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拉开车门,刚扶着小蘑菇正准备上车,这时咯吱一声,横在出租车前的,正是乔江北那辆黑色jeep越野。
砰,车门一开,听到了小蘑菇兴奋的喊,“爸爸,是爸爸回来了!”
随即,我感觉掌心一空,是小蘑菇挣脱了我,跑向乔江北。
听着小蘑菇一声声的叫爸爸,我鼻腔酸涩的立在原地,视线模糊的片刻,手腕登时一紧,听到了属于他的低沉和久违的熟悉声,“苏文静!”
这一喊,很明显带着怒意。
可是可是,他又凭什么生气?
我眼眸裹着泪,低头再低头,不看他也不挣扎,只是这样静立着。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乔江北是冷的,不止人冷,身体也冷,那撰着我手腕的大手,带着一股冷冰冰的束缚力,圈禁着我,“想一走了之?”
莫名的,我眼框里的泪水,因为这几个字,再度蓄满、加多。
“……没有。”良久,我竭力控制着泪,抖着声,发出了这么两个声,“只是不好再借住了。”
“借、住?”他声音里尽是愤怒,甩了不知道多少张现金给出租车司机,然后拽着我就往别墅去。
“放手!”我不愿意再继续过着,无尽等待的日子,更不想再做深闺怨妇,“乔江北,你不能这样自私,你放开我啊!!”
“我自私?”乔江北猛得将把抵到门前的石狮旁,推让间,他握着我手的动作一顿,“怎么回事?”
我右手手背上,那已经退了疤痕的伤,是乔爱贝咬的。
我没说话,只是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乔江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贝贝……咬的?”我盛满泪水的眼,瞧不清乔江北此时的目光,只知道他是灼灼的看着我,那么的认真和炙热。
听到他说,“苏文静,这世上,既然有‘嘴’这个部位,那就一定有它的作用,很多的时候,我是可以揣摩你的想法,但对于发生过的事,如果你不说,要我怎么清楚真假?”
闻言,我惊讶的拾眼,眼角的泪水,因为这个动作,哗哗的往下流。
看着他,我泪眼模糊的说,“如果我说,我没有伤害乔爱贝,你信不信?”
乔江北几乎没犹豫,“信!”
我呼吸一紧,“那么,我和安南,也是清白的哪?”
乔江北说,“信!”
一连两个‘信’字,让我更是泪流不止,“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江北挑眉,“怎么?”
“乔江北!”我又气又羞,在四周寻找小蘑菇的身影时,听到他低笑道,“早被何妈带回房了,既然如此,那就……”
他拉长了尾音,抗起我直往别墅去。
我被他搞在肩膀上,明明胸腔那里,因为颠簸被硌得难受,心里却是甜的。
可能是倒立的原因,在我有限的视角里,他脚下生风一般的,进了客厅,又直上二楼,然后一脚踢开卧室门。
把我这个人往床-上,狠狠的一丢。
下一秒,他猛地压过来,“既然你失望了,那现在就开始!”
声音落下,他吻我的同时,另一只手抄到后背,似乎要解衣扣。
都不知道是我反抗,还是怎么了,吻到胸前的时候,他忽然停住,大手在我后背摸来摸去,不一会纸做的领带和耳钉,一一被摸了出来。
“苏文静,给老子解释清楚!!”他瞪了眼,没低吼,一字一句的压着我说。
那温吞吐字的气势,堪比凌迟前的可怕。
我拧了拧身子,不但没起身,反而被剥个干净,只能扯着薄被,“乔江北,你,你不要脸!”
“很好,那就不要脸之后,再详细说清楚!!”一直以来,乔江北就算再怒再生气,也不会像莽夫那样大吼大叫,这一刻,我很清楚,在他淡然面孔下,那颗心,有多么的盛怒。
更清楚的就晃,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我解释,就算他也有听,可他未必会放过我。
就这样,差不多从黄昏,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在我快要晕厥的时候,听到他低吼了一声,总算不再折磨我,审问也在余潮未退的时刻开始上演。
当时我被他折磨的,哪里还有力气蹦跶,乖乖的把一切都说出来。
听到我有打电话给他,乔江北表示很惊讶——因为自尊心强硬的他,一直在等我主动认错,然后等来的结果是,我带着小蘑菇离开。
这样的真像,我太委屈了,“什么啊,明明当天晚上,我就给你电话了,是你手机关机,再后来又是吴达接的电话,我拜托他,一定要告诉你的。”
“告诉个屁,吴达在国外,一直没回来!”乔江北怒怒的,当即把手机丢给我。
我查了查,别说通话记录,就连我忍不住给他发的短息都没有。
怎么可能啊,我说,“太诡异了!”
撑着软软的身子,我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把之前的通话记录翻给他看。
验证后的结果就是,他的手机对我的号码设了黑名单。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不用查,我都能猜到,一定是莫以言趁乔江北哄乔爱贝的时候,把我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叹了口气,我问他乔爱贝的情况怎么样?
乔江北光着膀子,揽着我,点了支烟,“一直反复低烧。”
窝在乔江北胸膛里,我想了想,“那医生怎么说?”
“流行性感冒,她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