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干吗?演琼瑶剧啊,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含情脉脉的看着你,说一堆感动的话,然后和你紧紧相拥在一起?”
我听了这话,心中有点生气,我的好心居然被依晴轻视,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依晴。依晴见状,可能觉得自己说话过于直白,拉住我的胳膊撒娇道:“好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嘲笑你的,你一个小伙子,不值得为我这小女孩生气吧。”
说着,依晴又将外套取下,重新披回我身上,我不知何意,用探询的眼光望向依晴,依晴笑着说:“你要是感冒了,难道我就不担心吗,快穿上吧。”我和依晴相视而笑。
风越来越大,道路两旁的小摊上,挂着的各色物件也随之东摇西荡起来,街上的行人一个个捂紧外衣,都往回走,一些商贩见风势较大,想着也卖不了什么钱了,索性开始收拾东西,装回车里。
我和依晴见此情景,心中无奈,只得携手而归。
次日上班时,我见张姐容光焕发,脸色红润,再看猛哥精神不振,一脸倦意,心下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私心想着:昨天,猛哥和张姐到底弄了多少次,猛哥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汉子,竟然差点扶着墙走。果然是四十女人虎,换做是我,恐怕还招架不住呢!
这样一想,我又暗骂自己无耻,脑子里竟有这些龌龊的思想,又转念一想,男欢.女爱,这个话题一直被世人提及,经久不衰。当然,这本就是正常之事,世上除了和尚和尼姑,哪个人也不能免俗,都会做这种事情。
可是,自古至今,那些有妻有子的“清高之人”,却一直在批判这种现象,并冠以“无耻、下流、见不得人、偷摸、不要脸、淫.荡”等称谓。可我真心不明白,那些清高之人在批判别人下作低俗时,自己不也安于享受这种下作之事吗。由此可见,那些所谓的清高者全都是伪君子。
“兰泽。”我听到有人喊我,转头往门口看去,只见云恒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前,我连忙道:“你怎么来了,又来光顾店里的生意啊。”
云恒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买一箱方便面。”
我笑道:“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货。”说着,我便到库里拿货去了。
把方便面递给云恒之后,云恒见店里只有我和依晴两人,不怀好意地问:“别人都干吗去了,只有你俩在这儿。”
依晴听了这话,脸色有些绯红,只顾低头打字,我听出了他话中的意味,大大方方的解释道:“老板娘临时有事出去了,还有俩人送货去了。”
云恒哦了一声,坐了下来,坏笑道:“怪不得呢,我说怎么一进门,就见你俩在一起亲热呢。我想,要是有别人在店里,你俩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啊!”
我捶了云恒一拳,笑骂道:“你在这儿说什么混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俩亲热了,你再胡说,我拿胶带封住你这张贱嘴。”云恒不甘示弱,回击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都摆在我眼前了,你还争辩什么?”
这时,依晴忍不住插话道:“我和兰泽就是在一起亲热呢,那又怎么样,你呢,云恒,你倒是想有人和你亲热,可惜你找不到人。”
我心中暗暗叫好,依晴今天倒是牙尖嘴利的很,看来跟我在一起久了,也就近朱者赤了。
云恒哼了一声,方道:“我想找,那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吗,很多女孩都想对我以身相许呢。”
依晴大吃一惊,忙问:“真的,你许了?”
云恒淡淡一笑,才继续道:“要不是那女孩太胖了些,只怕现在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别吹牛了,谁能看得上你,有一个给你暖床就不错了,你小子还想找什么样的?”云恒抬头看了看依晴,色眯眯地说:“和你媳妇差不多就行。”
依晴听了这话,含羞带怯的骂了一句“不要脸。”
云恒反击道:“你和兰泽刚才靠在一起,俩人一块做那不要脸的事,这会儿,你还说起我来了,你要再说,我也和兰泽一样,对你做那不要脸的事。”
我大声道:“你敢吗?”云恒挺胸抬头道:“我敢。”
我听了这话,作势就要打他,他连忙换了口气,笑道:“怕了你了,我不敢,你多能啊,我要是敢碰一下你媳妇,你不得拿刀杀了我啊!”
我哼了一声,方道:“你这话可说错了,一刀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依着我的意思,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才能出气。”
云恒大笑不止,一会儿,又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阴阳怪气道:“你好狠的心啊!”
我呸了一声,作势要呕,云恒却还意犹未尽,故作柔声道:“夫君,你有了?”
依晴笑出声来,指着我俩道:“真是一对活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依晴接了电话,只是嗯嗯了几声,便挂了电话。我问:“又是哪个超市打电话要货?”依晴淡淡道:“你不会去的,等他们回来再说。”
我心下一想,便知肯定是翠红超市了。初次送货便遇歹毒妇人,料谁也是记忆深刻,难以忘怀的。不过,自那以后,因为我处处留心,做事谨慎的缘故,虽然时常遭到客户的冷落或者嘲讽,但是却再没有发生过假钞事件,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
云恒坐了一会儿,起身便说要走了,说还想去别处转转,我也没有理由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