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今应该找到翠香,了解一下昨夜她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玉出了厨房,四处寻找靳烙的身影,寻了半饷还是找不到靳烙。
她转身正要回厨房,却不想被一个女声给喊住了。
“喂,你干什么的?在那个院落当差?”
萧玉抽了抽嘴角,她还真说不出来在那当差,朝堂一品相爷算不算?
她急中生智,转身笑道:“我在香姨娘那做跑腿小厮。”
“是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萧玉看着丫头的装扮,想来是一等丫头,她立马卑躬屈膝的说道:“这位姐姐,我新来的,面生!再摊上将军莫名逝去,府里人心惶惶,也就没敢跟别的院落的姐姐哥哥打交道…”
“是吗?算了!现在府上七七八八的杂事太多,各位夫人也没细心管治我们这些下人。好了,你去忙吧!夫人派我去柴房给香姨娘送饭,先走了。”
萧玉眼眸一亮,送饭?好机会!她舔着脸靠道丫鬟:“看姐姐忙的一头汗,不如让小的帮你送去,姐姐也可以趁此机会休息一下。”
“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姐姐不说,我不说,也没人知道是不?放心好了……”萧玉顺手接过丫鬟手里的食盒,给了她一个‘交给我,你放心’的眼神。
“那你一定要替我送到哦!”
萧玉猛点头,随即提着食盒往柴房走去,等拐了弯才送了一口气。她兜兜转转摸索了半天才到了柴房。
“什么人!”守在柴房的两个壮汉拦住萧玉,粗矿的开口问道。
萧玉提了提手中的食盒,清了清嗓子道:“夫人命我来给香姨娘送饭,还不把门打开。”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将锁打开,放萧玉进去。
萧玉进了门,关了柴门这才大嗓门的扯声道:“香姨娘,你还是用膳吧!千万别置气。瞧,夫人多心善,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
翠香此时坐在柴堆里,一副魂不守舍的狼狈样子。
她听到声音,愣愣的抬眼看向萧玉,惊呼道:“是……”你
“嘘嘘……”萧玉做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翠香别出声。
萧玉将翠香拉到一旁,小声的嘀咕问道:“我是混进来的,你别出声。不然你和我都会有危险。”
翠香点了点头,泪眼婆娑道:“相爷你要救救我,洪氏一直都怨恨我,我不想死。”
“你能告诉我,昨晚我走后发生了些什么吗?”萧玉沉声问道,她得在明日太阳升起前,查出真凶,不然她可真的得死翘翘。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昨晚相爷你走后,我与老爷回了饭桌前用膳。我们正说笑时,洪氏就进了门要与老爷谈话,命我出去。当时我就在门外偷听,大约听到洪氏让老爷休妻。老爷大怒吐血,之后老爷就病卧了,等大夫来已经咽气了……”翠香哽咽的说道,眼眸含泪,很是可怜。
“那为何洪氏说洪将军死之前,喊我的名字?”萧玉疑惑的问道,这是才是问题所在。
“当时我冲进去之时,老爷抓着我的手道‘快,萧玉……’”翠香蹙着眉道。她也不能理解,为何要喊萧玉的名字。
萧玉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道:“你知道洪将军为何跟洪氏不合吗?早年间我也听说过洪氏是洪将军亲自上门提亲求娶的。”
“相爷,我知道的并不多。在我进将军府后,我确实有听一个老嬷嬷说将军曾也十分宠洪氏。但是后来将军与洪氏大吵一架,便开始纳妾。我对洪氏无理也是因老爷十分讨厌洪氏。”翠想努力回想着。
“大夫可说是什么毒?”萧玉沉思片刻,蹙眉道。
“大夫似乎说是砒霜。”
“那么我问你,你端来的甲鱼汤可是你从厨娘那直接端来的。”萧玉沉声道,现今她只能从那罐汤查起。
“不是,是从洪氏手中端来的。”翠香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萧玉再次皱眉,整个案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洪氏,可有一事不明,就是那汤她也喝了,可她却一点问题也没有,也就是说这甲鱼汤里的毒有可能是假证。
萧玉出了柴房,一路沉思,不想被一个黑影拉住了手,她被其拉到暗处角落。
萧玉抬眼一看,原来是靳烙,她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呼了一口气道:“你想吓死我啊!麻痹,魂都给你吓出来了。”
“我上了房梁小歇了一会。等我去找你时,你已经不在厨房……”靳烙深邃的眼眸一暗,沉声道。他可能不会明白当时他有多慌乱,无厘头的在一个院落一个院落找的忧心。
萧玉一愣,随即笑了笑说:“你还真自在!好了,现在我得去厨房问问昨夜是那个厨娘掌厨的。”
“你有线索了?”靳烙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问道。
“大概了解到了一些,这将军府里最有嫌疑的就属洪氏,也有可能不是。”萧玉深锁着眉头,猜测道。
靳烙微微蹙眉,随即拉着萧玉的手,沉声道:“我们得尽快,马上就要天黑了。”
萧玉点了点头,随着靳烙去了厨房。两人到了厨房,发现厨房不似刚才那般吵闹。
萧玉与靳烙混进了洗菜的老妈子人群中,旁敲侧击这才打听到昨夜为将军掌厨的厨娘,昨夜是最后一天公干,早出了京都。
这一条线索断了,萧玉顿时感觉天要亡她。
萧玉整个人焉了,两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