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懵懂的看着齐睿辰,黛玉此刻已经哭得有些糊涂,竟是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摸着头委屈的说道:“好难受。”
见她如此,齐睿辰也是跟着有些迷糊了,竟是忽然之间就手足无措起来,见黛玉捂着额头便吻了上去。
“明哲,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后知后觉的黛玉此时方才反应过来齐睿辰所说的话,且这会子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睁不开的感觉,黛玉只觉得看着齐睿辰都一股子朦朦胧胧的感觉了。
宠溺的摸了摸黛玉的头发,齐睿辰最喜欢她靠在自己肩头时这样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看着仍旧一脸委屈的黛玉,先是起身倒了杯水端过来叫她饮了,又拉着手问了一遍可还难受,方才继续叫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温柔又十分坚定的说道:
“我虽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如今已经出宫建牙开府,是玉蝶上正经的皇室亲王,父皇到底已经年老不问朝政,皇兄眼下又是国事繁忙,如何能有这个心肠来管我王府里的后院,且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真的不娶皇兄说不定才更高兴呢。”
直起身询问的看着齐睿辰,见他认真的点了点头,黛玉的嘴角便忍不住翘了起来,只是想到那个御史家的姑娘心里仍然觉得有些别扭,便撅着嘴说道:“你就知道哄我,我才不信呢?”
“那我也不管你信不信,只告诉你只要我劝了皇兄点头,皇兄就肯定能有办法说服父皇,只要父皇点头,太后便不会插手,母妃那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满。”
见黛玉此刻已经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齐睿辰总算是觉得松了一口气,一面伸手去抓黛玉的痒一面笑道:“只是宛然,如此一来恐怕我们还是要尽早生个孩子的好。”
“哎哟,别闹了,明哲。”
黛玉被他挠的浑身发痒,笑个不住险些没岔过气去,齐睿辰见闹得差不多,又怕黛玉大哭大笑过后身子撑不住,便拉着她两个面对面的躺下,说道:“宛然,过两日再请宋御医给你把把脉,让他同李大夫细细的研究一番,对于生产一事我知道你害怕,若是真的不愿意,那我们日后在研究这事,只是无论如何,以后不许再说今天这样绝情的话了,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解决,好吗?”
其实与齐睿辰同床共枕也有了近一年的时光,说起来倒也好笑,黛玉总觉得这个人放佛并不是那种标准的大帅哥,可是每一天都越发觉得他相貌英俊,气度非凡。这会子两人面对面的躺着,黛玉心中颇为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再想想这两日闹得动静实在也是有些大了,不觉便红了脸,抬眼又见齐睿辰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一拉被子蒙住了头,只觉无脸见人。
齐睿辰见状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竟是也掀了被钻了进去,不知他同黛玉接下来又是如何,却说躲在外头四位嬷嬷听见这个动静,不由得相识一笑彻底放下心来,叫过几个小丫头吩咐她们听着动静,四位嬷嬷心满意足的各自回了房,只盘算着如何叫这两位早日康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