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已经夜深了,若是真的玩儿,恐怕是会吵着别人吧……
慢着,君世璟那用得着会吵到别人了,这儿可是他的地盘,他又是个皇子,他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反正就没有人不迁就他的。
“小璟这回想玩什么了?安然很笨耶,也不知道该玩什么好。”顾安然又笑了笑说,如若自己不陪君世璟多玩一回儿,这厮可是真哭得要死吧,她最是不能接受人家哭了,只要别人一哭,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好了。
无论如何,她还得先让这孩子不哭才行的、迮是就决定要陪他玩儿了,可是玩陪他玩儿以前,他还是要先说几句话。
而那一番话的意思,大抵就是如果玩得太累人的,姐就不陪你玩了。
君世璟虽然不一定听得懂,可是也不会想一些太难的游戏来吧。
君世璟一听见顾安然愿意跟自己玩了,心里自然是觉着高兴的,他又是拍手,又是跳的。
“好耶好耶,咱们玩儿了,娘子你先跟小璟过来吧,小璟教你玩这个游戏。”
君世璟说着,然后就拉着顾安然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位子,接后把八宝桌的东西都给移开了,并把上面的桌布给拿了下来。顾安然看着君世璟这纯熟的动作,他平时怕也是这样的玩儿吧。
顾安然的脑子里就想着君世璟可能会玩的东西了,可是望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顾安然还是没有头绪的。
直到君世璟让自己抓住那边的桌布,然后一扯,顾安然才察觉到这是什么一回事。
这不就是拔河游戏嘛,这厮还真的有玩的慧根呢,居然在没有绳子的情鶢下,也能找到一个能玩拔河的方法。
可是,这也态不公平了吧,君世璟是个成年男子,顾安然是一弱女子,而且她的身板儿原来就不太好了,她又怎么会是君世璟的对手了,才玩了没一回儿,顾安然只是嗷嗷的喊着投降了。
君世璟也准备收起了那块桌布,顾安然心里见状,也心里一喜。
这厮怕是可以好生的休息着吧。
可后来发生的事,却说明了顾安然真的图样图森波了。
“娘子,我们继续吧!”
一整个晚上里,顾安然也把这心话给听得厌烦了。
于是,她一个晚上都陪着君世璟玩儿,自己就弄得腰酸背疼了……
……
“娘子,咱们起来吧,陪小璟玩啊。”君世璟又扯了扯顾安然的手喊道。
顾安然又哪愿意起来了?她昨儿个也过了子时才睡的,现在还没到辰时,又要陪这家伙玩了?
这不可能吧……
她慵懒的翻了身,好像没有理会君世璟的意思 甚至已经忘了自己今儿是要解决自己为何没有被送到君世琝府里这事儿一样……
……
却说君世琝,他昨天激战了一整晚,最后就是扒在顾思然的身上,并在她的耳畔低声喃咕了一句:“安然,我终究得到你了。”才沉沉睡去。
而顾思然则缩在君世璟的怀里,并闭上了眼,让自己可以好生的歇息着了。
她从没想到君世琝是有这么多精力的,她经历了一整晚,就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一样。
可是昨晚君世琝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却让自己觉着甚是回味。
即便君世琝不过是把她看成是顾安然的去爱去对待又如何了,她已经是他的人,这是个不可改变的事实,就是君世琝醒来了,也不可以赖赈了。
君世琝原就是个早起的人,他它早的睁开了眼,然后又望着这个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儿。
此时他们也是不着寸缕,两副身体也是无比的亲近着。
他低了头,亲了一下她的发端。
“小懒猫,我知道你昨儿定必是累着了,可是这回儿咱们得进宫见人的,要不我待回儿背着你进宫吧。好么?”君世琝的语气尽是宠溺的味道,这也教顾思然的心里感到很是不忿,他到了现在,还是把自己看作是那个死蹄子一样的对待吧。
那个死蹄子到底凭什么就得到了他的关爱和宠溺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这已是米已成炊了,经历了昨天一整晚,君世琝与顾安然这一生也只能是无缘人了。
顾思然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然后抬眸望着君世琝,并勾唇一笑。
“爷可是说好的哦!”顾思然笑了笑道。
君世琝望着这怀里的女子,她是昨夜和自己缠绵了一夜的新娘啊,可怎么如今自己见着的,不是自己朝思朝思暮想的女子,而是……她了?
昨天她带着醉进了新房,然后就挑起了那头盖,明明看见的是顾安然的,可怎么经过了一夜,自己的枕边人,却变成顾思然了?
君世琝一下就皮吓得瞠目结舌,甚至已经说不出半回话儿来了。
“怎么了相公,您昨天还对妾身好生热情来着,怎么现在又好像被惊到了……”顾思然笑了笑,然后又伸出了玉臂,勾住了君世琝的脖子。
君世琝只是一个激灵,一下就躲开了顾思然了,可偏生却让他看到,两人也是光着身子的,而床上那一块白色的喜帕中间,却骇现一抹鲜红。
“昨儿那个……是你?”君世琝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于是他又抬眸望着顾思然,可这眼底下,却满是怒火。
他可是怒了!
自己明明要娶的是顾安然,怎么一个新婚夜,却变成了顾思然了?
而问题是,她的安然呢?安然又往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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