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沉默却引来了景容的猜疑,他紧走几步追上我,在上了警车后握紧我的手道:“那个鬼婴是自动牺牲自己控制我们的,我并没有杀掉他。”
我惊讶的将头抬了起来看着他,他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景容是个心底在想什么没有会猜的到的人,就算是我有时候也不会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少了,基本上可以用面瘫来形容。不过,说是面瘫还有些对不起那些扑克脸们,因为他是冷,高高在上的冷。就算对我稍显温柔,但是想要探到他的内心或是让他服输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这样一个景容,如今在向我解释一件他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真的是件让人惊奇的事情。
“你……”
“景容,我突然间好想吐。”
“停车。”
看到我脸色不好他让前面的叔叔停车,然后我蹲在一边就吐了起来。孕妇的事情真让人无法理解,我本来想对景容讲一句:我相信你。结果变成了吐,吐的死去活来的,最后被景容抱上了车还送进了医院。
直到在医院休息了一阵才想起来原因,可能是因为苏灿然的血腥味引起的那场大吐特吐,甚至到了很晚我都不想吃一点东西。
那个人已经在我面前死去两次了,希望这次他不要在占着苏赫或是苏乾的身体复活了。
而景容坐在我的病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道:“不会了,因为突然间被刺中要害,那把刀上还下了禁咒,所以他无法施法再转移灵魂。”
“是这样啊。”我握着景容的手道:“我没有怪你,鬼婴的事情……或许那是他们的解脱。而且,有些事情我想要与你讲,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讲起。”
“是苏灿然临死时对你讲的事吗?”
“嗯,或许你可以召来苏灿然的灵魂……”像钟姐那样,关起来问个清楚明白。
“不可能,苏灿然的灵魂已经与钟姐不同,他只怕被李念那一击打得三魂尽散,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在一起。”
“什么?”
没想到那脑袋上的一击竟然有这样的作用,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岂不是只有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