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蒙面人说:“没仇,纯属打酱油,遇上了而已。”
“只是遇上了?”蛇精女人怒问,“你是在玩老娘吗?”
“玩你?”草帽蒙面人上下打量着她,看得很仔细地样子,“怎么,你好玩吗?我这年纪,对女人的兴趣不大了,你还是问问这年轻人吧?”
“你真是来作死的吧!”蛇精女人咬牙切齿。
草帽蒙面人一笑:“对我这么说话的很多人其实都已经死了,不过,原则上,我不大喜欢杀女人,所以,你现在走,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走?”蛇精女人看了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帅,“那我也得杀了他,为小花报仇了才走!”
“为小花报仇?”草帽蒙面人问,“小花是谁,他把小花怎么了?”
秦帅说:“小花是她养的一条蟒蛇,被我不小心杀了。”
“哦,这样啊。”草帽蒙面人也颇带指责,“你这年轻人也是,好好的为什么把人家养的蟒蛇给杀了啊!”
秦帅说:“我得了病,需要蛇胆为药引,刚好到后山来找蛇,就看见了这条蟒蛇和一只鹞鹰搏斗,应该是蟒蛇吃了鹞鹰的孩子,鹞鹰找蟒蛇报仇,当时鹞鹰受伤不敌,情况危险,我一时怜悯鹞鹰,就对蟒蛇出手了,我也不知道它是被养的。”
“那这又不能怪别人了。”草帽蒙面人看着蛇精女人说,“是你养的蟒蛇先吃人家鹞鹰的孩子,它该偿命啊。”
“偿什么命!”蛇精女人说,“吃几只鸟而已,它天生就是肉食动物,要吃飞禽走兽的!”
“那就对了嘛。”草帽蒙面人说,“动物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强食弱肉,它既然靠吃飞禽走兽而活,那如果被人吃了也是命,怪不得别人的是不是。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既然你要踩别人,就得有被人踩的准备啊。”
“胡说八道。”蛇精女人怒起,“你要不要滚远点,不然别怪老娘连你一起杀了!”
“哎,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意思走呢。”草帽蒙面人一声叹息,“身为一个男人,出来混,总还是要点面子的嘛。”
“那行,你就去死吧!”蛇精女人骂了声,一抖手臂,骨骼炸响,那尖利的爪子又抓向草帽蒙面人。
草帽蒙面人并不闪躲,只是将手一挥,那夹在手指间的扑克陡然间飞射而出,带着尖啸之声,宛若天外流星,直奔蛇精女人的咽喉。
蛇精女人知道这扑克的厉害,不敢力敌,赶紧闪躲。
可那扑克却会转弯,绕回来再次袭击蛇精女人的胸部。
蛇精女人一怒之下,挥爪击向那张扑克。
扑克遭遇重击之力,落往地上,但却在此时,草帽蒙面人双手连挥两下,又两张扑克,在下午正烈的阳光之下,爆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上一下,分别袭击蛇精女人的头部和脚部。
蛇精女人大惊,幸好她的手也能关节暴长,一手挡向上面的扑克,一手挡向脚下的扑克。
两张扑克被挡,却仍然回旋着再度攻击蛇精女人。
蛇精女人倒也非泛泛之辈。
双手灵活挥动,只听得一阵关节炸裂爆响之声,秦帅在旁边听得都惊心动魄的。
草帽蒙面人的金面扑克宛若龙蛇飞舞,围绕着蛇精女人。
蛇精女人的双手爪也舞得疾风骤雨滴水不漏,将草帽蒙面人的扑克尽数挡住。
骨节的爆响,和与扑克碰撞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草帽蒙面人双手挥动,一口气起码激射出十多张扑克了。
秦帅没有看见那些扑克是从何而来。
好像草帽蒙面人的手指那么一捏,一挽,耍魔术般的就多出来了。
当然,他知道这是因为对方手法太快。
而且,神奇的是,那些旋转几次被蛇精女人击落的扑克,草帽蒙面人只是将手一招,扑克就很听话的飞回到他手中,简直就是运用自如信手拈来!
蛇精女人在封挡着那杀机凌厉的扑克之时,数度想要用那一双利爪反攻。
但都被草帽蒙面人的扑克给挡了回去。
后面的时候,草帽蒙面人双手齐挥之间,突然爆发出一片扑克雨出来,那一片扑克雨尖啸而出,宛如万箭齐发,分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包围向蛇精女人。
蛇精女人大惊失色。
将身子转得陀螺一般,那双臂也狂乱挥动,如群魔乱舞。
一片铿锵之声,一片赤赤之声。
草帽蒙面人在发射出那一大片扑克雨之后,就闲庭散步般淡然的站在那里了,负手而立。
他似乎有极度的自信,蛇精女人难以敌得过这招。
果然,当那一阵疾风骤雨的声音突然静止下来,秦帅看见那些扑克全都飞回草帽蒙面人手中之时,站在那里的蛇精女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再也不是那个来时春风得意杀机凌厉的妖娆美人。
此时的她无比狼狈。
头发凌乱披散,白玉藕节般的手臂上割开了许多道口子,血痕斑斑。
身上穿的裙子也被割破了好几处,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来,那肌肤上可见冒血的口子。
简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蛇精女人的娇躯还在颤抖,放佛暴风雨中的小树苗。
也许是因为那些口子的疼痛,也许是因为气愤的缘故,她那双眼睛血红地瞪着草帽蒙面人,歇斯底里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管闲事!”
急怒攻心,差不多要哭了。
草帽蒙面人说:“我是闲人,所以管闲事,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