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彤,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他之前,你还要委屈一段日子,你太单纯,不知道男人的心有多复杂,如果他真是一个好人,就不会那么对待苏然和他们的孩子了。”秦启恒担心的道。
“你真的觉得可乐死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可乐还活着呢?如果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在没有征取孩子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的,思芹的病很严重,秦墨年不会不了解,没有一个父亲会冒着失去两个孩子的可能去换一场未知。”筱彤道。
秦启恒目光一紧,声音喃喃的道:“如果可乐没死,秦墨年又为什么设计这么大局呢?”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苏然在监狱的日子,每天都有人来探视她,鼓励她不要胡思乱想,让她不在灰心,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救她出狱。
一个星期后,是苏然第一次开庭的日子。
苏然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c市最高人民法院。
法庭内,苏然坐在被告席上,目光向后看去,看到听审观众席上坐着许多张熟悉的面孔。
韩铭宇,韩心悠坐在最前排,林浩,柳洛和秦子涵坐在第二排,在最后一面,苏然看到戴着墨镜的拉妮,她知道是苏绰派她来听审的。
每个人都用非常关心的目光看着她,苏然对他们微微一笑,告诉他们,她没事。
沈琳走到苏然身边,“按我之前说的,对于法官的提问,做到能少说就少说,能不说的就摇头,所有问题交给我就行。”
苏然轻轻点头,“好的!”
沈琳走到自己的律师席位坐下,原告律师看到沈琳给她一个嘲讽的目光,沈琳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径直坐下。
所有人都来齐了,就差原告出席。
苏然看着时针指向八点五十九分,嘴角不禁冷笑,不管在哪里,他永远都是那个让人等的主角。
果然,在时针指向九点的那一刻,一道清洌的声音传来。
“原告到!”
苏然寻声望去,看到穿着一身阿玛尼制定款黑色西装,身材挺拔傲然的秦墨年走过来,那冷竣的俊颜带着目空一切的高贵,一双深邃的目光带着悠远从容的淡定,动作优雅的坐在苏然对面的原告席上。
一个星期不见,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精神煜煜,气质出众,而她,却因为一个星期禁闭般,不见天日的生活变得目光空洞,头发蓬松,整个人就是标准的弃妇形象。
“现在开始庭审!”随着法官威严的声音落下,一道震慑人心的法定棰在桌子上敲响。
“请问原被告人是什么关系!”法官问。
“夫妻!”秦墨年声音淡淡的道。
苏然目光愤怒的看着秦墨年,“我和你不是夫妻,你不要玷污夫妻这两个字,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仇人。”
法官见苏然答非所问,冷声道:“被告请控制情绪,老实回答问题,否则就记你扰乱公堂。”
沈琳道:“苏然不要想太多,好好回答问题,不要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看着自己在法庭上大吵大闹,而秦墨年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苏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他观赏,他心里肯定在嘲笑自己。
沈琳说的对,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秦墨年!
苏然调整心态,拼命的压制住内心的恨意,“是夫妻关系!”
接下来,对于法官的问题,苏然按沈琳说的,能少说的少说,能不说的就摇头,在法庭上除了偶听到她清冷的声音,其他的声音都是沈琳在和原告律师展开激烈的唇枪舌战。
沈琳不愧是律师界的名嘴,有一些问题明明对苏然很不利,但经过她的解剖都变得理所当然。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苏然你和秦家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杀死秦老先生?”
“我和他没有仇,我本来是要刺秦墨年的,是他自己冲上来的,我没有要杀他。”想到那天女儿的惨死,苏然情绪有些激动的道。
“法官大人,你听到了吧,苏然想要刺的人是我,她就是蓄意杀人,想要置我于死地,置秦家于死地,还有,她是一个骗子,她之所以这么想杀死我,除了因为可乐的手术失败,还因为她是苏家遗孤,二十年前秦氏收购苏氏的并购案满城皆知,法官只要让人一查便知,因为秦氏最终成功收购苏氏,她父母因为接受不了打击,最后懦弱的选择跳楼自杀,二十年来,我爷爷对她百般宠爱,希望能消除她的心结,但她表面装得纯良无害,实际却用美人计设计我和初恋女友分离,迫于爷爷的压力娶她为妻,她步步为谋,运筹帷握,等待时机对秦氏一网打尽,好在我早有防备,否则,秦家就因为她而毁了,苏然害死我爷爷,理应得到应有的惩罚,请法官公正严明,判她有罪将心术不正之人绳之以法!”秦墨年义正严辞的看着苏然,深邃的眸中不带一丝感情。
苏然则因为他的话而苍白了脸色,震惊于他知道她是苏家之女,却隐藏的极深。
只是,苏然的心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疼到极致,无法呼吸的痛。
难怪他会如此残忍的对她和她的可乐,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和他结婚,只是对他使用的美人计,想要报复他替苏家报仇,与爱情无关。
想着那些日子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美好与回忆,苏然只觉得那些回忆像是一把把带着剧毒的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心里。
她付出真情的真心,在他心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