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瞧你那胆小的样!”毒蝴蝶鄙视的白了我一眼,道:“一共就十三只而已,我可不是什么蛊都养。”
“十三只,而已?!”我咬牙切齿,真有一股冲上去掐死这小娘皮的冲动。
毒蝴蝶似乎若有感应,横了我一眼,就这一个眼神,我突然感觉有一个什么冰冰凉的东西从我菊花里滋溜一声滑了出来,再然后滋溜一声又回去了。
我顿时如遭雷劈一般,僵立在当场,是蛊!
“还有什么问题吗?”毒蝴蝶很恶魔的一笑。
“没有了!”我坚决摇头,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怒吼:老子的雏菊!!!竟然献给了一只蛊!!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尊严碎了一地,掉得到处都是,捡都捡不起来。
小娘皮,算你狠!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一定加倍还给你!
“乖!”毒蝴蝶伸手捏了捏的脸,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小春,你怎么了?”瓜哥很适时,很八卦的凑了上来。
“滚!”我送了他一个字,怒道:“你来我这干嘛来了?”
“靠,好心当成驴肝肺!”瓜哥一脸无辜,道:“我是想来帮你训练七彩鹰,你这家伙再这么无节制的养下去,当心把它养废了。”
我一愣,突然想起来那只血鸦之王,之前苗苗说它可以用来锻炼七彩鹰的战力,只要有血食就死不了,是最好的陪练沙包。
而且,七彩鹰是真的需要锤炼了,那畜生最近肥的不像样,刚回来的时候,我还天真以为是不是它二十多天没见到我,心情不好,暴饮暴食了?结果徐大山说它破开了储藏室的门,把他珍藏的好动东西给吃了个精光。和想念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没管住嘴。
“你想怎么弄?”言归正传,我来了精神。
瓜哥道:“我去看看你的院子够不够大,要锤炼七彩鹰,就必须建一个格斗场,地方小了可不行。”
我一拍手,道:“绝对够,后面大个跟篮球场似的,还平坦。”说完我带瓜哥几人开后门去了后院。
瓜哥一看,满意的点点头说可以,吩咐胖子去门口,说架设格斗场的人马上就来。
胖子应了一声,出去了。
见我有些不明白,瓜哥解释道:“血鸦王会飞,所以必须建一个笼子防止它逃跑,而且它还怕朱砂,只要在笼子上抹上朱砂,就基本万无一失了。”
我点点头,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
没多久,胖子领着一行二十几个人进来,还有一辆车,车上载的是小指头那么粗钢筋纱网,缝隙大概就是个豆腐块那么大,血鸦王绝对跑不出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笼竹鼠。
他们的动作非常快,在后院测量了一下便开始卸车、打桩、组装和焊接,纱网都是模块化的,互相之间都有链接的铰链,组装起来特别快,剩下的两个人给纱网涂抹朱红色的东西,一看便知是朱砂。
大约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足有三层楼高的一个方形铁笼便组装和焊接完毕。
我上前试着用力摇晃了一下,发现特别结实,受力的地脚螺栓和钢筋龙骨都非常的粗,显然瓜哥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这么做的。
“现在怎么做?”我问。
瓜哥先没回答,而是让组装的人员离开,等他们连人带车全部离开后,才对我道:“你先去把血鸦王拿出来,还要加一道保险才行。”
我点头,立刻奔回家里把装血鸦王的圆筒拿出了出来,这鬼东西奄奄一息,两三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死没死。
瓜哥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圆筒的盖子,只露出一条缝隙,然后对毒蝴蝶道:“该你了。”
毒蝴蝶点头,口中念念有词,手掌摊开,只见一条黑色的,像马陆一样的虫子从手掌跳到了圆筒上,沿着圆筒缝隙钻了进去。
瓜哥适时盖上盖子,这时候圆筒里面发出剧烈的挣扎声,砰砰的乱响,还有嘶鸣声,显然是血鸦王弄出来的动静。
我一愣,这分明是毒蝴蝶打算对血鸦王下蛊。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蛊竟然还可以用来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凶灵魔物。
没多久,毒蝴蝶嘴角念语一松,嘴角微微扬起,道:“成了。”
说完她拿出来放一个小铃铛,“叮铃铃”摇动了一下,圆筒里面的挣扎戛然而止,瞬间安静下来。
瓜哥见此,打开铁网门走进去,将圆筒打开,把血鸦王倒了出来,这鬼东西双眼紧闭,像是死了一样。
毒蝴蝶解释道:“我给这只血鸦下了睡蛊,只需要注入炁能,轻轻左右摇动铃铛,睡蛊便会发出作用,血鸦立刻便会睡死过去,而如果上下摇动铃铛,它则会从睡死状态中醒过来;控制起来很简单,另外为了以防这东西逃跑,我还下了蛊令,一旦它离开铃铛超过五十米,睡蛊便会立刻将其毙命,看这距离,基本出了这个院子它就得死。”
我一听,不禁大喜,这东西简直太好用了,一个铃铛便可以将凶戾的血鸦王制的死死的。
想了想我又有些奇怪,便问:“蛊虫还能对凶灵下?”
“蛊千变万化,博大精深,我们纵使是研究一辈子,也只能窥得冰山一角,别说区区凶灵魔物了,就连灵魂都可以下蛊,只是难度很高罢了。血鸦虽是凶灵,但其实也是生命的一种,自然不在话下。”毒蝴蝶似乎谈到了她的领域,有些小骄傲的跟我解释道。
我打开眼界,原来蛊并不是专门对人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