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她就感觉到不对劲,自己像是躺在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上。)
“啊——唔——”
她想要尖叫,可是捂在她唇上的那只大手,让她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昏暗的卧室里,双人牀上牀幔已经放下来,细碎的有流苏滑过嘉禾的眉眼痒痒的。
身下隔着淡薄衣料的肌理线条,渐渐沁透她呼吸的男性荷尔蒙,让嘉禾白希的颈子泛起了晕红。
她的睡衣还是那件宽松的,几下大动已经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
怀里的人挣扎的厉害,顾怀笙蹙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孩子在睡觉,如果你不想就这么吵醒她的话,最好不要再乱动。”
身体没有间隙的贴合,局势越来越微妙。
她睁大眼看着他。
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桎梏着她的男人才将手从她腰际放开。
嘉禾近似逃也似的迅速起身,站在牀侧大口大口的呼吸。
看着优雅地靠在她软枕上的男人,压低声音问,“你不是走了,你怎么在我的卧室里?”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了?还有,你很吵,我要睡觉了。”
牀上一侧的软团子翻个身,正好滚落在顾先生的怀里。
然后往日里她休息的主卧,就是男人抱着她女儿依偎入睡的画面。
嘉禾:“……”
她恼羞成怒的伸手,去扯男人的衣袖,“顾怀笙,拜托这是我家,你抱着我女儿睡在我牀上,合适吗?”
“打扰别人休息很没有礼貌。还有——”
他的视线顺着她白希的面颊不断向下,“想要和我一刀两断的陈小姐,在你前未婚夫面前坦胸露腰合适吗?”
嘉禾低头看了眼自己早已经滑落大半的浴袍,面色红的近似滴血。
将衣服捞起来的瞬间,没想到带子松了,整件浴袍彻底滑落了下去。
她简直要崩溃了。
昏暗的灯光下,赋予面前的女子裸替有种朦胧美。
她肌肤很白,细腻的是奶白色的。
匈前丰润饱满,臀部曲线挺翘,慌乱地弯腰去捞浴衣的瞬间,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牀上的人抱着怀里的软团子,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自觉地眯了一下眼。
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然后阖上了眸,再睁开后看到的是已经整理好衣物的羞愤小女人。
她想着自己是该说点什么的,但是刚才的失误又太羞耻丢人。
赤脚踩在地摊上,珍珠一样的脚趾被他看得蜷缩起来。
“喂,你——”她红着脸刚想要解释。
就听靠在软枕上的人,慵懒道,“我今天晚上没兴致做.爱,脱衣舞勾、引也没用。”
嘉禾:“……”
她勾引他?还脱衣舞!无耻、bt!
看着重新滑进被子里搂住她女儿的男人,她简直目瞪口呆,“我是想说,这是我的牀,顾怀笙你不能这么不讲理,你睡在这里我要去哪里睡?”
牀上没有动静。
男人阖着某,呼吸均匀而平稳。
嘉禾:“……”
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往日里温雅的侧脸沉陷在一片阴郁里。
她伸手去扯他肩膀,“好,你在这里夜宿我不管你了好不好,去睡沙发。”
眼睛没有再睁开的人淡淡的回答:“我不睡沙发。”
“为什么不会?”如果不是女儿在,她真想一口咬死他。
“因为不合适。沙发不舒服,我适合在牀上睡。”
嘉禾坐在牀沿上,讽刺,“你不合适,那谁合适啊?”
“你很合适。”
沙发不舒服,她合适?
这是什么鬼逻辑?嘉禾坚决不妥协。
“我才不去,这是我家。”
“那就上牀来一起睡,不会嫌弃你。”
他嫌弃她?
笑话!
可她又真的不想和他睡在一起。否则,明天要怎么和她女儿解释?解释好朋友关系很好,好到睡一张牀上去了?
“……”
嘉禾恼着从一旁的壁橱里取出一牀被子,转身出了卧室。
顾怀笙看着她就要碰上卧室房门的锁,下意识地用被子遮了遮小女宝的耳朵,让她没有被吵到。
小梅梅似乎特别喜欢往人怀里蹭,她遵循着身边的温暖,慢慢地向过滚。
顾怀笙看着这软团子抱着布偶小兔滚来滚去的小模样,似乎成了他一整晚的兴趣。
透过卧室的房门,沉俊的侧脸沦陷在阴暗里。
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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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在客厅的沙发上将毯子铺开,缱绻在上面,反反复复就是觉得不舒服。
她心里有气,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顾怀笙多大的人情,这辈子要这么辛苦的偿还。
可再不舒服,困意袭上来的时候。
她渐渐感觉到眼皮打起架来,困意如期而至,昏昏沉沉中她仿佛能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轻抚过她的面颊。
她熟悉的温度。
看不清这只手的主人。
等她昏昏沉沉地蓦地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并没有人。
原来是梦。
嘉禾捂着脸,回想着梦境里那只手的触感。
就再没有睡意。
客厅里挂钟的指针指向了4.
凌晨四点,她苏醒过来后,因为顾怀笙留在这里,她一直都没有好好进食。
晚上更是一口没有吃。
现在饥肠辘辘的,饿的前胸贴后背。
只好从沙发上起来,到厨房里去找一些吃得来填充一下空虚的胃。
因为一