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平台设在了省二院,那么别人自然会认为这个平台就是从属于省二院。
不单是会降低了计划中平台的身份,还会遭致那些已经谈妥了准备加盟战a联盟伟大计划中的那些省级专家们的联合抵制。
谢伟搞清楚这些厉害关系后,随即转变了思想:“既然如此,那就拒绝齐院长就是了。”
张石苦笑道:“我要是能开了这个口,干嘛还在这儿犯愁呢?”
谢伟道:“你开不了口那就我来,反正我跟齐院长也就是吃了顿饭的缘分,脸面不好看也就不好看好了。”
张石摇头道:“你又怎么开这个口呢?”
谢伟疑道:“我以投资人身份呀,难道投资人没有这个权利么?”
张石叹了口气:“哥啊,你是忘了哦,那天在饭桌上,我已经把咱们的真是关系告诉了齐院长了呀……”
谢伟登时傻了眼:“对哦,我怎么把这一壶给忘记了呢……实在不行,那就给小君打电话吧,这种麻烦事,我看也只有他才能想出好办法来。”
电话接通,张石原原本本把这个矛盾问题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朱小君笑了:“你把齐院长当成了朋友,事实上,齐院长也绝对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而拒绝一个朋友的善意要求,确实艰难。”
张石嘟囔道:“不是艰难,是根本做不到!”
“是啊,再说人家齐院长的要求又不高,而且还一片好心地为你解决各种问题。”
“可是,就算他倒贴咱们钱,这事也不能答应啊!”
“嗯,是不能答应,但也不能拒绝。”
“那我该怎么办?”
“一个字,拖。”
“拖到什么时候?”
“到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这几天吧。”
“哦,对了,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我被唐卓给耍了,宫琳根本不在泰国。”
“她不在?那唐卓……他们到底在想闹腾哪出啊?
“算了,不开心的事就不提了,我再努力一天,要是实在不能从唐卓的嘴巴里套出实情的话,后天我就回国。”
“那好吧,拖个几天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朱小君于一周前如约来到了曼谷,见到了唐卓。
唐卓开着车带着朱小君从曼谷到了普吉岛,又从普吉岛去了苏梅岛,喝酒唱歌撩人妖,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就是不提宫琳一个字。
朱小君问了,而唐卓却只是笑。
憋得朱小君有好几次就差禄袖子准备动粗了。
但唐卓根本不怕朱小君,面对朱小君的呲牙咧嘴,他淡淡地回敬了一句:“我知道我这么做很欠揍,但是挨顿揍也总比把我家妹子送进佛堂中削发为尼要好吧。”
这话一说,朱小君也只能是松开了攥紧了的拳头。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骗的。
一周的时间里,朱小君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但结果却是颗粒无收。
郁闷中,旅游也成了负担,刚好张石的电话给了朱小君解脱的机会。
三天后,朱小君回到了国内,来到了粤州。
下了飞机,朱小君给张石打了个电话。
“你晚上把齐院长约出来吃饭吧,我跟他聊聊,说不定他就会主动放弃了原来的想法。”
“你到了呀?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呢?”一听说朱小君已经站在了粤州机场的土地上,张石惆怅了三整天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打个毛招呼呀,粤州我又不是没来过,还担心我会迷路?”
张石笑道:“瞎扯哪去了,不就是客套客套嘛,对了,你酒店订了么?要不要跟我们住一起?”
朱小君沉吟了片刻:“好吧,住一家酒店也方便。”
约齐院长很简单,张石在电话中说了句我们朱总来了,想晚上跟你一块吃个饭,齐院长立刻答应了下来,并把原本安排在晚上的应酬给推掉了。
晚上在约定的饭店一见面,齐院长就给了大家一个惊喜:“朱总啊,你得管我叫师兄才对啊!”
这显然不是齐院长在故意跟朱小君套近乎,事实上齐院长也根本没必要跟朱小君套近乎,以他和张石的那种莫逆之交,就算爱屋及乌,那朱小君也应该跟他齐院长有着很不错的人际关系。
看着大家惊奇的样子,齐院长随即说出了答案:“我的博士生导师是孟老爷子,你朱总是孟老爷子的关门弟子,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兄呢?”
“那不公平!”张石嚷嚷了起来:“在彭州肿瘤医院,我好歹也得算朱总的上级医师,哦,他叫你师兄,我却得管你叫老师,那……等回去了,朱总还不得逼着我叫他师叔呀!”
齐院长笑道:“谁逼着你叫我老师了?你是自找的。”
张石叫道:“那我也跟着叫你师兄了。”
一段小插曲,一下子拉近了双方的关系,朱小君连事先准备好的铺垫都可以省去了。
酒倒满,菜上齐,朱小君端起了酒杯:“很早就听张总提起过齐院长,一提到您,我们张总的两眼就冒光,那光芒,比提起他老婆来还要亮堂。师兄啊,在没见到你之前,说实话,我还有些妒忌,但今天一睹师兄风采,呵呵……呵呵呵……”
齐院长也端起了酒杯:“你这呵呵是个什么意思啊?”
朱小君端着酒杯跟齐院长碰了一下:“呵呵的意思是啊……等回去了,我也得跟张总差不多了,一提到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