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偶尔的赞美还是必要的,就好比风瑾言,你夸赞他长得美,长得好看,他估计不会领情,若是别的地方赞美,这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萧玉深知风瑾言这个特性,自然顺着他的脾性,抓杆子往上爬。
“玉儿,我有些累了!先眯一会……”风瑾言略显疲倦的说道。
萧玉见他面带倦容,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若是很难受,你要跟我说,我可以请大夫给你瞧病。”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风瑾言淡淡的说道,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掌心,示意他没事。
“那你休息会,我去备礼。”萧玉拿了一块软毯轻柔的为他盖在了膝盖处。
“你去吧!我没事……”风瑾言笑着说。
待萧玉出了房间,在门被关上的那瞬间,风瑾言脸色微变,‘噗呲’一下吐了一口血。
他慌忙拿出袖中的绢帕,擦去嘴角上的血迹。好在血吐在了换下的红袍上,并没有弄脏了地。
体内流窜的内力,难以压制使得柔美的面部有些狰狞,可能已经到了极限,额前渗出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麻木到没有感知的他渐渐有了些力气,体内乱串的内力似是在四周逆转。
他盘腿而坐,气运丹田,用七杀决心法疏解逆流的内力,看似寻常实则是要全身心的心神聚集,渐渐头顶开始冒着白烟。
体内的内力开始顺流,半饷后他收了内力,似是从鬼门关回来。
他呼了一口气,精疲力竭的躺在摇椅上,心下一片迷茫。
再过几日他的寒毒又要发作,他不想伤了玉儿,若是让他与其他女人有染,这比让他因寒毒致死还让他难受。
他万分纠结,若是因他的原因伤害了她,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萧玉领着管家去了自己的库房,管家打开库房后,萧玉捏着鼻子嫌弃的挥着手道:“福伯,怎么能那么脏?你都不打扫整理的吗?”
福伯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萧玉,一摆一眼的说道:“爷,是你说的不用打扫库房,越乱越好,这样就不会被人打劫。”
“我说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萧玉抬眼看向房梁,眼神飘忽不定,实则心虚着。
“爷,你还说……”
萧玉翻看着,什么人参啊灵芝啊?什么珊瑚啊什么玉器啊?这么一看自己的固定资产还真不少。
“这个好像有些旧了?要不拿这只翠玉玛瑙碗当贺礼好了!”萧玉扫了一眼角落的一只沾了灰的碗,淡淡的说道。
“爷,这个价值一万两。送这个显得你很有派头!”管家觉得今日的萧玉很阔绰,让他有些意外。
“我该准备什么样的礼?账本拿来?”萧玉托着下巴琢磨着,随即向一旁的管家伸手道。
福伯一脸无语的将账本递给萧玉,杵在萧玉身后随时待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