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燕京大学。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和杨千秀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一个教师模样的中年人对着电话在努力地解释着什么。现在已是十一点多,漆黑的夜色下,毓秀园内只有几点昏暗的路灯在苍白地照耀着。在闷热的夜里偶尔拂过一丝清凉的风,夹杂着未名湖畔的几片蛙声送到了教师的耳边。
“孙启明,你不需要解释什么。”电话那边的女声夹杂着一丝火气,不过听起来也就是二十来岁左右,貌似是他的学生:“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懂事比我成熟比我好看,你就要移情别恋啊?”
孙启明那地中海发式的脑门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他擦了擦汗,连忙解释道:“莉莉,你听我解释...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她只是我带的研究生而已,没事给我实验打个下手,真没有你想的那么...”
“嘟......”电话另一边的莉莉挂断了电话,孙启明无奈地将手机锁屏,恨恨地嘟囔一句艹后,继续向教职工宿舍走去。
走了能有几十步,前方的路灯忽然噼啪吱嘎地闪了起来,好似电路不畅通一般。孙启明也没当回事,继续闷头往前走。
一阵清凉的夜风拂过孙启明那可悲的发际线,顿时他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蛙声和蛐蛐声交织的乐曲在低唱。突然他的右后方传来一声叹息,猛地一回头,却发现是一名穿着吊带连衣裙的美少女抱膝蜷在未名湖畔。所谓灯前月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美少女裸露在外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以及连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半球无一不在吸引着本就好色的孙启明的眼球。
孙启明咽着口水凑了过去,搭讪道:“同学,这么晚了在湖畔做什么呢?”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白皙修长的大腿。
少女的眼中划过一丝忧伤,令人心疼。她缓缓偏过头,朱唇轻启:“我失恋了...”说着轻轻将头靠在孙启明的小腿上。
孙启明一想好机会,正是乘虚而入的时机,精虫上脑的他并没思考艳遇的反常,反而趁势坐下。将少女揽入怀中的一刹那,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苏轼的名句。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就是这个感觉啊...”孙启明觉得自己半生白活了,今日遇见的少女简直是人间极品。“他男朋友真是有眼无珠,要么就是性无能!”孙启明恶狠狠地想道,不甘寂寞的咸猪手握住了少女圣洁的玉女峰,仅堪盈盈一握的大小以及酥润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痴狂。
“吻我...”少女在孙启明的耳边吐气如兰,刺激得他耳朵直痒痒。孙启明二话不说便吻上了少女的樱唇,却没有看见少女眼中一闪而逝的红光。
“呃...喝...喝...”孙启明眼珠暴突,发出了一阵人濒死的呼喝声。他吻上的少女嘴中传来剧烈的吸力,似乎要将他全身的精气都吸干净一样。少女眼中红光爆闪,右手伸出成爪状,向孙启明的心脏位置插去。
“呃...呃...”孙启明的嘴被少女吸住无法出声,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少女的手已经插进了他的胸膛。“咔”的一声,他眼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少女从他胸膛挖出那扑通扑通还在跃动的心脏上。
“这就是我的心啊...”这是他最后的想法,随后干尸一般的身体缓缓跌在地上。少女右手握着血红的心脏,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微笑。
“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恶心...”少女不屑地吐出了一句话,甩掉心脏后诡异地消失了。
——京城,六〇一医院——
沈唯一脸惊恐地看着刘陵手里端着的鸡汤,实不相瞒他已经连续吃了一周了,保底估计这休养的一周至少胖了十斤,清俊的脸明显都富态了一圈。但是他实在无法拒绝刘陵,只好闭着眼睛忍受刘陵的喂食。“这傻娘们!谁告诉他虚弱就一定要喝鸡汤的?吗的智障!”沈唯恶狠狠地在心里蹂躏着刘陵,脸上却挂着狗腿子的微笑。
“我已经好了...喂...能不能不要这样了,我都觉得我成大熊猫了。”沈唯向刘陵抱怨道,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向刘陵展示着自己的肌肉:“我现在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看,很强壮!”
刘陵轻轻打了一下沈唯的胳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距沈唯受伤住院已经过去了一周,她放弃了手头的工作,每天都来细心地照料沈唯。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像腹部开个口子这种伤放在别人身上总是要休养个几个月的,沈唯不到一周就已经好的利利索索了,连疤痕都没留。“咦?这是什么?”刘陵看到沈唯病号服的衣领下有一抹绿色的痕迹,好奇地问道。
“哦,这个呀。”沈唯大方地扯开衣服,指着胸前的说道:“你说的是这个?这是胎记。”
刘陵好奇地伸出素手,如葱玉指在沈唯胸前那叶子状的绿色胎记上抠抠摸摸半天:“咦,是真的?”刘陵螓首微抬看向沈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都快贴到人家胸上了。
沈唯伸手轻抚刘陵顺滑的秀发,看着刘陵明媚的大眼睛浅笑不语。正当刘陵缓缓闭上双眼之际,苏婉儿不适时地闯了进来。小姑娘盯着姿势暧昧的二人,好奇地问道:“诶,你俩干啥呢?”
“没...没什么。”刘陵急忙收回身子,结结巴巴地掩饰道。苏婉儿给了沈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举起手中拎着的报纸,说道:“哎哎小唯,昨天晚上燕大死人了喔。”
“咋回事?我看看。”沈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