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奶奶看着也是忧心忡忡,觉得这事儿吧,大概不靠谱。
田蕊蕊心里急,悄悄拽着她妈的袖子说“想办法把沐羲和周南桉分开,我再试试!”真等事儿成了,他绝对要周南桉搬出沐家,别管那个熊孩子!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
田奶奶心疼女儿,就算知道再试下去也没用,可还是忍不住心软“成吧,让振瑞带沐羲那孩子出去走走,你和周公子多聊聊。”
田振瑞知道,今儿的主场不在自己这儿,玩了会儿手机,看着时间差不多便起身说“奶奶,我训练时间到了,先走了啊。”
“你带小羲一起去看看玩玩吧,小羲还没看过训练吧?你们这年纪的男孩应该最喜欢当兵的了。”田奶奶热诚道。
沐羲看着对方的温婉,就想到他亲奶奶,还真有些不忍心拒绝“不了,让田二哥去忙吧,我刚好要去我师父那。”但不拒绝后面的麻烦更多呀~
田奶奶一愣,固然知道对方是借口,可这借口也挺好用“那就让他送你去你师父那!”
“那就劳烦田二哥了。”沐羲耸耸肩“在清风山。”
“这感情好,振瑞训练的地方也就离清风山不远呢!”田奶奶眼前顿时一亮“不过清风山上住着那位高人?”
“我师父。”沐羲不愿多谈。
后者便也不强求。
不过周南桉见沐羲起身,他也跟着要走。
田奶奶顿时急了,哎呦,这人都走了,怎么联络感情?
田蕊蕊倒是当机立断,一横心一咬牙说“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训练吧,我也好久没去了。小羲啊,今儿难得出来玩玩,别去你师父那了,少去一天也没事。”
沐羲觉得有些不耐烦,拿起杯子放下时,声音重了几分“成吧,今儿我晚点去,不过今后这纵棋家看来得常来玩了,来多了,才知道自己今儿到底有些什么事儿,该怎么安排。”扔下这句话,掉头就往外走。
田纵棋一听,顿时急了也怒了,不过绝不是对沐羲,而是对他奶奶和田蕊蕊的“我说你们闹够了没?!这两人都没意思,你们硬撮合有意思吗?小姑子你也不看看你这张脸!人家周公子,你高攀的起吗?还有奶奶您,沐羲再怎么说虽然是对奶奶你是小辈,但别忘了他可是沐家继承人!”说完就追了出去“哎呦,我兄弟,我兄弟,你别介意,别介意~我奶奶他老糊涂了,老糊涂,你别生气啊。”
沐羲瞥了他眼“呵呵”两声,直接坐上车。
“你哪儿?我先给你赔个道歉,我也没想到我奶奶老糊涂了,我那不要脸了的小姑能做到这地步。”田纵棋真是自觉悔不当初啊,今儿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去玩啊,跟你二哥,玩好后,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沐羲一脸理所当然。
“哎呦我列个去,我祖宗呦,我真错了,真错了还不成吗?”田纵棋特别忧伤,特别绝望“周公子,我也给你道歉,你给劝劝?”
周南桉今儿就陪着走了一场闹剧,看着戏而已,这压根不算什么事儿。
不过沐羲想做什么他自然也不会阻拦,所以,笑笑,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田振瑞拿了装备上车,看了眼车座后的三人,冲着周南桉点点头,直接把车开出田家大门。
不过,一出田家大门,田振瑞和田纵棋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总算摆脱那个老娘们了...”田纵棋幽幽道。
开车的田振瑞松了松领口,颇为赞同的“嗯”了声。
“你小子不是在田家最受宠吗?”沐羲嫌弃的看着田纵棋“现在看来地位也不怎么样嘛。”
“那不一样!这老娘们,我列个去,说起来就是一肚子气。”田纵棋骂骂咧咧道“她就整一个更年期综合征!蛇精病!脑子有坑!还自以为是!”
沐羲听着他骂了一连串,心里也出气,但还是有些不开心“所以你顺手把自己的兄弟也推入火坑?”
“这娘们平时不住在那,今儿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你家周公子,想着是瞧着周南桉周公子美貌如花,一眼镶上了,想娶过门来。”田纵棋嘴贱道。
沐羲瞅着他,特别新奇“还真有不怕死的呢。”
“呵呵,他就是出门忘带脑子了。”田振瑞从车镜里看了眼自己的蠢弟弟,讽刺道。
田纵棋麻溜的瞧见周南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叠一张黄纸咒符!
要命啊这是!!
田纵棋和沐羲是好兄弟,都知道沐羲被惩罚会被变兔子,自然也知道沐羲是着了道了,被周南桉用黄纸叠成的兔子纸符给变的,如今瞧见这位周公子手指纤细修长的飞快叠出一只小狗,顿时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别别别!周公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周南桉看了眼田纵棋,又低头把小狗的耳朵叠了出来“晚了!”
“别啊!我道歉,我给您跪了!!”话音未落,周南桉指尖赫然夹着一张憨态可掬的小黄狗纸符,冲着他微微一笑。
田纵棋只觉得从脊梁上冒出一阵冷意,转身想要开车门,可谁知刚碰到车门,却发现那根本不是手,那是爪子啊!那是小狗爪啊!那是一只毛茸茸的自带小肉垫的狗爪子啊啊啊啊。
车厢内顿时响起一阵小狗的惨叫,田振瑞一直注意着车后三人,自然瞧见周南桉折叠纸符以及自己弟弟变成小狗的瞬间。想来是周南桉对自己弟弟出言不逊的惩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