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风水门见不到自己老师这幅纠结的模样,也不会去苦恼,自己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变得同一个辈分,她也还是坏心眼地想要见证到那位三忍在这种情况下发苦的模样。

嘿嘿(括弧笑)

【啧啧,亲,原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啊~】

【ovo我还是纯洁的少女】

“啊…”自来也干笑两声,想要就此跳过这个问题,一低头却发现到自己拎着的小崽子流露出的期待神情,天空蓝的双眸被希冀点亮。

他最终只得不明显的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啊,两位看上去都是非常可靠的忍者,我想,”少女侧过头,随意地瞥了一眼金发黑眸的少年,

“土(兔)班(斑)你可以放心了吧。”

矜持的语气和过于直接的口吻。

自来也心下了然了些,

经验丰富的忍者,都会下意识地更愿意相信自己从半真半假的东西里推测出来的事实,反而觉得对方直接告诉自己的东西往往存在着陷阱。

现下,自来也即觉得自己似乎得出了真相,这两人应当存在着主仆或者类似的关系。

尤其当那少年做出几度想要张口,最终却选择缄默不言。

——好了,这下也有解释了,估计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主人不被陌生的人贪财起意之类的原因?才会在这样早的时刻选择出发,并且用了点小把戏遮住了他主人的存在感。

越是拥有丰富经验的忍者,偶尔越会被这种小打小闹似的事情蒙蔽。

老兔子自己也很熟悉这点。

他抬头,冲着铃妹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边掏出钱袋和当然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去办的假|证← ←

“那么,请您接下这个任务吧,木叶的忍者。”

木叶两字被他不自禁咬地有些重,好在自来也却也没有太过注意这个细节。

他一手拎着鸣人,一手接过钱袋子,轻轻地掂量了一下,便收入怀中,正色道:“你放心吧,我会把这个小姑娘送到砂忍村的。”

至于证明…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他咧嘴一笑。

鸣人被拎的太久,感觉脖子实在不舒服,于是在自来也手里像只灵活的猴子上下窜了窜,又左右晃了晃,“诶诶,色老头,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自来也把手里的小子左右甩了甩,“你小子别慌啊!”绕后偷偷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们不是没钱了吗!”

鸣人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默默地心疼自己在那个色老头手里又一次干瘪了的小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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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活泼不久的神情又黯然下去。

鸣人的行为实在过于逗趣,老兔子顶着波风少年的脸也忍不住地嘴角抽抽( ̄_, ̄)

地平线处的金光已经呈放射状开始四溢开,陡然变强的光线让正对着太阳方向的铃妹眼睛有些不适,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对面的老兔子挂出一脸地不甘,准备就此退场,趁着机会最后递给铃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哟~少年,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还要使出dà_boss必杀技,意味深长笑嘛~

铃妹得意得儿笑︿( ̄︶ ̄)︿

让你刚才对本公举这样辣样!

【…记得好像没有对您这样辣样】

【!都威胁本公举了,怎么不叫这样辣样qaq】

即使知道宇智波斑只不过是在目前的情况中偏选了较好的一边,铃妹还是止不住老太太的报复心理← ←

诶嘿嘿嘿嘿嘿

明明没有看到对方任何得意的神情,老兔子却还是觉得莫名不爽……← ←

老兔子酝酿好能在自来也面前展示的速度极限,正准备几个纵跃消失在几人面前。

“土班,你等等。”

耳边传来少女的传唤声。

她的传唤声极其柔和,却成功地让少年顿住了脚步,他一侧头,正对上少女那张美好的脸庞,当光辉渐盛,她的美丽也似乎被又增添了几分,但想想又好像理所当然,毕竟那是几乎能与‘光辉之貌’等同的存在。

——有让任何人为她格外多一份怜爱的权利。

即使那个人是宇智波斑也不例外,何况他现在还只是半个。

他顶着波风水门的那张脸,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是只有当一个人的内在气质,可以完全驾驭住那过盛的容貌时,才能做到的事情——那是在他漫长的征战生涯中,以敌人的鲜血和仇恨,所淬炼而出的,比十五岁的波风本人更加内敛,却又更加浓艳的风华。

他假装自己是一个仆人,那么绝不会多一分忍者的凌冽,也不会少一分忍者应有的冷硬气质。

铃妹突然发现就算没有那双黑眸,即使宇智波斑有心把自己掩饰成波风水门本人,区分起来也不会太难。

就比如这种时候,如果是十五岁的波风来扮演这个仆人的话,他必定做不到这样的细致,突兀情况下也不可能不露出一丁点破绽。

于是铃妹朝这个扮演的完美无缺的少年靠近了一步。

现下两人的身量差不了多少,所以她稍稍地抬头便可以正对上那双看不透的黑眸。

“土班,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要小心啊。”

她像一个真正担心着自己仆人的主人那样,临行前不安且繁琐地嘱咐道。

‘土班’嘴唇抿紧,眉眼柔和,也像一个真正的仆人被那点微薄的担忧染上了‘我被关心着’的雀跃。

“要又安全又快地……做完任务……回来接我啊。”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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