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抵达机场外的那一刹那,嘉禾料定他们不敢开枪,狠狠扯了一下安然的手臂示意她想进办法开始挣扎。
两个女孩儿犹如小刺猬一样,突然挣扎反抗让人猝不及防,随着遮掩的黑布被扯下来,嘉禾刚想要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安然,有人一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来。
被人扔进车厢里,嘉禾脸上肿的很高没有放弃挣扎,拿去砸握着她手的法国佬。
“滚开!放开我!”
明显车内的人已经换人了,再不是她们在机场遇见的那几个,这几个法国男人社会气息很浓厚,穿着随意,而且手腕上有纹身。
不是道上的,用枪这么熟练就可能是军痞。
嘉禾早年在乔家的酒吧待过,那个地方混乱,但那是乔大小姐的场子,外加有冯修浚在,她在上面弹钢琴赚钱没人敢动她。
社会人士,鱼龙混杂,早年嘉禾就见惯了那些人流派别。
对于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能估计地差不多。
“宝贝儿,听话点儿,也能少遭罪!”
人人都说法国是浪漫之都,但是那些不见天日场合的男人fēng_liú成性,流、氓淫、糜。
“滚开,别碰我!”嘉禾将手里的手包再次朝那个男人的脸上砸过去,她说,“你们要绑的人就是我,不怕我现在就咬舌自尽吗?”
“小、践人,敢威胁我?”说着那个男人捂着被嘉禾砸痛的脸,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
车内响亮的把掌声,让安然气不打一出来,“你们别动她,你们知道她是谁,你们敢动她!”
车上的人纷纷冷笑,第一次见抓到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不吓得尖叫哭诉,还敢信誓旦旦的威胁人的。
“性子这么烈的野丫头,还漂亮的东方姑娘,要不说还是华裔圈子里有钱人真是不贱,一个个养的这些细嫩的姑娘,真是养眼到让人现在就想把她们都八光了——”
车上的法国佬的笑声此起彼伏,嘉禾嘴角浸着血,她能感觉到四周围的男人如豺狼虎豹一样,像是能将她和安然连骨头都不剩的吞下去——
挣扎着虽然挨了打,但是好处是她眼上的黑布被挣掉了,大致能判断车子从亚维侬开始向令一个市郊区驱驶。
有人轻抚她的脸被她一巴掌甩在脸上,冷眼道,“既然你们绑我,我肯定有利用价值,这么毁了交换资本,你们可能会死的很惨!”
“你懂什么!”有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像是一把就能将她的白希修长的脖子掐断。
安然在车内开始不停的大骂,直到后来有人开腔,“上面开口要的东西,你们别太过分,弄死了怎么交代。等得手了,你们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嘉禾坐在车内,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完全都不怕了,她原本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逃离那个男人远远的。
好容易逃出了他的法眼,又被他的仇家抓回来。
下车抵达的地方很偏,不要说嘉禾就连喜欢四处闲晃的安然都有些晕头转向。
她们受了不少伤。
随着被推下车,已经有人在等,面前的法国男人比起车内的那些痞子们自然好了很多,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让嘉禾看了总有种不适。
被人一把捏住了下巴,对方开腔,“你就是他看上的女人?好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安然在一旁挣扎着,“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她不是你能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