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老同学都跪着求我了,我可以放过你亲爱的小秀秀哦!”南涯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鼎。
“嗯?”高鼎的脸上是难掩的惊讶和喜悦,的确,他没有想到,南涯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以南涯往日恨不得把人蹂躏的半条命都不剩的个性,今天,的确是对他网开一面了。
祁问倒是没有什么话说,看着高鼎脸上的表情,暗叹一声,真是在这里呆久了,智商都下降了么?
你是怎么想的南涯会那么轻易的饶过你的。
南涯继续笑,笑的那是朝阳明媚,“你说说,你想我怎么照顾小秀秀,是给她找个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还是给她找一个好的护理照顾着。”
高鼎脸上的表情渐渐垮了下了,意识到是自己天真了,“你什么意思?”
南涯故作惊讶,“不是么?要是孩子不小心掉了,可不得找个好的护理么?”
“南涯!”高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吼一声,“你敢!那孩子都没有出世,你怎么狠得下心毁了他的一辈子!”
“那你当初诬陷陆萧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她可能一辈子都毁在你手上了?”
南涯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站起身来,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到了高鼎的额头上,这次要不是凌忻回来,指不定陆萧的事情糟糕成什么样子,凭什么你就能不顾及她人的感受,肆意践踏别人的人生,你可以,我一样可以。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的!
南涯是怒气难消,就算她已经过了自己动手的年纪,也是控制不住的在高鼎的脑袋上开了一道口子。
看着血从高鼎的额头上滑下,南涯才稍稍消气的坐下。
高鼎也不顾额头上的血了,跪着过来拉住南涯的脚,卑微的乞求道,“我错了,南涯,我求你了,这件事,这件事是郭大暗中授意的,我,我只是按着他说的做的。”
高鼎说这句话,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其实真关郭大几分钱的事情,不过是他仗着郭韵说可以,然后胡作非为,郭大,不过是借了一个名声给他罢了。
可是,当下,他只能让南涯消气,不然……不然他的孩子,真的可能就没有了。
南涯看了祁问一眼,祁问并没有什么动作,好像那人与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一样。
其实在她离家之前,她舅舅的官也没有多大,甚至还要比南涯她爸小上不少,可是依靠的大树壮实了,他也就一路上去了,妹妹有求,当哥哥自然不会吝啬,所以才有了高鼎的飞扬跋扈。
所以为了分开自己和沐青文,母亲不惜让舅舅借助外人的力量,达到打击自己的目的吗?
祁问笑了笑,和九年前还真是没有什么两样呢。
高鼎算到了南涯不肯善罢甘休,却是没有料到,陆萧身后会有那么一尊大神,地方上的那些人,算什么!
错就错在,动错了人。
“是吗?是郭大,那你就去怪他,关我什么事呢?”南涯甩开高鼎的手睨着高鼎。
高鼎见南涯这边说不通,赶忙抱住了祁问的腿,乞求的说道,“祁问,你帮我求求南涯,那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罢了,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说到最后,高鼎竟然哭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当着祁问和南涯的面,竟然什么都不顾的,就哭出了声。
祁问冷漠的看着高鼎,曾经一表人才,多少人倾慕的男人,居然跪在她面前,苦着乞求着她,一声声的说着爱,爱,爱就可以肆意胡作非为了?
祁问一根根的扒开高鼎的手,看着他,低声道。
“高鼎,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让我明白了,斩草一定要除根 ,我当初让你走的,你不肯离开,反而用陆萧来威胁我们,这次,我再帮你,那下次,你是不是就要用沐青文来威胁我了?”
祁问给过高鼎机会的,只是当时的高鼎,不屑而已。
“不会了,一定不会了!”高鼎好像在祁问这里看到了一丝丝的光芒,卖力的恳求着。
然而,祁问摇头,“可是,你在我这里,已经耗光了信用。”
高鼎彻底的绝望了,松开自己的手,颓然的坐在地上,像是被抽取了灵魂,没了生机。
南涯笑的一脸,“怎么样?你现在还能求谁,求给我看看啊!”
“南涯,我求你了,放过他吧,他真的是无辜的。”高鼎盯着南涯还在苟延残喘。
“她是无辜的,当初陆萧就不是无辜的。”南涯的声量陡然抬高,高鼎一提无辜,那就是南涯的雷点,“你知道陆萧在这里面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她回学校要怎么面对同学吗?”
陆萧表面上表现的是不在意,出去了,心情也好了,可是,那晚在两人那亲密的肌肤相亲之后,陆萧蜷得跟个虾米似的窝在她怀里,夜里更是不踏实的一身冷汗,让她好不心疼,而且一向好眠的人,一夜居然醒了好几次。
这都是高鼎这贱人害的,南涯的怒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高鼎,她才多少岁,你居然敢给她用电击,我恨不得把你弄死在里面,可是这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人,你永远动不得,你既然动了,你就要给我付出代价,这是你自找的!”
高鼎知道,南涯的心意已决,这样有权有势的二代,能听得进去谁的话,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目光暗淡。
然而高鼎不知道,早在南涯来找他之前,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