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浓重的鬼气向我和玉花和尚藏身的方向弥漫开来之后,我顿时就心头一跳,玉花和尚也是面色一惊,喃喃低语道:“莫非,是我们被发现了?但是,这不可能啊,我已经施展了佛家坐禅功,此刻我们身周一米,是与外界隔绝开来的,按理说,不应该被这森森鬼气发现才对啊?”
“大哥,我们要不要跑?”我咽了口吐沫,问道,而玉花和尚闻言却皱了皱眉头,说:“跑个屁,你以为这恶鬼堂堂主是那么好对付的,那万鬼哭嚎棺内,囚禁着万千鬼魂,别说是跑了,就算是飞,估摸着,也走不脱!”
我闻言当即就懵了,我草,要是按照玉花和尚的说法,那这恶鬼堂堂主,岂不是比那矮胖男人还难对付?
那矮胖男人只一个人就把我和玉花和尚虐的极惨,此时这恶鬼堂堂主若是出手,那我们两个,岂不是死定了?
且恶鬼堂堂主,还有那么多的帮手啊!
正一脸焦急的不知所措呢,忽然就听‘嗡’的一声闷响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而随着这闷响传出,棺材内,顿时便有一道道浓烈的鬼气散发开来,鬼气缭绕间,就听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哼,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听到这声音后我顿时心头一跳,知道身形已经败露,再躲下去,也只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孬种罢了。
想到此间我当即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准备自树后走出,然而那玉花和尚却是一把拉住了我,并低声说道:“你干啥去?”
“人家都发现咱们了,再躲也没有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出去,也好死的体面些!”我苦笑着说道,而玉花和尚闻言却是一脸的无奈,说:“我都说了,我已经施展了坐禅功,这周围,已被我下了禁制,他应该是发现不了我们的,且听他刚才说话的口吻,似乎也不像与我们对话,还是先看看再说!”
他说完后,便将我拉回了树后,而几乎是我刚刚回到树后,便听一声冷哼响起,随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哼,不愧是万鬼哭嚎棺的主人,修为果然不凡!”
随着这声音落下,就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自一棵树上跃了下来。
这人身材不高,但浑身,却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且他身着一袭黑袍,那袍子很大,几乎将他全身都遮盖住了,就连容貌,都被黑袍竖立起来的衣领遮掩住了,唯有一双闪烁着森冷寒芒的双眼裸露在外。
看到这人后,我顿时就是心头一跳,因为这人的装扮我太熟悉了,那黑袍,不正是黑袍堂的标准配置么?
莫非,这个人黑袍堂的人。
可是,黑袍堂的人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且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正在跟踪恶鬼堂的人?
正疑惑呢,忽然就听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我道是谁敢跟踪我万鬼哭,原来是黑袍堂的首席长老,墨白先生,呵呵,万某对墨白先生很是敬仰,一直都想登门,求上一副好字,却是没料到,竟会在这里遇到!”
被称之为墨白的冷漠男子闻言一声冷笑,说道:“哼,没想到向来以冷酷著称的万鬼哭嚎棺的主人万鬼哭,也知道我这个写字的书生!”
“邪道浪子墨白之名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万某人,怎么会不知道呢。”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边冷笑,一边问道:“就是不知道,墨白先生,为何大半夜的,要跟踪我万某人,莫非,是有什么赐教么?”
“赐教?那可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墨白身上穿着的袍子很宽松,此刻被夜风一吹,黑袍立马猎猎作响了起来,更加为其添加了一丝冷意,而当万鬼哭听到墨白的话之后,却是一声轻咦,低声问:“奉命行事?奉谁的命?又行的什么事?”
“自然是奉我家堂主之命,行监视你之事!”墨白冷声道。
“你家堂主?我可是记得,你当初是极力拥护大红袍的,甚至带领着一干长老,和刘本清发生了冲突,后来我恶鬼堂介入,你才带着一干长老四散而逃,而你此刻,却跳出来,说奉堂主之命,我且问你,你是奉,哪个堂主之命?”万鬼哭的声音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且听起来很奇怪,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在有很多人,同时开口说话一般,声音很嘈杂,且还伴有一丝杂音,诡异极了。
“刘本清?那个卑鄙小人,早就死了!”墨白一声冷笑,然后继续道:“我黑袍堂堂主,自多年前,便是大红袍,红衣红衣大人,如今,依然是大红袍,红衣大人,以后,还会是大红袍,红衣大人!”
“哦?”万鬼哭一声轻咦,喃喃说道:“大红袍又回来了吗?”
“没错,早在两个月前,便回归了我黑袍堂,带领我们一众长老,重新杀回了黑袍堂,你安插在我黑袍堂的党羽,已被全部铲除了!”墨白道。
“刘本清还真是废物啊,竟然会死在生死判官之手,那生死判官,我明明记得还没有成长起来,刘本清不管怎么说,也是修行了几十年的人了,真是服不上墙啊!”万鬼哭说完后,便一声叹息,而墨白闻言却道:“试问,这世间,有几人敢得罪生死判官,他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将生死判官囚禁,且还坏了茅山派掌教之女关婷婷的名声,这样的人,生死判官岂会放过?”
“哼,生死判官又算什么?若是敢冒犯我万鬼哭,我一样将其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