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把那秃了树枝截了,不就看不出来了!”严颂嘟嘴,一扭身,说得花爷爷直摇头。
齐清儿噗嗤一下笑了。
那笑声如银铃一般,笑容更是让人倾心。
严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呵呵笑了两声。
“颂哥哥,我适才是在看你舞剑呢,那可比桃树好看多了。”齐清儿说着,丢开手中的木条。
“真的吗?!”严颂一伸手臂,只听软剑在空中发出嗖嗖的声音,剑身反射着阳光,活像一条游龙,“这是父亲前几日.刚教我的影流剑法,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
花爷爷又开始叨叨,“小心诶,你清儿妹妹身体才刚好,别再弄伤咯!”
“知道啦!”严颂看也不看花爷爷,嘴角挂着完美的笑,只管对齐清儿伸出一只手,“我可以先带着你,站不稳,或者哪里痛了,有我在身后呢!”
这一幕太像曾今在齐府演武场的某一幕,俊昇这个名字触动着齐清儿的脑部神经。
齐清儿稍作迟疑,还是搭上了严颂的手,起身。
严颂将软剑放在齐清儿手里,然后从手背处抓住齐清儿的手,在空中先画了一个半圆形的弧度,型如弯月。
然后齐清儿顺着严颂的步子,踱,跃,挪,跳。
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和严颂做的毫无偏差。
花爷爷这样历尽人世的长者,都不觉为齐清儿的悟性点头,叫好。
她身上毕竟流的是武人的血,一代军师至热至火的血,对武艺的悟性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这一舞,便到了日落。
接下来的每一天,日起日落,周而复始,齐清儿不厌其烦的习剑,练舞。
母亲的话也时常回荡在齐清儿的耳朵里,?一定要活下去,为了齐府上下的所有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