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这世上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
“要不,跑?”我心里跳出来一个念头,听天由命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门口的守卫不多,稀稀拉拉的,而且还是围着围墙走一圈,正门那里就两个。
如果出手够快,开门的一瞬间将他们拖进来干掉,再换上他们的衣服,弄不好可以蒙混过关跑出去。
这念头一出,便疯狂的如野草一般疯长,甩都甩不掉了。
沉吟了一瞬,我一拍大腿,干了!
再怎么样也比听天由命强,万一失败大不了被关回屋子,施不仁连杀子之仇都能忍,区区两个守卫也没什么分量。
于是,我穿上鞋,一点一点打开房门闪了出去,趁着簌簌落下的大雪掩盖了脚步声,靠在了围墙后面。
接着我伸手扒在墙头,脚下炁能一弹,想突然翻出去奇袭,一击干到两人然后拖回院子。
可结果我却没跳起来,撞在墙头上疼的吱呀咧嘴摔了回去,还被墙头落下的雪盖了一脸。
我大吃一惊,心直接沉入了最谷底!
刚才不是自己失误,而是体内的炁能不见了!没有炁能加持自己只跳了一半,触不及防撞到了墙头上,没翻过去。
“你大爷的!”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
炁能不见了,这特么釜底抽薪,一定施不仁干的。
难怪外面的守卫稀稀拉拉的,原来是根本不怕我跑,没有了炁能我顶多反应快点,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就这样外面还围了一圈守卫,已经是很看得起我了。
我不敢乱来了,立刻返回屋里使劲的试验了几下,发现不是炁能不见了,而是炁能出不了体,就好像被卡在了肌肉里一样,炁能涌出的时候,肌肉里面的经络还会一阵阵的生疼。
之前没发现就是因为这一点,要是炁能消失了,稍稍反应一下就能够发觉不对。
“完蛋!”
我无语问苍天,现在不光毒药蜡丸也没了,一身本事也没了,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
施不仁想我圆,我便得圆,想我扁,我就得扁。
任人拿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