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川岛樱子玩到大约四点多的样子,秦帅想起了还有事,他和耍猴人的三天约定到了,他必须得去。
当下,他就让川岛樱子先回去,他还要去跟唐镇的一个朋友谈点生意。
“那生意要什么时候谈完啊?”川岛樱子问。
秦帅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谈完之后肯定得一起吃饭,然后也可能玩玩什么的。反正我争取有时间陪你吧。”
川岛樱子很不舍,但也无法挽留。
和秦帅在一起玩是幸福的。
一个刚刚拥有爱情的女孩,爱情带来的这种甜蜜能让人魂不守舍。
但秦帅要谈生意,这是正事。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帅把川岛樱子送了回去,然后才坐车赶往河滩。
仲夏的五点,太阳其实还很烈。
但青龙河滩却已凉了下来,因为河的对面是巍然高山,大片的绿荫挡住了太阳,不时的一阵山风与河风吹来,非常的凉爽。
秦帅远远的看见几只猴子在河滩上来回奔跑,互相嬉闹。
耍猴人叼着一烟,吧嗒吧嗒的吸着。
“去,迎接一下你们的师哥。”耍猴人突然说了声,把手往身后一指。
他是面对河水,背对秦帅的。
但他显然已经知道秦帅来了,秦帅走下河滩,脚踩在石子上沙沙的响。
六只猴子随着耍猴人的手势,全部一窝蜂的奔向秦帅,围着秦帅拉拉扯扯,叽叽咕咕。
秦帅走到耍猴人背后。
耍猴人才吐了口烟雾,转过身来,抖了抖手里的烟灰,问:“要来一支吗?”
秦帅没有回答,只是问:“我又没答应你跟你学,你怎么就让猴子喊我师哥了?”
耍猴人淡然一笑:“我说我会算,你信吗?”
秦帅说:“当然不信,要是那些八字先生真能算得准,就该算到自己的命,该走什么方向,去挖挖宝藏更好,不用坐在街边装瞎子了。”
“看来,你还是不迷信嘛。”耍猴人说。
秦帅说:“所以,你以为我来了,就一定是想跟你学了,胡蒙的对不对?”
耍猴人说:“我可不是胡蒙的,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猫狗无欺,绝不骗人。”
“是吗?”秦帅说,“那你说点理由给我。”
耍猴人指了指河滩:“就之前的时候,你在这河滩这里,差点就被人给干掉了,你应该知道自己很弱,所以,你想变强大,就会找我学,这理由够吗?”
秦帅说:“所以,那个用两片树叶射落两根针的人就是你,你在暗中帮了我一把?”
“咦,你竟然知道被偷袭了?”耍猴人一脸惊奇。
秦帅说:“当然。”
耍猴人问:“你怎么知道的?那两根针可是悄无声息,而且是高手所为,你又在全力激战之中,你如何知道自己被偷袭的,你练过听声辩位?”
秦帅说:“没错,练过一点点。”
耍猴人又摇头:“不对,你那种情况,激战之中,又被高手细针偷袭,练过一点点根本发觉不了,必须是高层次的听声辩位。而高层次的听声辩位,需要运用内功。而你根本就不会内功,所以,你又在忽悠我!”
“好吧,骗不到你,不是我自己知道的,是别人告诉我的。”秦帅说。
他肯定不会告诉耍猴人他是嗅出来的。
“我就说嘛,你要是能有那本事,也就不用跟我学了。”耍猴人说。
秦帅说:“废话就不说了,就说说跟你学内功的事吧,怎么个学法?”
耍猴人说:“我已经说了啊,只要跟我学耍猴,把这耍猴的技艺传承下去,我就教你内功。”
“你的意思是,我要先跟你学会了耍猴,才会教我内功?”秦帅问。
耍猴人说:“那倒也不是,要那样的话,只怕你一辈子也别想把耍猴学会了,耍猴的境界高得很,我老人家学了一辈子,也都没有学得全。你就更不用说了,从现在开始学,到死去,能学到一半就很牛了。”
“你是在讲笑话吧?”秦帅说,“耍个猴,耍个杂技而已,有那么难吗?”
“耍个杂技?”耍猴人说,“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道那些耍杂技的耍起来轻巧,费了多少劲吗?”
秦帅说:“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嘛。”
耍猴人说:“错!”
秦帅问:“那是怎么回事?”
耍猴人说:“打个比方说,你看见一个杂技演员,用鼻子顶起一根板凳,顶起两根,顶起三根,甚至顶起六根,七根。那都不算什么,只是个人的极限。还会有人顶起九根,十根。一山还比一山高。所以,在任何一个领域,即便有人做了一辈子,也没人敢说他真正的学会了。因为,任何一个领域,其实根本就没有止境。武学如此,耍猴如此。所以,你又如何能把这耍猴学得全呢?”
秦帅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你想表达的呢?”
耍猴人说:“我所表达的就是,给你一辈子,你也没法把耍猴给学全,只能尽力,学得更多一些。”
秦帅说:“那好吧,还是说学内功的事吧,什么时候可以教我内功?”
耍猴人说:“什么时候你能挡住三只猴的攻击,我就教你内功,怎么样?”
“挡住三只猴的攻击?”秦帅一笑,“这有何难,就算三个人,只要不是顶级的高手,我也还是能应付得了的。”
“呵呵……”耍猴人说,“前不久认识一个小孩,他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