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这东西你要来干嘛?好几十块呢。”
“放心吧,这东西如果这能到手,那也是稳赚不赔的。”
完四宁好奇的看着闫宝书,“宝书,我说句实话啊,你说你咋这么聪明呢,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啊,全都是赚钱的点子啊?那以前你都穷成那样了,回回蹭烟蹭饭,咋也没见你出个点子自己挣点呢?”
闫宝书忍俊不禁道:“西河沟那个不算吗?”
“那个不能够算,那是顾军的老本行……嗨,我咋突然提起这孙子了。”完四宁叹了口气,“这都多少年了,顾军还没露头呢?”
“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完四宁怕闫宝书会想到过去而伤感,连忙道:“不提他了,咱两现在噶哈去呢?我提议啊,去我家咱两整两口,我妈今天一大早就说了,有空让你过去,炖了鸡骨棒啊。”
“鸡骨棒?”闫宝书绝对是吃鸡的绝对嗜好者,尤其是鸡骨棒,里面要是放了土豆粉条这么一锅炖下来,那味道真是绝了。闫宝书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完四宁也察觉到了,二话不说拽着人就朝自家而去。
正如完四宁说的那样,进门不大一会儿就是热菜热饭端上来了,而后完四宁的母亲披着衣服笑吟吟地回了自己那屋。闫宝书在没有大人的时候是一个绝对放纵的态度,拿了筷子捞出一根鸡骨棒就开啃,虽然肉不多,但味道绝对是一流的。
“哎哎哎,别急啊又没人给你抢。”完四宁假装训斥闫宝书,实际上心里稀罕的不得了,“咱两也别这么干吃,我去拿酒。”
完四宁整了一瓶子散装白酒来,两个人倒了酒边吃边喝,等两个人都差不多要醉的时候,完四宁突然开口,目光炽热地看着闫宝书,“宝书,你在等向北回来吗?”
“啊?他也没回来啊。”闫宝书舌头都木了,微眯着眼睛往炕上一趟,“困了,睡觉。”
“你……你除了向北,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吗?”
闫宝书皱了皱没,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歪嘴子,你烦不烦啊……聒噪的像只苍……”话都没说完,闫宝书突然觉着身上来了一股重重的压力,胸腔一沉,他连忙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完四宁放大的脸庞,目光交错时,闫宝书急了,“歪嘴子,你给我下去,你想干啥?”
“宝书,你知道吗,你今天换完衣服的时候有多好看,如果不是你家人在场,我真想冲过去抱住你狠狠亲两口。”
闫宝书头皮都炸了,挣扎着,“歪嘴子,你是不是喝大了,你赶紧给我滚下去。”
“我不。”完四宁低下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能□□去一个手指,完四宁轻声道:“宝书,我知道你喜欢向北,以前我选择不说是我觉着陆向北总归是要走的,我以为我有把握,可是……宝书,我忍不住了,真的,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咱们认识不久之后我就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