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眼里看来,夏冬雪说的没错,钟思媛的确是陪我度过最困难时刻的女人,我的成长离不开她,也正是因为有了她的陪伴,我的生活变的完整了,在没有赵芸的日子里,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哪怕是陪我一起住哪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小房间,她都一点都不在乎,可是在我功成名就的时候,我却选择让她离开,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但是我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要出问题,可是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大家都不相信感觉的东西。
夏冬雪指着我说,你还笑,还笑,你居然还有脸笑的出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一个人渣,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一旁的张宝强开口说,好了小雪,这事情不能怪大哥,他也不想这样的,你以为他就不难过了,可是有些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们就是混子,得罪了人就要跑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以为他愿意这样吗?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我笑着说,好了你们别因为我的事情吵架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现在看你的样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的处着,宝强受伤了,你好好照顾他,我不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和你认识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样的话,到现在我依旧不觉的自己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可能还是想要稍微解释一下吧,我苦笑着摇头离开,走出病房之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我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世界观也已经变的和以前不同了,我开始变的不想和不熟悉的人接触,不想解释太多自己的事情,也不像和不熟悉的人讲述自己,对于周围的人充满了防备,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放弃眼前的一切,就当我死了,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也许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我无法忘记一些人,那些在我生命里留下影子的人,张萱萱,钟思媛,慕容燕,戴安娜,董秋水还有一些只有一面之缘的,曾经也有过一次浪漫的经历,虽然说已经记不起来是谁了,可是这些都是无法磨灭的事情,我的脑袋有些难受,我用手揉着太阳穴,整个人都变的不太好了,情绪突然有些失落,我低着头喘着气,脑袋里面都是以前的片段,被人活埋,被人按在水里,被人拿枪指着头,那种感觉可怕刺激恐怖却也给人带来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恶心了,我站起来找到了一个角落大口大口吐了起来,早上本来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把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了,甚至还有昨天晚上没有来得及消化的,我擦了擦嘴巴转过头的时候,熟悉的女人站在我旁边,她递给我纸巾拍了拍我的后背说,你这是怎么了,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还吐起来了,是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这里是医院,我们去检查一下吧。
我看着董秋水笑着说,没事,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突然疼了起来,你怎么来医院了,戴安娜呢,你们两个谈的怎么样了,她有没有生气?
董秋水咯咯笑着说,她怎么可能生气,毕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的事情不比我少,明白人是不会生气的,因为明白人只需要明白这个道理就可以了,她的选择就是接受与不接受这两个选择,她在里面抱着孩子做检查呢,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坐在凳子上的人像你,戴安娜告诉我张宝强也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你这个人做事情其实不是认真,我观察细节比较到位,很多事情大致上的方向谁都能明白,但是要做好的话就难了,因为做好需要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太多了。
董秋水这些话让我突然有了一些感悟,我觉得高明这个人也许就是因为细节上观察入微,在加上的确懂一些易经八卦,所以他说话还有做事情,都会让人感觉非常的厉害,我是不相信他是什么神的使者,虽然他一直都在不断的进行修炼,比如想办法把人性的东西排除,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人可以走极端,要么特别坏,要么特别好,要么不坏不好,不可能像高明说的那样,如果真做到他说的那样,我想恐怕只有死人能做得到。
董秋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刚才看到那个丫头也过来了,她好像和张宝强有点关系,她是怎么知道张宝强在这里的,我很好奇,那小丫头的本事和神通有这么大吗?我觉的最好去询问一下,要不然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回过神说,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不过那丫头跟我有过节,我去问她肯定不合适,这事情还是需要你来问,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会和人打交道,我现在觉得自己和很多人都格格不入,我也不想和那些不熟悉的人接触。
董秋水扶着我说,我看你啊是心理疾病,你也不是个傻瓜,知道女生爱听什么话,哄她们开心不就好了,花言巧语,这种事情还不简单,你就是觉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可是你要清楚,你是一个商人,做事情就要不择手段,这个本来就是一个充满谎言和欺骗的世界,老实人被欺负,不就是因为老实人太真实了,不会说谎不会骗人,所以才被欺负,你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点头说,行了先不讨论我的问题了,你想办法打听一下,看看夏冬雪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晚上小苍就回来了,咱们可以通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