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没有情绪起伏的被带入会所从头到尾清洗了一番,那些给我洗澡的女服务生,甚至连我的头发都不放过,来来回回洗了好几次,感觉皮都快被搓掉一层了,她们这才满意,给了我一条款式简单的连衣裙。
走出去的时候,舍尔很放肆的对我吹了声口哨,继而便拥着我出了会所。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街道,记不记得住路线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从上了车子开始,我就闭上眼睛养精神,舍尔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在后座里对我又搂又抱,仿佛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玩具。
我不想理她,随她怎么折腾都没睁开眼。
到了最后,她见撩拨不动我,也就抱着我,没再继续折腾下去了。
司机用英语说了句到了的时候,我睁开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而此刻我们停驻的地方,从外表看,是一个很复古的庄园,尽目远眺,周围树影重重,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好像是深山老林的深处。
跟在舍尔身后下车进了庄园,一路上,两侧都站着佣人,很英式的打扮还有风格,舍尔牵着我的手,在我掌心里捏了捏:“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这里的人你喜欢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随着渐渐走进庄园,心底的感觉也就越发怪异了起来——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会觉得这里,和当初乔江北带我去的,有安伯的那个庄园,好像,总有些相似?
很奇妙的一种感觉,明明那里奢华到了极致,而这里,却相对简单,也多了些许乡野的味道,可是,就是莫名觉得,两座庄园好像有什么联系一样。
带着这样的情绪,我下意识的看向那些佣人,那些人像是没料到我会回头看她们,离我比较近的几个人的眼底,甚至还带着来不及收起的各种情绪。
——怜悯、惊恐、惋惜。
我是学心理学的,本身就对人的感觉敏感,那些佣人看我的眼神,我绝对不会解读错误。
想到安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他时常念在口中心上的浅浅,不难想到浅浅跟安伯一起生活了很久,美国那个庄园的风格肯定是她怎么喜欢怎么来,而这里……
这里跟那个地方又那么的像。
——所以,这座庄园,是因为,那个浅浅也住过,是吗?
这里的装扮,浅浅也曾经参与过,所以,那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还有,这些佣人古怪到了极致的情绪,都来源于,浅浅在这里住过,是吗?
但是,那些佣人为什么惊恐,又为什么怜悯,还有惋惜。
我的脑海里一股脑的涌起了这些问题,我想不明白,想到头疼。
可是没容我多想,舍尔已经带着我一路上了庄园二楼,那些诡异到了极致的视线离开了我,我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舍尔已经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带着我坐在了床沿上。
她坐在床上之后把我一把拉了过去,窗帘都没有拉,她就这样死死的拽着我的手腕,看着我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然后,呼吸有些不稳,喷薄在我脸上的呼吸的温度灼热。
她如今所表现的这一切,都像是——情动了。
这个想法一涌上我的脑海,我浑身寒毛立刻竖了起来,刚想躲,舍尔就已经把我压到了床上,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衣服下面探了进去,想要做更多的时候却被我狠狠一推打住了。
我对这样的亲昵实在在排斥到了极点,冲着舍尔喊了声:“你别碰我!”
我是真的怒了,我虽然不排斥各种同性之间的爱恋,但是如今这样的情况落在我身上,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我宁愿压在我身上的是患了癔症丝毫不动怜香惜玉的乔江北,就算遍体鳞伤,就算身心受损,我也不接受被舍尔……
被我这样一吼,舍尔还真的顿住了,她看了眼我横在两人之间的胳膊,眼底那些雾蒙蒙的yù_wàng仿佛稍褪了些,直到碧眸里完全恢复了清醒,她突然俯身,埋首在我颈间轻轻的笑:“文静……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实在是,有些情不自禁呢。”
她的呼吸温度还未褪去,还是那么滚烫,烫灼着我的思绪,让我一刻都不能松懈下来。
对,在这个地方,我要时刻保持警惕,我不能松懈,因为我的对手是舍尔。
说完这句话,舍尔抬起脸,擒着我的下巴逼我和她对视:“你果然比什么人都更能让我冲动,我觉得我会很享受驯服你的过程,这么长的时间都等过来了,我还有什么是等不起的,呵……小野豹。”
她意有所指的话我浑身绷紧,可是她却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是觉得我满身防备的样子很好玩,她俯身,在我唇上轻啄,我想躲,可是下巴却被固定住了。
她用力捏住我的脸,直到亲到了,她才松开我,我立马把她推开,舍尔这一次倒是没为难我,任由我把她推到床上,看着我站起来整理衣服的样子,她甚至还笑出了声。
我手脚都还有些发抖,正有些担心舍尔等一下要是还作妖,那我要怎么办,房门那边这个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舍尔眉心微蹙,看了我一眼,到底还是起身走过去开了门,我站在那里看着,见到外面一个一身劲装的女人凑过去在舍尔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舍尔脸色一变,回身看向我的时候,碧眸里面锋芒锐利。
可是她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