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逸看他,视线一直锁着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却捕捉不到那飘荡着的视线。
“嗯?”所以,他只能应声。
千旬忽然收回视线扭头,四目骤然间碰撞,有没有火花不知道,但千旬的视线格外的平静。
“我们在交往,对吗?”
虽然不明白千旬为何这么问,白君逸很认真地点头,“嗯”了一声,非常确定。
然而,在等待中,千旬什么也没有说,没再接着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从沙发上弓起了身,双手搂过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那结实而有力的腰,把脸埋在其中,蹭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白君逸眼下带着疑惑,却还是本能地收着力道,伸出手揽着抱着自己腰的人,稍低头顶在那发质柔软的头顶上,吸着这久违的气息。
在这气氛还不错的时刻,依旧没多少情智商的白*oss缓慢而深沉说道:“你要是介意,以后我不帮着小书便是。”
感觉到圈住的人身体一僵,他又补一句,“我把和他的关系与家人说清楚,反正都过了这么多年,孟家大约也接受了小书性向一事不会太为难他。”
千旬:……
敢不敢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让人咬牙切齿的情敌?!
尽管这情敌到底算不算情敌还是个谜。
依然得不到回应,白君逸低着头,只能看到蹭着自己身上的人那长长的睫毛,看不清其表情,于是一个用力,就把人压在了沙发上,俯身盯着脸色微惊的人。
“还在生气?”白某人用那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缓缓说出口,手枕在其腰间,另一手摸着念了这么久的小脸,手感依旧让他眷恋。
千旬瞪眼,“谁生气了!”拍开那不安份手。
白君逸轻笑,亲啄了下那娇滴滴的唇,“别气了,嗯?”诱惑的声音越来越重,被拍掉的的干脆往下移去,两息近距离纠缠。
本就长时间不见,小别胜新婚,千旬面上虽然有点儿气这男人的‘拈花惹草’……嗯,虽不是有意。其实心里是想念极了的,每日等的,都是这人的主动联系,尽管他一直强忍着一次都没有回复过。
这朗朗白日清天,居然……搞这种事有点儿伤风化,但完全没能阻止两人的热情。
千旬由一开始傲娇的不搭理到后来主动搂着那有力的脖子回应,在对方那巧手下,很快就丢盔弃甲了。
白君逸眼都有些红了,他可是念了一个多月。
过往没有之前,他可以做到清心寡欲,但尝过便食髓知味,特别是一想到喜欢的人那动情的小模样,他多次恨不得直接飞回来。
如今,人就在面前了,岂有不吃的道理?
低眼,身/下之人,因刚刚身寸过一次,还在回味着那滋味的模样,朦胧着一双水雾的眼,就这么迷离地散着;平时白皙如瓷无暇的脸此时透着粉红,带着几丝荡漾……说不尽的勾人。
盯着这般诱惑,白某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发红的双眼那完全不掩饰的欲/望,仿佛恨不得把人生吞了。
被这样两道炽热的目光盯着,千旬渐渐回神,满是水雾的双眼还有些许的分不清,手却抓住了撩起自己身上衣服的那带火把的手,被吻得微肿的红唇动了动,吐出了两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