来,瞪了他一眼:“先到床上躺好,我给你用针!”
上官承马上听话地躺了下来,可目光还是不愿意远离她,简直眨眼都不行。
袁妙气他这样盯着自己看,简直就是影响自己工作,干脆给他扎了一针让他昏睡了过去。
没了那灼人的目光,袁妙也自在多了,从空间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放进了上官承的嘴里。
这样的丹药不需要吞咽,只要在嘴里,口水就能让丹药化解。
袁妙又拿出金针来给上官承的病灶部位扎了下去,待扎好所有地方,她才停下来摸了一把上官承的脉象。
他的身体还是不错的,想来与他修炼的功法有关,既然是古武世家,肯定是有私家珍藏的,这些秘法都是密不外宣的。
只是这筋骨疼痛对于功法来说却不那么容易解除的,自己这次能将他的痛苦全部解除。
到了时间,袁妙将上官承身上的金针拔了出来,他也慢慢苏醒过来。
“你刚才给我吃什么药了?”上官承刚睁开眼就慢慢问道。
袁妙一下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这家伙有异能的。
她虎着脸对上官承怒道:“反正吃不死你,我要你死的话当初不救你就行了,用不了现在再来谋害你。”
上官承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又生气了?我是觉得那药的味道还蛮不错的,现在我嘴里满是凉凉的感觉。”
袁妙干脆不理他,转过身去收拾起金针来。
上官承马上坐了起来,穿好鞋,走到袁妙身边接着说道:“我这伤怎样?还有的救么?”
他的腿其实总是疼的,可让他忍还是能忍得住的,只是知道袁妙的实习单位以后,他就说疼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