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丫头啊,是不是已经二十出头了啊?”几人围坐在餐桌边,吃着丰盛的早餐。
“吃饭!”竹静夹菜的手停都没有停顿,冷淡的接了句,明显是不理念石矶的问话。
“寻常人家的女儿像你这么大可都是孩子他娘了啊!”念石矶继续唠叨。
这次,竹静连话都不接了,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吃饭,又加夹了点菜,对着边上的梅芷说道:“这菜做的不错,好好的打赏下厨子。”
听到这话的念石矶气结,他这徒弟这是胆大包天,太不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于是转战对着他右边的暗夜说道:“夜小子,你多大了?”
经历了早上的事,暗夜本会觉得被赶出去的,谁知,念石矶硬是要他留下,还恐吓竹静说,若是让暗夜走,他就不认竹静这个徒弟了,无奈,竹静只好随了他。
“二十又五了,前辈!”几天下来,暗夜也大概知道念石矶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只是,此时的他只好如实回答。
“那可有婚配?”念石矶又紧跟着问道。
“不曾!”暗夜看了眼毫无反应、处之泰然的竹静,又回答了句。
“哦?静丫头也没有呢!”念石矶说的很慢。
在暗夜听来,像是对他的暗示,只是,他不确定这份暗示几分真几分假,这是个玩笑还是该当真。
“师父真是越来越闲了,竟想牵起了红线。”竹静吃的不紧不慢,在两个人一问一答间,竟吃完饭了,拿起边上的帕子擦了擦嘴,才说道。
“嘿嘿,师父也是关心你们嘛!”他这个徒弟就是太精了。
“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没有给我找个师娘,现在我也长大了,不如你也去寻找下你的爱情去吧?听说,峨眉派的娴雅前辈倒是对你倾心,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竹静说的云淡风轻,只是,说出的话引起的轰动却不小,反应最大的当属非闳了。
“哎呀,师哥,娴雅是谁啊,我竟然不知道,怪不得在门派的时候,你经常出去呢!原来如此啊!”非闳笑的坏,他也是个老顽童,一听到同门师兄弟多年的念石矶竟然还以一段这样的故事,不由得好奇的追问起来。
“你个丫头片子,没大没小的,竟然揭起你师父的短来了。”谁知一向为老不尊的念石矶此时竟有些气急败坏。
竹静倒不怕他,又顶了句,“我跟师父你学的,要说我比你狠,那也只能说师父你教的好了!”
“你,你...”念石矶气的饭也不吃了,把玉筷怕的拍在桌子上,声音清脆。
“师叔啊,想不想听一段传奇的、热情的、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啊?!”完全不理念石矶的反应,竹静对着一直好奇的非闳,故意提起往事。
要说竹静怎么知道的,那是在几年前,她刚刚从青奉派出来的时候,她刚把情报组织建立起来,突然有一天,传上来一份情报,说是无意间发现峨眉派的一个人好像是和她的师父念石矶有交情,于是,竹静就命人查了查,谁知,这件事,竟成了竹静一直以来要挟念石矶的把柄了,那是念石矶年轻的时候事了,但是,由于太过伤他的面子,他一直不愿提起。
“当然想了!”同为老顽童的非闳怎么可能错过这么精彩的事呢。
“那我就就讲讲?这件事,还要从四十多年前讲起,师父那时候也才二十出头,如我这般年纪呢,想来,师父当年也是英俊潇洒,**倜傥的吧,不知有多少少女为之倾倒,当然,也包括那位娴雅前辈了!”竹静说的很慢,只是,几人却都听的很认真。
“好了,好了,师父我管不了你了,行了吧?”哼,我管不了,那是因为你还有爹在,但是,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你还能忤逆不成,一定要好好整整你才是,竟揭起师父的短来了。
只是,这个时候,念奂从屋外慌忙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小张锦帛。
“师父,您的书信。”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也不管这屋里的气氛,把锦帛递给念石矶。
念石矶打开锦帛一看,立马就开心了起来,正愁着没有机会呢,这不,机会就来了,原本他还想着过几天再和竹静说呢,看来,现在就不得不说了。
念石矶想着在青奉派里,潇默留给他的书信了,说是要竹静前去赫岚国的都城,为了国家的安定,要她去助他一臂之力,一脑子不正经的念石矶立刻就明白了,岂有那么简单呢,他自己的徒弟的本事,他还不了解吗,助他一臂之力只是借口罢了。现在,又快马传信过来,看来是有些等不及了呢,正好,让他那个徒弟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徒弟,哼,眼前的夜小子不是你的对手,那就再找个厉害的,就不信邪了。
“静丫头,不生师父的气,是师父不对,是师父太喜欢夜小子,想把他留在这多陪陪我这老头子罢了。”念石矶翻脸翻得比书还快,立刻换上一副慈祥的面孔,对着竹静使劲卖萌。
“又有什么事了?”一看到念石矶的这么快的转变,竹静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但是,她却不会知道,这会是一个坑里的大坑。
“是这样,赫岚国都城嘛,有一个故交,遇到些麻烦,得罪了些不该得罪的人,想让我这个老头子帮他处理下,只是,我这才赶来鬼庄,就又要长途跋涉了。”念石矶的瞎话编的顺溜,眼睛都不带眨的,话已经说完,他才没有那么傻的直接说潇默让她去呢。
“又让我去?”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