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傅姨。”
嘉渔看着傅雅兰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孩子,以后自己家里的人别说谢不谢的问题。”
“知道了。”
嘉渔跟在慕郗城身后被他带着上楼,她说,“我对这里什么记忆都没有。”
慕郗城轻抚着他妻子的长发,说,“二叔他们一家是在07年到c市来住的,你没记忆很正常,不用逼迫自己想,累了就歇一歇。”
一楼的房间,非常的宽敞舒适。
慕郗城带着嘉渔,看佣人将房门打开,“大少,这是房间的钥匙,您和太太的都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
慕郗城接过钥匙,推开房门让嘉渔进去。
等她安然地坐在牀上,他俯下身帮她把拖鞋慢慢换上,换了一只又一只。
嘉渔问他,“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慢慢处理。”
“慕企遇到问题了?”
这句话说完,嘉渔下意识的向着房门那处看。
房门紧闭,是关着的。
他妻子这个微小的小动作落尽慕郗城的眼中,写尽了可爱。
阿渔的防范意识很强,至少对他来说,也让他安心很多。
——他太太很聪慧。
慕郗城倒是没有打算隐瞒嘉渔,对他来说,她才是他最信得过的人。
“阿渔。”将她的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慕郗城从行李里给嘉渔找好了睡衣睡裙,才开始收拾自己,他说,“我们慕企融资股份有缺口。”
慕郗城背对着她脱上衣,嘉渔坐在牀上因为这句漫不经心的话,怔了一下。
“什么?”
“融资资金有缺口。”
慕郗城脱了上衣换了睡衣向她走过来,在嘉渔的概念里很重要的事情,听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好一样的随意。
“那没有钱可以填上吗?”
听他妻子纯真的口吻,慕郗城说,“阿渔慕企不是一个公司,他的股份缺口是不容易填补的。”
“那——”
“这是遗嘱里就存在的问题,当日我们的父亲过世后律师宣判的遗产继承里,存在20的隐藏股权,现如今不知下落。”
“20?”
嘉渔蹙眉,商企界的事情虽然她不明白,但是慕董事长目前也只要40的控股股权,而连慕庭叔叔都才又14的股权,20这个数额太大。
“如果找不到这20的隐藏股权会怎样?”
慕郗城笑笑,揉着他妻子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说,“大概,可能要你来养我了。”
她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慕先生我要多穿几次白大褂了?”
他轻抚她的脸,低下头和她的额头贴在一起问,“为什么不是护士服?我还没有看过你在我面前穿医生制服?”
“你分明见过。”
他搂着她的腰,浅笑,“我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只穿给我看。”
“”
嘉渔撇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