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挡住他面前,一副保护身后小男孩的姿态,看着男孩的脸,出奇的愤怒散了,还有兴趣的与孩子对视,想试试大人都怕他的眼神,这孩子能坚持多久。
郁博文记得宛岑,他至今都没弄懂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有熟悉感,对她的孩子也讨厌不起来。
郁博文出奇的和善,竟然回了宛岑的话,“恩。”
君乐拉着妈妈的手,一直惦记着,仰着头,“妈妈,这位先生刚才将凯文甩摔了。”
郁博文动了动嘴角,接了话,眯着眼睛问君乐,“你想让我道歉?”
宛岑有些担心开口,可儿子抢了先。
君乐耿直的点头,“恩,道歉。”
郁博文突然笑了,“给我个理由。”
君乐挺着小身子,分析着,“凯文在餐厅跑是不对,撞上先生您,又弄脏了您衣服也是他不对,可您作为一个大人,凯文犯错,应该等阿姨过来在说。可是您竟然甩开凯文,餐厅到处是桌椅,万一摔伤了怎办?这是您做的不对。”
随后君乐有微微弯腰承认错误,“最后我要道歉,是我作为小哥哥没看好凯文。”
君乐条理清晰,在六岁七岁孩子中很出挑。
郁博文眸子闪了闪,看向宛岑,“你儿子不错。”
随后郁博文可能说了人生第一次道歉,还是对一个孩子,“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衣服的事情也算了。”
郁博文上了楼,一直跟着的林夏整个人都懵了。
她是从见到君乐开始就发懵,一看就是伊宛岑的儿子,最后也证实了。
让她长了见识的是,郁博文冷血的疯子,竟然会道歉,而且她感觉不到郁博文的恼意,这才是真的见了鬼。
林夏上前,这回客气了很多,“伊小姐。”
伊宛岑楞了下,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和林夏也没仇,“林小姐。”
林夏笑着,“这是您儿子,真相您。”
宛岑锁着眉头,敬语都用上了,客气着,“谢谢!”
林夏上了楼,宛岑才收回目光,有些担心,林夏知道她和郁先生的事情,会不会告诉给郁博文?随后又摇头,郁先生没公开是郁家二公子的身份,林夏应该想不到。
许莉也看明白了,郁大少给的是宛岑和君乐的面子,人家刚才道歉可从始自终都没看过她一眼。
许莉感谢着,“伊小姐,刚才谢谢了,要是只有我在,会很麻烦。”
宛岑感觉许莉话里有话,“怎么会麻烦?”
许莉抱着儿子往回走,回到座位才压低声音,“你也知道我是做宣传的,和记者打交道不少,记者朋友跟我说过,有一次同事去采访郁博文,被冰水浇了不说,还被打了。”
宛岑惊讶,“这是为什么?”
许莉抽了抽,后些后怕,“好像是采访当天下了雨,记者弄脏了郁先生的地板。”
宛岑,“……”
这个理由!可发生在郁博文身上,在离谱,宛岑都感觉很正常!
因为郁博文更疯狂的举动,这个郁博文还真能干出来,她一点都不怀疑真实性!
许莉拧着眉头,“所以今天很庆幸,反正私下里,他们都传,郁博文可不是表面看的彬彬有礼,反而喜怒无常,今天要不是君乐和你在,估计凯文就不是被甩开这么简单。”
一说到这里许莉都感觉揪心!
宛岑揉着儿子的头发,她也闹不懂了,郁博文因为儿子的话道歉又是闹的哪一出。
因为临时出了这样的事情,许莉只想回家,也就散了。
花都
鹿汕趴在床上,懒洋洋的躺着,好像生无可恋毫无生气。
郁子岑,“……”
鹿汕现在动一下都疼,就是不打算理郁子岑,谁叫当时不放他跑,害的他这么惨!
郁先生摸着戒指,义正言辞,“我是在帮你!”
鹿汕撇嘴,“骗谁?你就是在报复,看着我被打你心里舒服!”
郁先生挑眉,“我要是放你跑了,你下次敢去找将欣然?”
鹿汕沉默了,好像有一丝的道理。
郁先生继续,“你自己想想,你要是不让将欣然出气,你越躲,她也恼火,再次见面你敢保证不会拿刀砍了你?”
鹿汕幻想了下场景,将欣然绝对能干出来,砍他还是大卸八块的那种,这么说郁子岑好像真的在帮他!
郁先生垂了垂眼帘,骗的就是你,将欣然火气来的快,几天后顶天不见你,好女怕缠汉,何况将欣然当天打的位置都是避开了重要位置,至少对鹿汕是喜欢的。
只是鹿汕不知而已,反正他是不会再当助攻,冷笑着,心里的账本这两位都在号!
鹿汕起身,这回活了,“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
郁子岑扯着嘴角,“找个鸭子!越媚的越好!”
鹿汕咽了咽口水,郁子岑这又是要坑人的节奏。
瑞丽江畔
君乐已经睡了,宛岑正躺在床上看以前自己的设计。
郁先生十点才到家,轻手轻脚的洗了澡上楼,见宛岑坐着,“怎么还没睡?”
宛岑收了设计图,见郁先生上床,说着,“我今天又见到郁博文了。”
郁子岑拿着枕头的手一顿,声音带着一丝的无奈,“又碰到了?”
宛岑嘟囔着,“我也不知道怎么老是能够和郁博文碰到,反正吃个饭这又碰上了。”
郁子岑搂过宛岑,是不是老天都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