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老头差点打翻怀里的宝贝,惊愕的瞪闺女:“你说什么?”
“以尸养血,心头血……”
若翾把他的宝贝拿自己怀里抱着,怕打击太大,阿爹真把他宝贝砸碎了,到时候找她哭。
佟老头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地上,丢了魂似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还活着,绝无可能……”
若翾坐她阿爹对面,有抹忧色:“阿爹,如果你不想……”
佟老头大声叱喝:“她不可能活着,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若翾抿着唇把自己的双手送到她阿爹颤抖的双手手心,温柔的安抚:“好,她不在了,我们就当她不在了,阿爹,我们回清沟村,我们回清沟村好不好。”
佟老头眼珠子里都是血色。
若翾笑笑,有点难看,用力握住她阿爹的手,静静的陪着她阿爹。眼睛酸酸涩涩的,有点疼。
秦世子沉了小白脸。
拉着他的两粗汉子彼此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
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听的。
秦世子固执的蹲门边,他媳妇都要哭了,老岳父就知道欺负他媳妇,好想把老岳父按地上揍一顿,打不过?有哥和爹。可是……秦世子扒门缝,略纠结,老岳父看着比他媳妇还难过啊……
回府的路上,若翾心不在焉,秦世子没敢闹他媳妇,可怜兮兮的拉他媳妇的袖子,被他媳妇拖着回府。
若翾在新房的桌子底下找到了阿狸,然后就无语了。
她家小家伙也不知道哪偷来的酒,喝晕了。
秦寿两眼珠子溜圆:“媳妇,毛球还喝酒?”成精了?
咔嚓。
秦寿挪开脚低头,眼角抽了下,桌子底下铺满了花生粒踩碎的桂圆粒和壳红枣到处都是,还有个酒杯倒在一旁。秦世子看向媳妇手里的毛球,脸上汗都出来了。
这毛球果然成精了。
若翾戳着摇头晃脑的小家伙,笑笑:“阿爹从小就培养它喝酒,它现在能喝一小壶了,比我酒量好。”
秦寿学他媳妇木了脸。
若翾给了小白脸醒酒方子,让他给阿狸配醒酒汤去。
秦寿幽幽的盯着他媳妇瞅:“媳妇!”不情愿去,他堂堂晋阳侯世子去给只毛球配醒酒汤,说出去,多丢面子。
若翾冲他微笑:“那我去?”
秦寿摇头,两眼下垂,盯着媳妇的唇出神:“没动力,腿软媳妇。”
“那今晚盖被子纯聊天。”
秦寿嗖的立正挺胸,转身就跑:“我觉得我现在充满力气,一点都不脚软真的媳妇。我去给小家伙配醒酒汤。”
若翾微微一笑。
秦寿跑到门前不甘心,又咚咚冲回来,抱着他媳妇嘴了一个,偷香完利索跑远,心里美滋滋的,要干活总得给点亲亲嘛,现在他就觉得他晚上能抱媳妇,两次!
若翾揉了揉眼角,无声的笑了下。
怀里醉得晕乎乎的傻猫朝她胸口蹭了蹭,尾巴一翘翘的,若翾抚摸着它的头,忧心忡忡。
阿爹跑了,跑哪不让她跟着,她担心阿爹。
抱着小家伙走到床边,想起太子让带死气的送来的贺礼还在横梁上,转身出门把放在横梁上的信封拿了下来。
眼瞎,果真是个要命的缺陷。
若翾头疼的按按额角。
“瞄!”阿狸在它家若若的怀里翻了个身,用尾巴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臂,拿小舌头亲昵的舔着,撒娇的蹭蹭。
若翾低头,点点小家伙的脑袋:“叫你偷酒喝,该!”
阿狸拿脑袋蹭它家若若的手心,弱弱的叫了两声喵。若若,朕头疼喵!
若翾把它拧起来放桌上,坏笑:“撒娇也没有……”突然想到个严峻的问题,若翾把小家伙提留起来,木着脸问:“昨晚你是不是喝着酒看我和小白脸滚床呢?”
阿狸装死。
若翾朝它脑袋上拍了下,厉声道:“坦白从宽。”
阿狸朝她踢腾了两下爪子,然后抱着它家若若的手臂,叫得可欢快了。喵喵喵,小白脸叫的可惨可销魂可哆嗦了…喵喵喵…
若翾木然的把蠢猫扔出去。
蠢猫一步三摇凑回来,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它家若若的手指头。若若放心朕不会看不起小白脸的虽然小白脸被若若压着翻来覆去的折腾还哭着求饶了哼个大男人跟它家若若哭着喊求不要脸喵喵喵。
若翾不懂猫星语,对蠢猫的讨好视而不理。
“喵!”阿狸可委屈了。
若翾耳根尖红了红,大晚上藏被窝,把小白脸翻来覆去折腾是一回事,有观众在折腾又是另一回事。若翾抿着唇,好想把蠢猫当球给踢了。
秦寿端着碗醒酒汤进来,看眼在运气的媳妇,在看眼在桌子上摇头摆尾舞姿美妙的毛球,两眼瞪得大大的。
“媳妇,它发酒疯呀?”
若翾木着脸把桌子上放着的信封扔给小白脸,接过他碗里的醒酒汤给蠢猫灌下。
阿狸乖乖的喝了。
小小的舌头舔着滚烫的汤药,委屈的不愿喝。
猫是最怕热的生物。
冷了又会拉肚子。
若翾给它凉汤,戳着小家伙的肚子,略嫌弃:“让你傲娇,这么弱的肠胃,还敢给我傲娇,哼!”
“喵!”朕明明是霸气侧漏睥睨天下的,才不是傲娇。
秦寿呀了声。
“太子送你金山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秦寿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太子把补习班拿给镇国公府办了,我们占了一成利。唔,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