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喜得知月娥并没杀方景生,便派出青川帮追杀,景生只好逃出京城,路上碰到尘瑾,二人便作伴而行。此时,他们赶至四川,途径绵阳,见菜市口公示牌前聚拢众人,议论纷纷,欲上前凑热闹。景渊、月娥?景生还未凑近,便见二人从人群中挤出,虽然头戴帷帽,但景生自然能辨出自己的弟弟,她们为何在这里?好似行踪诡异?景生避在树后,见二人走远,挤到公示牌前,一张通缉方景渊的告示明晃晃的贴在公示牌上。景生惊讶万分,景渊到底在做什么?这月娥到底有何来头?他心生好奇,边打发尘瑾回客栈,随二人离去方向一路跟踪。尘瑾也不好哄骗,知道景生有事瞒她,也尾随而去。
天色暗淡,月娥和景渊藏匿在山中破庙,月娥见景渊闭眼睡去,便出门与洛湛相见。她来到山崖,洛湛等候多时,问道:“不知师兄找我有何要事?”
洛湛说:“师父让我通知你,杀掉高桐的任务交给我,你赶快拿到方景渊手里的白虎密匙,然后杀掉他,今晚亥时,我们在城南枣树林碰面,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是。”月娥便离开。
果然如我所料!景生躲在崖坡下不免心中慌颤起来,如若杀了景渊,那我定然也不会有好下场,曹云喜在追杀我,月娥也不会放过我!他越想越害怕,怎么办?与其等死,还不如堵上一把!景渊呀,这次我们兄弟二人的命运就要绑在一起了。
月娥回到破庙,提上一只烧鸡和一壶好酒,景渊悠悠醒来,在这凄苦环境下,能有美人相随,好酒相伴,心中也算慰藉,几杯下肚,脸颊泛起红晕,“啊!真是好酒!”景渊慨叹着。
“景渊,吃只鸡腿吧!”月娥笑颜递上。
景渊一手鸡腿,一手美酒,大快朵颐的不亦乐乎,忽然,只觉脑中空白,便昏倒过去。月娥抽出匕首,抬举许久却迟疑不决,她还是放下了,从景渊身上搜出白虎密匙,说道:“对不起,景渊,我也是被逼的!”她便匆匆离开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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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证据在哪里?千宿翻遍父亲的书房和卧室,却没找见任何可疑之物。他心中想着,爹收集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没在爹这里,难道已经给了贺贤礼?贺贤礼家中并没有,那只能在瀚海书院!
千宿来到瀚海书院,书柜上也只是些四书五经,他心中不免焦急起来,没有!为何哪里都没有?垂目间,竟是战刀雕文,书橱上的隔间都是些花卉纹理,这间格子为何如此奇异?千宿轻轻敲打两下,中间是空的!他立刻将格子抽出,又是一封信!“拿到林怀南手里的证据,落款是高桐!”千宿想起府里下人议论的二娘的情郎,深感震惊,“高桐?这又是何人?他和贺贤礼想要得到爹手里的证据,那二娘对这件事情一定知情!”他俯身将格子推回,只听一声清音落地,衣兜里的银针掉落,就是这一声清响,引起了千宿的注意,他捡起银针,想起从张广茂和父亲脖颈后取出的银针,自语着:“张广茂和贺贤礼脖颈的银针都是银质的,而爹的那根很轻,就好像...好像妇女纳鞋底用的大号针,高桐?是二娘!”
千宿飞奔回府,二娘早已没了踪影,果真是她!果真是她害死了爹!“啊!爹,你真是糊涂啊!”千宿痛声疾呼。
“少爷,二夫人中午回府后,便又出了门,到现在都没回来过。”一下人告诉他。
“高桐呢?他住在哪里?”
那人回:“住哪里我不知,就知道他在城南有家高记茶庄!”
千宿急疾赶至高记茶庄,店铺内早已人去楼空,他出门盲目四顾,那还从何找起?不免抓耳挠腮,见对面摊主正在收摊,千宿上前打探:“麻烦问下,你知道这家主人去了哪里吗?”
摊主说:“你说高老板啊,我见他下午将伙计们打发走,关了店门,然后收拾行李,和一女人乘马车离开了。”
“他们走了多久?”
“天刚刚黑时走的,还没多久。”摊主指指西面方向,千宿便汲汲追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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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桐!”只听洛湛一声呐喊,高桐不敢回头,驾着马车一路狂奔,“啊!”一记流星镖射来,缰绳脱手,他踉跄滚下马车,马儿惊嘶,乱步逃窜,二娘惊颤地躲在马车中,随着上下颠簸悚然号啕着。高桐忍痛起身,挥去手上飞镖,快步冲向洛湛,几个躲身,避开连连射来的飞镖,和洛湛徒手厮打起来。
几名黑衣人凌空挥刀,马车顶棚瞬间劈裂,二娘弹身落地,滚滚爬爬,只见几把利刃将她团团围起,月光闪闪,银魅的光泽令人心惊胆寒,她瞬间昏死过去。毫不犹豫,一人挥起大刀劈砍而去,霎时,一把把飞箭划破夜空,黑衣人猝不及防,纷纷中箭而亡。
洛湛见此,大吃一惊,会是谁?只见月光下,景渊带兵将其团团围住,他!怎么会?月娥!洛湛怒气横生,加紧步伐,连连数招,一记飞镖割破高桐喉咙,高桐倒地而亡!见势,洛湛本欲逃跑,景渊绝对不再让他逃脱,挥起大刀,大喝一声,撇开他飞射而来的数枚流星镖,大跨步飞身上前,洛湛惊慌未定,只得招招防守,不料,却是一支飞箭而来,他神思恍惚,景渊趁机一刀正中心脏,洛湛倒地毙命!
景生抬弓而起,本要再射他两箭,景渊阻拦道:“不用了,他已经死了!哥哥,这次我们兄弟二人总算齐心办了件大事!多亏你为我提供的情报!”
“那还是你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