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很软,此时正带着一丝温热,顺着我的小腹慢慢往下游走,随后竟掀开了我的衣服,极具挑逗性的指尖还在我的小腹上不停滑动,只是瞬间,我便感觉血气上涌,浑身更是燥热难耐。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就发现李潇潇正侧卧在我身边,对着我媚笑呢,我胆子小,看见她这样,吓了我一跳,赶紧将眼睛死死闭上。
她似乎也发现我有点不对劲,忽然开口说:“安靖,你怎么没动静了?今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啊,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闻言没敢吭声,就在那装睡,但李潇潇却推了我一把,然后说:“安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便‘嗯’了一声,说:“头有点晕!”
我以为我这么说李潇潇就会放过我了,哪想到她却一声轻笑,然后说:“切,唬谁呢,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而且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怎么今晚可以洞房,你却熄火了?”
听到她的话我顿时就有点不淡定了,听她的意思,这是主动要跟我洞房啊,而且,她以前,似乎并没有和我哥……内个过?
但随即我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她真正想要洞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哥,此时的我只不过是我哥的替代品罢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潇潇却忽然将下巴枕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柔声说:“安靖,我美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哪想到她却忽然俯下了身子,柔软的唇一下就印在了我的嘴上,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便感觉到一条柔软香滑的舌头,轻轻的撬开了我的嘴角,慢慢的探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天,长这么大,我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而我的身体,也发自本能的,产生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反应。
可就在我俩忘情的吻在一起之际,我忽然就想起了我死去的哥哥,一瞬间,就好像有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下了一般,燃烧的欲火被瞬间浇熄了一半,我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急忙一把推开了李潇潇,随即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嫂……潇潇,今天真的不行,我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因为紧张,我险些就说走了嘴,说完后,便不理会一脸惊愕的李潇潇,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新房,直接来到了我家院子里的水井旁。
我打上来足足五六桶冷水,然后一桶接着一桶的往头上浇,直淋得我浑身发冷,冒着寒气,这才作罢。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随即蹲在老井旁,默默地哭了起来。
哥,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嫂子,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哭了良久,才擦了擦眼泪,随即一摇一晃的回了新房。
李潇潇似乎已经睡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在隐约间,我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已经打击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本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却化成了一声叹息。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我虽喝了酒,脑袋疼的厉害,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就这样在深深的自责和忐忑不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李潇潇已经不在了,而在客厅里的餐桌上则摆着已经做好的稀粥和煎鸡蛋,在粥碗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看了看,就见上面写着几个秀娟小字:老公,我去镇里一趟,早餐已经给你做好了,爱你的潇潇。
看到这几个字我的心一下又沉重了起来,沉闷着吃了几口东西,便出了屋。
我爸妈也已经起来了,不过今天并没有去地里干农活,我爸正叼着烟枪,蹲在窗沿下默默地抽着,而我妈也坐在一旁的阴凉下,一脸呆滞的看着大门,两个人就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
我哥没了,这件事对他们的打击极大,在人前还不能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他们二老的心里,比谁都要难受,那种抓心挠肝的疼,想必没有人会懂。
而我心里的内疚与痛,又该和谁去说呢?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扛起了锄头,然后出了院子,往地里走去。
也许是昨晚淋了冷水的缘故,导致我今天的精神状态特别差,在地里忙活了一会便有些体力不支了,这时我们村的李二狗正好从地头经过,见到我气喘吁吁的便说:“哎哟呵,意外啊,新郎官竟然还出来干活来了,安生出去打工了,这以后的农活,可都得你干了啊!”
我闻言没有吭声,而他却猥琐一笑,说:“安靖,你这体力也不行啊,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榨干了啊,年轻人要节制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年轻不知精子贵,到老看x空流泪啊,哈哈哈!”
我闻言踹了李二狗一脚,骂了一声:“滚,一边玩蛋去!”
“兄弟,我这可都是经验之谈啊,我看你那个媳妇,那身段,那长相,啧啧,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种面带桃花,媚眼如丝的女人叫啥来着?对对,叫yù_nǚ,这种女人,需求很大,兄弟,我估摸着就你这小身板,都能被她玩死!”李二狗摇头晃脑的在那胡咧咧,气得我火冒三丈,举起锄头作势要打,李二狗这才一脸无趣的离开。
李二狗在我们村就是一个二溜子,三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