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浩烟酒门市工作一段时间后,店长见我踏实肯干,十分欣慰,对我的人品也很信任,便让春燕把每天的营业收入现金交给我,让我审核查验,并锁进保险柜中,并给了我一把保险柜钥匙,让我中午查一次,晚上下班查一次。等查验清楚后,再如数交到他手中。我也十分高兴,为得到老板重用而心情不好。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渐渐拉开了帷幕。
三月十五,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干着自己的工作,孙悦难得好心问我:“兰泽,你喝水吗,我顺便帮你倒一杯。”我惊诧的望了他一眼,不禁嘲讽道:“真是难得,你今天吃错药了。”孙悦冷哼一声,气恼道:“不用就算了。”
我觉得自己说话也有些过分,忙笑道:“谢谢。”说罢,便将水杯递给孙悦。
孙悦打水回来后,将水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不发一言,又自顾干活去了。我也没有在意,孙悦这人,一贯是对我冷口冷面的,如果哪天对我十分热情,我反而不自在。
打了一会儿字,我也觉得有些口渴,便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而且肚子胀痛,便放下了手中工作,去了卫生间。
等我回到工作岗位,头脑昏沉的厉害,恰巧店长外出有事,我便趴在桌上小憩,想着睡上一会儿,也许还好些,便自顾沉沉睡去。
时近中午,孙悦将我拍醒,一脸关切道:“兰泽,你怎么这么没精神,要不,你去附近药铺看看。”我也觉得十分难受,便自行前往附近药铺瞧病。
在药铺瞧完病,医生说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受寒,吃凉东西伤了脾胃,我拿了几包药,结过账,便离开药铺。
走在回去的路上,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店长呼我,连忙接听道:“浩哥,什么事,我马上回来。”浩哥冷哼一声,怒斥道:“赶紧回来,我有要事找你,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报警,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便挂断电话。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店里发生了何事,便匆匆赶回店里。浩哥、孙悦、春燕和江聪都在店里,江明出去送货还没回来。四人见我回来,个个怒目而视,脸色难看。
浩哥气愤道:“兰泽啊兰泽,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没想到你还有颗坏心,你以为你偷摸拿了钱,别人都不知道?你快点把钱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
我不知所为何事,疑惑地问道:“浩哥,你把事说清楚些,我做什么了,你叫我拿什么钱?”
浩哥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冷哼一声,方道:“别装了,你那点小伎俩瞒不过我,你的作案手法还太笨拙了些。”顿了一顿,浩哥又道,“昨天晚上保险柜里是两万块钱。”
我嗯了一声,又问:“怎么了?”浩哥继续道:“监控正照着保险柜,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我出门前,都没人动过保险柜,刚才我回来一查,发现两万块钱成了一万五,那五千块钱哪里去了?”我连忙辩解道:“我没有拿,有监控作证。”
浩哥冷哼一声,其他三人也是冷眼旁观,默不作声。浩哥继续道:“别狡辩了,今天上午你一直守在保险柜旁边,用电脑打字,监控看的是一清二楚,这我知道。但是中途你离开了一下,监控就断电了,十分钟后又继续监控,直到我回来,而且我还看到你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玩忽职守,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说,叫你家人过来吧!”
我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什么?我的天哪,我居然被浩哥怀疑私盗钱物,我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怎么知道我离开的时候恰好停电了,不对,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难道是有人蓄意为之,可我虽然与他们关系不太融洽,但并无深仇大恨,他们何必大费周章,如此陷害于我呢?
浩哥见我沉默不语,认定我做贼心虚,便用手机打通了我爹的电话,气冲冲道:“你是兰泽他爹吧,你儿子偷了店里五千块钱,还抵赖不认账,你还是赶紧过来一趟,晚了我可就报警,让公安局来人了。”说完后,浩哥便挂了电话。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竟然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等在那里,浩哥和其他三人也默不作声,其中孙悦嘴角还隐隐有一丝笑意,春燕和江聪也是一脸漠然。怎么会这样?我心中倍感无奈,我在门市工作这几个月,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还额外帮他们装车送货,可他们却丝毫不领情,我有意拉近彼此的关系,但他们却像冷血动物一般,对我仍然冷漠如冰。
也好,时至今日,我也总算看清了他们的自私冷漠的本性,原来,我的付出竟是白白付出,当我出事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同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而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态度,甚至还带有嘲讽的意味。
唉,沈兰泽啊,你万万没想到吧,有一天你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我爹赶到门市之后,了解了浩哥所说的“事情经过”,我爹试探地问:“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我儿子不是那种人,他从小到大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
浩哥冷言冷语地说:“老实本分?不过是表面上装腔作势,骨子里谁知道都想些什么歪主意。”
孙悦故作怜悯道:“兰泽,你就认了吧,赶紧把钱拿出来了事,难道你真想进公安局?”
我狠狠的瞪了孙悦一眼,孙悦见状,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